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殿中所有人都用震驚的眼神看著司徒煦,凝神屏氣大氣都不敢出。
逸王直接問皇上要兵權,這也太大膽了吧!
皇帝整個子都在微微抖,本以為他會順著臺階下隨便要點東西就算了,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獅子大開口。
“逸王,現在並無戰事發生,兵權也已回,你……”
"父皇不願意給?"司徒煦直接打斷了皇帝的話。
馬上就有大臣站出來指著司徒煦道:“逸王,皇上在說話,豈容你打斷?你簡直是放肆!”
司徒煦轉頭看向那人,眼中帶著殺氣。
“史大人,本王在和父皇說話,你站出來,難道就不是放肆?!”
史大人對上他的眼神,頓時覺得一寒意從腳底升起,一直湧向腦袋。
他支支吾吾道:"逸王,你,你……"
司徒煦卻沒有再理他,而是繼續看向皇帝道:"父皇,當初兒臣為表忠心,主將兵權上。現在父皇想要給兒臣補償,亦是對兒臣的信任。兒臣並不是一定要這點兵權,隻是不想拂了父皇的心意。父皇作為君,兒臣作為臣,自是要君臣一心。而父皇作為父,兒臣作為子,也當父慈子孝。父皇若不願意,那便是傷了兒臣為臣為子的心了。"
這番話把皇帝說得啞口無言,本來就已經虛弱的子此刻更加覺得難不已。
他抖著咳嗽了幾聲,幾度想要說話,卻不知道要說什麽好。
霍振趁機站出來道:"皇上,逸王的忠心萬民皆知,眾將士也以逸王為榜樣,為皇上盡忠。還皇上不要傷了三軍將士的一片心意。"
有人帶頭,通文手中的幾個親信大臣也站了出來,道:“臣附議。”
"臣附議。"
……
皇帝看著底下眾人差點氣昏了過去,其他想要反駁的人也不知道要從哪裏反駁,隻能低著頭不說話。
最終,皇帝隻能讓人把那支軍隊的兵符拿了出來,給司徒煦。
“逸王,朕對你寄予厚,還你不要讓朕失。”
司徒煦接過兵符,從容道:“君聖臣賢,隻要父皇一直信任兒臣,兒臣自然不會讓父皇失。”
可若是他想要他一分一毫,就別怪他反擊了。
司徒煦被安了,還有任子昂,不過任子昂沒有向司徒煦那般放肆,隻要了一點普通的金銀補償。
他是司徒煦手下的人,司徒煦已經把麵子掙了回來,他就不必再咄咄人了,免得適得其反。
皇帝涼涼看了他們一眼,站起道:“退朝!”
此次事件,他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韓富知道自己惹怒了皇帝,下朝之後主去了趟皇帝宮中,打算自請責罰。
而司徒煦這邊,恭賀奉承的人不,司徒煦都笑著一一回應。
此次之後,眾人算是見識到了曾經戰神的風采,人隻要一站在那裏,氣勢就出來了。
而自此之後,司徒煦也不是朝中閑人一個,實權在手,自然就讓人心生敬畏。
史大人經過司徒煦邊之時,被司徒煦住。
“史大人,你為也有十幾年了吧?”
史大人之前被司徒煦那一瞪,還有些心有餘悸,以為他要找自己的麻煩,心虛道:"不知逸王為何這樣問?"
"為十幾年,應該最是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本王隻是想要提醒史大人一句,小心禍從口出。"
說完之後,大搖大擺往前走去,給他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回到逸王府,蘇雲卿立即迎了上來,關切問道:"怎麽樣,沒事吧?"
司徒煦淺笑:"你夫君不是那麽沒本事的人,怎麽會有事?"
蘇雲卿笑著睨了他一眼,道:"就你貧。"
頓了頓道:"外麵的人撤走了,我就知道你沒事了。就是不知道我教宛嬗說的那番話有沒有起作用,皇上是不是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司徒煦聽到這話,微微挑了挑眉,道:"原來那番話是你教的,我就說的怎麽突然這麽伶俐了,一點都不像的風格。"
蘇雲卿笑了笑,道:"快告訴我結果。"
"這次並不是毫無收獲,我拿到了一部分兵權,而且是之前我訓練出來的那支銳之師。"
蘇雲卿眼中出欣喜,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可以啊司徒煦,以後你就不是閑散人員一枚了,沒事可以去練練兵,和你手下那些人流流。"
司徒煦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道:"聽你這語氣,好像很是嫌棄我呆在家中似的。"
"沒有沒有,你是我們家的頂梁柱,我們娘倆都要仰仗你,哪敢嫌棄?"
司徒煦被這話給逗笑了,牽著的手往外走去,道:"兵符到手,我帶你去軍營見識一下如何?"
蘇雲卿眼睛一亮,忙不迭點頭,道:"好啊!隻不過我也能夠進去嗎?不是說軍營眾地子不得擅?"
"你是我的夫人,自然和別的子不一樣,他們誰若是敢有異議,我便割了他們的舌頭。"
"咦,太殘忍了,打幾十大板稍作懲戒就行了。"
"唔,這樣也行。"
……
不久之後,宮中傳來皇帝重病的消息,召集三大重臣以及眾位皇子貴妃去塌前伺候。
外室齊刷刷跪了一地的人,隻有三大輔政重臣跪在室,聆聽皇帝的言。
不知過了多久,總管太監的聲音從室響起,帶著悲痛:“皇上駕崩!”
外麵哭一片。
輔政大臣著眼淚從室中走出,通文站在最中間,手中拿著聖旨。
“朕即位三十有一年矣,海河清,天下太平。民有所安,萬邦鹹服……皇太子司徒容,人品貴重,甚肖朕躬,堅剛不可奪其誌,巨不能其心。朕傳大位於太子司徒容。諸皇子當戮力同心,共戴新君。重臣工當悉心輔弼,同扶社稷。”
聖旨一出,司徒容即位名正言順,三日之後,就進行新帝登基大典。
司徒容改國號為“起”,封舒貴妃為太後,雲卿為容妃,為四妃之首,甘覓為淑妃。
兩個妃位皆是貴妃,而皇後之位空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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