大半夜的,慕璃覺自己開始有點興。
但是等下,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那就是,禹到底是誰的孩子?
不會是皇的吧?
那他豈不是皇兄?!
不不不,不可能,淵那狗東西不會給自己找麻煩,搞個不能生米煮飯的位面的。
那他也不可能搞個他自己能生孩子的位面吧?
這狗男人,慕璃只覺自己實在是小看他了,他是真能搞!
忽然有點想剖開他肚子,瞧瞧人類進化史未曾企及的文明怎麼辦呢?
慕璃落在男人臉上的視線不覺下移,被子裏的手,也悄地撥開了他裏下擺。
實在是太好奇了。
要不,讓他生一個?
下一秒手腕忽的被一按。
慕璃眨了眨眼,對上男人晦暗不明的深眸。
呵呵,扯了扯無辜的角。
便聽他咬著牙著嗓音說:「殿下還沒夠麼?」
?慕璃好生冤枉:「我夠什麼了,本殿下盡伺候你了,一口兒都沒嘗到呢。」
禹:……
禹臉上轟然發熱,今晚被迫驗了數次的覺又卷土竄了上來。
他一把鬆開手,扭頭朝床里一側,不想看見了。
慕璃:……嘖,還生氣了?
是真的想像不出,他怎麼從肚子裏生出個孩子來嘛。
本就沒那構造好嗎?
要不,還是把他剖一剖?
怪可憐的,還有點捨不得呢。
再說人道主義也不允許這麼做。
慕璃指頭默默劃過他后腰,彷彿手裏正拿著把手刀。
禹背著的子微。
他忽的又扭了回來,迅敏利落地將一,一雙晦深難琢的眸子盯著:
「殿下既然睡不著,不如讓禹給您展示一下剛剛的學習果?」
慕璃:……
「別了別了,我怕你……」懷上。
萬一兄妹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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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慕璃起來時,眼下掛著兩片明顯的烏青。
冷月幾番言又止,最終還是沒忍住,趁沒人時悄悄勸說:
「殿下就算不顧世子,也不能虧了自己的子啊,屬下讓廚房熬補藥去了,殿下待會兒喝一碗。」
慕璃:……
「滾蛋。」
慕璃一把推開冷月的腦袋,什麼都沒幹好吧,就只是沒睡好!
當年禹的父親生下禹,這個,或許只有禹侯知道。
有七八個月的時間,禹的父親被關了起來。
據當時侯府里傳,那個貌無雙的侍夫,是因為爭寵獻讓禹侯懷上了孩子,禹侯這才了怒,將他關了起來。
而禹侯在那段時間也假裝顯肚,外人自然不會懷疑禹不是從肚子裏出來的。
禹出生后不久,他父親才被放出來。
接生的穩婆被禹侯滅了口。
禹侯看見還是個嬰兒的禹時,彷彿看見什麼晦氣的東西:「怪胎。」
不僅這個孩子是怪胎,生他的男人也是個怪。
若不是還想留著這個男人取悅皇,禹侯只想將這個男人和他的兒子燒死。
然而皇再也沒有來過。
直到兩年後,邊境戰事又起,皇想起那個風華絕貌的男人來,當即宣他進宮。
男人貌毫未減,反而更添韻味。
皇比之兩年前還要垂涎。
但不曾再他,而是,要將他送去敵國和親。
禹的父親哪裏肯。
他不能離開自己的孩子,小還那麼小,沒有他拚死護著,小小的孩子在侯府里怎麼活得下去。
都是他這張臉惹的禍。
他若是丑一點,當初也不會被禹侯利用,不會被皇欺辱,更不會被送去敵國和親。
男人毀了自己的臉。
那般的決然。
流了滿面。
沒了這副惹禍的貌,再也沒有人想要利用他了吧,他可以回到小邊去了。
然而皇大怒,直接將他打死牢。
男人最終沒能再見他的小一面,凄慘地死在了牢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