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越來越覺得事不對,心中頓生警惕。
立即手製止:“等等,你們公子是什麽意思?”
“公子的意思奴婢們哪敢揣測,姑娘還是先更吧,待會兒出去之後再親自問公子。”兩個小丫鬟不慌不忙道。
雲卿狐疑地看了們一眼,卻沒有在說什麽。心想問們也是白問,還不如待會兒親自去問司徒煦。
華貴的錦羅紗加之後,兩個丫鬟又扶著坐在了梳妝臺前,輕輕幫梳理著發。
“雲姑娘,你這樣打扮起來堪稱傾國傾城,京城的家姑娘都不及你呢!”幫梳發髻的丫鬟忍不住歎。
雲卿隻好拱手回道:“謬讚謬讚。”
“聽說這裳是公子親自選的,鵝黃很稱姑娘,更顯白皙了。”
“過獎過獎。”
以為們倆在拍馬屁,殊不知們句句是發自心。
梳了個簡單的單刀髻,再點綴一些珠翠首飾,就把雲卿這張小巧的鵝蛋臉襯托得絕。
平常一男裝未施脂自帶一種英氣,此刻輕點絳獨有一種兒家的豔麗。
兩個丫鬟都快要看呆了。
雲卿照了照鏡子,十分臭道:“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呀,漂亮!”
說完之後,站起朝門外走去。
司徒煦在院子中彈琴,抬頭看到雲卿的影,眼前一亮。
而後收了手,輕輕放在琴弦之上,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雲卿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走過去揮了揮手道:“在發什麽呆呢?我問你,為何讓我穿裝進宮?之前不是說好讓我做個小跟班跟在你後嗎?”
司徒煦挑挑眉:“誰說子不能做小跟班了?”
“可是我穿裝要是被我後娘和兩個妹妹認出來怎麽辦?況且司徒容他們也會去吧……”
聽到這話,司徒煦站起來,從懷中掏出一塊青紗,一邊給雲卿戴上一邊道:“蒙上這個別人就認不出來了,我可不希斷袖的名聲繼續發揚大。”
雲卿輕輕白了他一眼,道:“進宮赴宴還要帶個子在邊,你是想要你風流的名聲發揚大吧?”
司徒煦笑了笑,未置可否。
雲卿雙手背在後,緩緩踱步來到古琴旁,眼中帶著微微詫異道:“你還會彈琴?從前都沒見過。”
司徒煦見對此有興趣,大步走到琴前坐下,抬頭道:“想聽什麽曲子?”
雲卿笑著在一旁坐了下來:“最炫民族風。”
司徒煦愣住了。
半晌之後,臉上覺得有些過不去,悶悶道:“我沒聽過這個曲子。”
雲卿本來就是逗他的,看到他略微窘迫的模樣,打算放過他。
“你隨便彈吧,隻要好聽就行。”
司徒煦臉上這才浮現出笑意,雙手輕琴弦。
曲調剛起,雲卿的眼中就出驚喜,隻不過沒有發出驚歎,免得打擾到他。
兩手撐著臉頰靠在桌子上,模樣十分認真,仿佛追星的小迷妹。
悠揚一曲完畢之後,還有些沉浸其中沒有出來,良久,才看著司徒煦道:“能不能再來一曲?”
司徒煦仿佛得到了鼓舞,笑道:“允了。”
雙手又開始輕在琴弦間。
一曲接著一一曲,時而高時而悠揚。
雲卿看著司徒煦琴的模樣,眼中更甚,他上是藏著多驚喜不知道的?
兩人坐在院中樹下,細碎的過樹影落得一地斑駁,形了一幅絕的畫。
不知道過了多久,任子昂來到院中,拱手道:“主子,該宮了。”
司徒煦這才緩緩把曲子收尾。
雲卿意猶未盡道:“真好聽,看你琴真是一種。”
任子昂在一旁忍不住話道:“雲二小姐說錯了,琴聲是用來聽的,哪是用來看的?”
雲卿朝他出一手指搖了搖,煞有其事道:“孩子,你不懂。”
說罷挑起司徒煦的下:“如此,哪能不看?”
司徒煦:……
任子昂:……
司徒煦輕咳了一聲,上前牽住的手道:“收斂點。”
雲卿跟在他後嘻嘻嘻的笑。
兩人上了馬車,往宮中趕去。
今日宮門口守衛增多了不,太後壽宴,許多朝廷大臣都要前去祝壽。
司徒煦和雲卿到達的時候,宮門外寒暄排隊的人還有不,看到兩人出現,視線紛紛轉了過來。
“六王爺又換新歡了?”
“看樣子對這個子頗為滿意,居然是同乘一輛馬車前來的。”
“之前不說是斷袖嗎?怎麽又好子了?”
“這你就不懂了,有人就是男通吃。”
……
大家都打量著他們,小聲議論著,司徒煦卻像一個沒事人似的,昂首闊步往前走。
雲卿跟在他後,目不斜視,麵從容。
進了宮門,大家都往宴會宮殿方向走去,司徒煦卻帶著雲卿走了另一條路。
雲卿怕惹人注意,並沒有當場詢問,直到人煙稀之時,才三步並兩步走上前問道:“司徒煦,我們這是去哪裏?這不是去赴宴的方向。”
心中暗忖,他該不會是想把騙到這裏來賣了吧……
司徒煦此刻麵嚴肅,並沒有之前的,依舊背著手往前走,邊走邊微微啟道:“與我保持一些距離,別顯得太親近。”
雲卿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既然大家都認為是他的人,親近一點又有什麽關係,沒有人會懷疑的。
他不會真想把賣了吧?
司徒煦似是看出了的心所想,沉默片刻之後又道:“你放心,隻是去見一個人而已,不會對你不利。”
雲卿聽到這話,才低頭“哦”了一聲。
繼續向前,穿過無數假山花園,最後停在了一座氣派的宮殿之前。
雲卿抬頭看了看,宮殿上麵牌匾上寫著三個金的大字“舒寧宮”。
雲卿疑:“這是哪裏?”
“舒貴妃的宮殿,想見見你。”
雲卿一臉詫異地看著他,沒搞錯吧?他居然帶來見的前婆婆?!
怕不是有病!
立即往後退了一步,道:“不,我不去,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把我回來的事告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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