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潤芝無奈地笑了笑,了寶寶的小腳丫子,“這個小丫頭,這麼點就這麼機靈,長大還了得哦。”
姜琳笑道:“也許就是某方面敏,其他方面遲鈍呢。”
有些人對自己關注的就特別上心,對自己不關心的,怎麼都沒覺。
看寶寶睡得很香,就讓程如山睡吧。帶孩子沒那麼容易,不只是晚上要吃,可能會哭鬧不肯睡覺,還有拉尿的都要收拾。前世就聽媽媽們抱怨,說小孩子跟神仙一樣,晚上不睡白天睡,一到傍晚、半夜就哭個不停,非要抱著折騰個把小時才行。所以很多年輕的爸爸媽媽有了寶寶以后,每天都頂著倆黑眼圈打著哈欠上班,天天睡不夠,困得他們走路、站著都能睡著,覺要被榨干。
也提防著寶寶這樣呢,生怕吵著程如山,結果一晚上也還好,喂了一次,換了兩次尿布,跟之前起夜差不多。只是一開始不練,喂的時候作有些生疏,需要程如山幫忙。
這麼幾天以后,姜琳就練得非常練,能夠半睡半醒之中,側把服起來喂。后來甚至可以自己不醒,只要睡夢中聽見寶寶哼唧,就把中間攔著的枕頭拿掉,把寶寶的小被子托過來直接喂。喂完以后把枕頭再一攔,只需要翻個去程如山就好。
所以他們三口的狀態就是,剛睡下姜琳和寶寶在炕頭的位置,中間放個枕頭擋著,免得著寶寶。等程如山起床的時候,就是他摟著姜琳睡在炕尾,寶寶占了大半個炕。
期間徐梅帶著姜敏、姜興磊來看閨和外孫,想留下伺候月子。姜琳和閆潤芝不用,讓只管忙去。現在貨棧那里非常忙,徐梅還要給宋麗娟看孩子,本忙不過來。這都幸虧有芹芹和小萌放學幫忙看孩子呢。
小孩子長得快,一天一個樣,等姜琳出月子,寶生已經的,雪白中帶紅潤,簡直漂亮得不像話,誰見誰都想稀罕。
閆潤芝和程蘊之商量著給孩子辦滿月酒,怎麼都要自己人熱鬧一下,為了方便他們就定在9月9日星期天。
主要是姜琳娘家一大家子,還有好朋友曾泓潔、呂航、郭艷秋等人,也好大一群人,家里擺不開,程如山就聯系一下去食堂那里擺上三大桌。
閆潤芝想抱著寶生,卻非要程如山抱。
程如山一胳膊托著去吃飯,讓親朋們看看,說說祝福的話。
這會兒剛睡醒,兩只烏溜溜的大眼就好像認識人一樣,雕玉琢的孩子,小胳膊小跟藕節一樣,手腕上帶著兩個老銀鐲子,更加萌可。
曾泓潔看得已經羨慕得不行,“琳琳,你可真幸福啊,有倆……三個那麼俊的兒子,又有一個這麼好玩兒的閨,快給我抱走吧。”
想抱抱寶妹。
寶妹卻摳著程如山的襟不撒手,那意思很明顯,不給抱。
曾泓潔一臉委屈,“寶妹、寶生,乖乖,怎麼不給姨姨抱呢?”
