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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家王妃是戲精》 160 這畫我要定了

頓時,整個競拍大廳都靜了下來。

有人問道:“到底是怎樣的拍品值得袁老這樣激?”

被稱呼為袁老的老者笑了笑,眉飛舞道:“青雲公子的畫作。”

此話一出,下麵眾人皆發出驚歎聲。

青雲公子上元節一畫名,市場上卻找不到他的畫作,由此一來,他的作品更顯珍貴。

“青雲公子的畫作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當然是有識貨的人買下來了,雖是青雲公子從前的畫作,水準沒有達到現在的程度,但也是難得的珍品了,經我們臻襄閣唐穀大師鑒定,確實是青雲公子的真跡。”

他口中的唐穀大師就是之前知行樓才藝展示評委之一,他近距離仔細看過青雲公子的畫,且記憶力和鑒別能力超強,有他的鑒定結果,下麵的人沒有理由懷疑真偽。

接著,這個消息傳遍了京城,許多人都慕名而來,想要一睹青雲公子丹青的風采。

司徒煦正和司徒容在茗香閣品茶,聽到這個消息很是意外,看向司徒容道:“三哥,我們要不要也去看看熱鬧?”

司徒容上次敗在青雲公子手下,麵上雖沒說什麽,但心中藏著不悅,

此刻聽到司徒煦的邀請,站起道:“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

兩人到達臻襄閣之時,裏麵已經人山人海。

司徒煦對此很是滿意,道:“看來青雲公子的名頭還大,居然能夠吸引這麽多人前來。”

他的臉上滿是得意,也不知道在驕傲什麽。

司徒容瞥了他一眼,往裏麵走去,邊走邊道:“你對你的這個朋友倒是上心。”

司徒煦笑笑,沒有答話。

最前一排已經給他們預留了位置,兩人坐下之時,發現還有一個悉的人在此。

司徒煦打招呼道:“十二弟,好巧啊,你也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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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湛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隻站起朝司徒容微微行了個拱手禮,道:“三哥。”

司徒容朝他點點頭,在一旁坐下。

司徒煦挑挑眉,並沒有說什麽,同樣坐在了一旁。

反正這些年來他不重視的時日多了,早已習慣,這種無視本不算什麽。

對於不在乎的人,也不用在意這些。

坐下沒多久,拍賣會就開始了,兩個侍把畫拿上來,掛在畫架上展示。

展開之時,眾人驚歎聲此起彼伏。

“到底是青雲公子,即便是從前的作品,也堪稱大家。”

“那是自然,能夠達到這種高度,沒兩把刷子怎麽行?”

“聽說這畫是在兩年前被買下的,那個買畫的人可真是慧眼識珠,羨慕啊。”

眾人議論紛紛之際,拍賣已經開始,臺下有不賣聲。

司徒煦悠悠看著上麵掛著的畫,角噙著笑意,時不時喝口茶。

這幅畫因為被鑒定為青雲公子早期的作品,所以隻有二百兩銀子起底,五兩往上加。

沒過多久,就已經價到了四百多兩,還在往上漲。

當初在知行樓聞名的那一幅,雖然曾被人揚言要二千兩銀子買下來,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出得起這個價,這幅畫到六百多兩銀子的時候就已經很有人出價了。

而最後一個出價的人就是十二王爺司徒湛。

上麵袁老激地喊道:“六百八十兩銀子一次,還有出價的嗎?六百八十兩兩銀子兩次……”

“我出八百兩!”

這話一出,整個大廳中“哇”聲一片。

眾人齊齊朝說話的人方向看去,想看看到底是誰,結果隻看到最前麵一抹紅影。

“這是誰?”

“就一個背影怎麽看得出?”

“一個背影也該看出來了,京城常年一襲紅的男子不是六王爺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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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六王爺嗎?那他邊的那個藍袍公子是不是就是軒王?”

“應該就是了。”

“聽說六王爺琴棋書畫都不通,隻人,怎麽突然對青雲公子的丹青有興趣了?”

“誰知道呢,大概青雲公子也是人吧,哈哈哈……”

大夥議論得起勁,隻有司徒湛偏過頭來狠狠瞪著司徒煦,仿佛要把它生吃了一般。

“六哥,你這是什麽意思?”

司徒煦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喝了一口茶道:“買畫啊,要不然我出這個價還能有什麽意思?”

“你明明對丹青沒有興趣的,你這是故意跟我作對嗎?”

司徒煦挑挑眉,從鼻中發出一聲慵懶的輕哼之後,笑道:“十二弟這就是誤會哥哥我了,誰說一定要對丹青興趣才能夠買畫的,我高興我樂意不行?”

司徒湛無話可說,隻能撇撇道:“你有這麽多銀子嘛!”

眾所周知,司徒煦並不寵,又沒有母家照應,除了每個月固定的月例之外,基本上沒有任何賞賜與其他收

而他也無心經營手中的產業,基本上有點錢就吃喝玩樂霍霍完了,司徒湛這個質疑並不是毫無據。

司徒煦微張著愣了半晌,嘖了一下舌道:“十二弟思慮的是,這還真是一個問題。”

聽到這話,司徒湛朝他出一個鄙夷的眼神。

沒有錢還在這裏充大頭,怕不是想被臻襄閣的人打出去。

司徒容在一旁也一臉不忍直視的模樣,隻能默默喝茶繼續充當一個冰庫散發著冷氣。

正喝著,聽到司徒煦嬉皮笑臉的聲音:“三哥,你要不借我一些銀子?我實在喜歡這畫喜歡得,今日就想把它買下來。”

司徒容手一頓,緩緩把茶杯放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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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喜歡蘇青雲,也用不著為了討好他借錢買畫吧?

還沒等他開口,就聽到司徒湛不服氣的聲音,衝臺上喊道:“我出一千兩銀子!”

這話一出,臺下的震驚比剛才要高過幾浪。

司徒湛輕蔑的瞥了旁邊司徒煦一眼,道:“你確定要跟我爭?這畫我今天也要定了。”

司徒煦一臉詫異的看著他,而後輕輕歎了口氣,道:“十二弟,你這是何苦呢?一幅畫而已,一千兩銀子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他們這種沒有封號的王爺一個月的月例也才六百多兩,還要支付王府大量的開支,一千兩銀子確實不是一個小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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