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伴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我都說了,那是有人故意抹黑小夏,把我拉下水的。」
黃忠信一邊躲一邊解釋著,可無奈王花本不聽解釋。
夏心妍無措著站著,急得快跳腳。
「別打了,黃師母,你聽我解釋啊。」
怎麼會這樣呢?
這個黃師母好彪悍吶。
「解釋什麼?」
王花打累了,氣吁吁地停了下來。
「你們這種人我見得多了,無非就想引著男人為你著迷,然後對你言聽計從。我說,他都一大把年紀了,那事都做不到兩分鐘,你怎麼會想到勾引他啊。」
夏心妍一愣,聽出的意思來,頓時臊得臉紅脖子。
師母也太俗了吧,怎麼能說出那樣的話來。
「老伴,你胡說八道什麼?」
被人質疑那方面有缺陷,黃忠信鬧了個大紅臉。
「什麼兩分鐘,我明明可以十分鐘的。」
咳!
夏心妍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這兩人簡直一對活寶,怎麼能當著外人的面大方的談論那事的時間長短呢。
「好啊,你的意思是你還能滿足外面的小姑娘了?老不休的,今天我不教訓你,我王字倒過來寫。」
「......」
王字倒過來,好像還是王!
夏心妍滿頭黑線,簡直哭笑不得。
「師母,別打了,快住手。」
夏心妍眼看著黃忠信被揍卻不還手,心裏一陣無奈。
「師母,我敢發誓,我跟黃師傅真的半點關係都沒有。昨天我就是去向他請教一些工作上面的事,你真的誤會了。」
「是啊,老伴,人家一小姑娘長得那麼水靈,品位也沒那麼差啊。」
「哈?你的意思是我的品位差,這才找了你這麼個老不休?」
「.....」
師母,您能別這麼扣字眼麼?
夏心妍無奈,上前一步試圖拉開王花,卻不想被氣頭上的王花一把推開。
被推了一個趔趄,夏心妍重心不穩,直往後退,眼看就要與地面來個親接。
夏心妍啊的大,心裏暗倒霉。
一雙修長的大手托住了的小腰,夏心妍側頭,就見霍翌庭薄抿,深眸盯著自己。
好險,還好霍翌庭來了。
夏心妍急忙站直,心裏鬆了口氣。
看向霍翌庭,剛想說一聲謝謝。
可一想到他對自己的質疑,心裏一陣冷哼。
哼,可惡的男人,一點都不想理他。
霍翌庭眼見著旁的人一副理不理的模樣,眉頭微挑。
看來他是白救人了。
「霍總,你怎麼也來了。」
黃忠信急忙制止了王花的胡鬧,恭敬地站著。
王花著氣,認出是霍翌庭,頓時向他訴起苦來。
「霍總啊,你來得正好,這個老不休一大把年紀了還跟這個人不清不楚的,你得為我做主啊。」
「我沒有。老伴,你別在外人面前丟人現眼了。」
黃忠信一臉的無奈。
這老婆是他的結髮夫妻,兩人相濡以沫幾十年,為人雖然有點小執拗,可他也不能打不能罵啊。
「咳咳。」
霍翌庭輕咳了兩聲,朝著兩人開口道:「不好意思,黃師傅黃師母,我和心心來給你們賠不是了。」
此話一說,黃忠信夫婦一臉的疑。
霍翌庭攬過夏心妍的肩頭,淡笑道:「實不相瞞,夏心妍是我霍翌庭名正娶的妻子,我也沒想到會鬧出這種烏龍來。」
黃忠信夫婦呆愣,一臉的不可思議。
「噢,原來就是霍總你所說的那個丑得不能見人的媳婦啊?這,這真是誤會大了。」
王花一臉的不好意思,夏心妍滿頭的黑線。
看來全蘇城人民都知道霍翌庭娶了個丑得不要不要的人做妻子。
「這幫殺千刀的,怎麼會弄出這種事來。」
王花一臉的不憤,「夫人邊有霍總這麼英俊瀟灑的男人,怎麼可能看得上其他男人?看來真是有人在故意抹黑夫人。」
「是啊,跟你說了,你非不信。」
震驚過後,黃忠信終於揚眉吐氣。
一旁的王花撓撓頭皮,一臉的不好意思。
「對不起啊,霍總,夫人,我就是一個俗的鄉下人,沒什麼頭腦,請你們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真是的,明明是霍氏夫人,在公司偏偏要裝不認識。
這不是明擺著添嘛。
「我還要請兩位保守。」
霍翌庭淺笑著開口,「我家心心年紀輕,貪玩,沒事就喜歡搞點調什麼的。說要以普通設計師的份進霍氏,我也就同意了。畢竟自己的妻子自己疼嘛。」
寵溺的眼神,溫的話語,他把一個寵老婆的好男人形象發揮的淋漓盡致。
夏心妍心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所以,壞人來做,好人他來當。
險,太險。
「嗯,霍總,我懂。」
黃忠信點點頭,看向王花,一張老臉笑開了花。
「就像我寵我的老伴是一樣的。」
「哎喲,別在人面前丟人現眼。」
王花老臉一紅,引的黃忠信笑意更甚。
夏心妍心裏暖暖的,開口試探道:「黃師傅,那你的工作……」
「上班,馬上回去上班。」
王花二話不說就催促黃忠信,「快走快走,別為了這一點小事就辭職。告訴你啊,你可要替霍總好好把關,把廠里的效益好好提高。」
「好,我這就回去上班。」
黃忠信一臉的不好意思,「霍總,讓你看笑話了。」
霍翌庭輕笑,「我還是要謝謝黃師傅的諒。」
夏心妍心裏的石頭終於落地。
還好,誤會解除,但願發佈會能如期舉行。
……
車子裏,夏心妍看著窗外的風景不說話。
霍翌庭開著車,側頭掃了眼默不作聲的人勾了勾。
從上車到現在就沒說過一句話,難道還在生自己的氣?
就因為自己說了幾句?
呵,他還沒氣跟老人牽扯不清呢。
吱的一聲,霍翌庭將車子停靠在一邊,夏心妍一愣,轉頭看向他,一臉的疑。
「怎麼突然停車了?」
霍翌庭似笑非笑,「捨得開口了?不把我當計程車司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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