小寶嘿嘿笑道:“小潔,寶生怕你把拐走啦。晚上除了我爸媽,誰抱都不行呢。”
一開始一丁點不肯離開媽媽,后來才允許嫲嫲哥哥們抱。現在白天都讓家里人抱,甚至方澄何亮都給抱,但是晚上必須跟著姜琳和程如山,誰抱都不行。
曾泓潔這些人聲音、氣息對都比較陌生,現在自然還不給抱的。
曾泓潔:“我知道啦,我要多來常來,讓寶生悉我就好了。”
呂航和郭艷秋也看得眼熱,他勾搭郭艷秋:“郭大夫,咱們趕結婚吧,再晚趕不上熱鬧了。”
郭艷秋雖然原諒他,郭家父母也很滿意他,可郭艷秋偏不松口結婚。
呂航就不懂了,也不是故意冷著他,對他比以前更好,親也親了也了,那啥……其實也差不多了,并不抗拒他,可他想結婚理直氣壯一些啊。
誰知道反而不肯結婚了……嗚嗚……
郭艷秋眼神溫得很,“可惜你也生不出大寶小寶寶生這樣漂亮的孩子啊。”
呂航:“這不是還有郭大夫你嘛。”他就給姜琳和曾泓潔使眼求救,讓姜琳幫忙勸說。
姜琳只是笑,郭大夫多啊,的覺啊。
大寶附耳:“我給你出主意。”
呂航眼睛一亮:“怎麼說?”
大寶:“你寫書啊,使勁寫,一天一封。”
呂航臉一下子垮了,小聲咬耳朵:“大寶哎,我要是會寫書,我不就當作家了?要不……你替我寫?”
大寶聳肩攤手,“我也不會啊。不過……我知道你可以去圖書館抄。”
文生輕輕唱道:“則為你如花眷,似水流年。是答兒閑尋遍,在幽閨自憐……”
大寶:“文生不行的,這個太古典了,要現代的。最好是資本主義做派的,對了……普希金!莎士比亞!”
他雖然不懂男之間的,但是對文字的敏銳讓他覺得這個適合呂航用。
文生去省大也和他們排練過莎翁歌舞劇,自然懂一些,笑了笑,“我可以幫你抄。”
呂航跟他倆了拳頭:“多謝大寶文生,要是我能結婚,我一定要謝你們。”
大寶:“都是兄弟,不說外道話。”
旁邊的郭艷秋聽見:“……”
方澄和文生坐在一起,聽著笑了笑,給大寶眨眨眼,讓他不要調皮。
小寶就跟方澄嘀咕:“小,寶生好不好?”
方澄點頭:“好,好得很。”
小寶:“那你想不要要一個?”
方澄:“想啊,可我自己也要不來啊。”
“這簡單啊,你找個俊媳婦兒啊。你這麼俊,再有個俊媳婦,生個小妹妹肯定也俊。”看到妹妹以后,小寶已經火速長,再聽大人們說孩子的事兒,尤其巫淑嫻嗓門大,說得多,大寶小寶也悄悄了解了不知識。
巫淑嫻說,大寶小寶、寶妹之所以俊,是因為程如山和姜琳都俊,小寶就記住了。
方澄:“媳婦兒哪里那麼好找的?”
文生:“我們劇團好多,你要不要?”
方澄:“……”
文生很認真地對方澄道:“有個姑娘還打聽你呢。”
方澄:“不要告訴。”
文生笑了笑,“你完了,你要打了。”
大寶小寶就哈哈笑。
朋友們在一起,說說笑笑時間過得特別快,五點多他們陸續告辭。
曾泓潔:“琳琳,明天上學不?”
姜琳跟解放一樣,“當然上啊,我可憋死了。”
大家說笑著道別。
程如山托著閨陪著姜琳出去送送,順便散步,這一個多月可把姜琳憋壞了,后來雖然可以出屋,但是閆潤芝覺得既然已經熬過了二十天,干嘛不多熬十天,滿一個月又說為了保險多坐五天十天吧。既然老祖宗說坐月子,那肯定有道理,難得對姜琳提要求,姜琳再憋不住也要憋一下。
好不容易出月子,用的話說,簡直就是放風啦。
目送親朋們離去,姜琳就和大寶小寶文生幾個賽跑,看誰跑得快。
程如山托著閨,小小的孩子不知道為什麼也跟著激,摳著程如山的大拇指用力,里還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程如山知道,閨這是催他趕。
他抬高手臂,垂眼看著,輕笑,“你個小東西,要求真不。”
小東西眼珠子提溜轉,“啵”吐了個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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