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初搖搖頭,現在的狀況,哪裡是睡得著的呢!
“你怎麼沒事?醫生要你務必臥床休息的,你看看你這是在做什麼?”顧景琛看著季南初,臉蒼白,黑眼圈嚴重,典型的就是沒有好好休息,焦慮過度的樣子。
整整一天的時間,季南初到底在做什麼?
“我隻是理一下傅氏的事,也沒有什麼辛苦的,臥床反倒是比較累,我也不會安心。”季南初不知道該說什麼,現在這些事纔是必要的。
“傅氏沒有你不會垮,你自己不好好照顧自己,要是垮了,誰來管你?別忘了,你還有甜甜照顧的,這一次的事你都看到了,你還想指著你有什麼事的話,傅時漠會幫你照顧甜甜嗎?”
顧景琛怒火沖沖的,對季南初相當的恨鐵不鋼。
“景琛,你別管我了,我知道分寸的。”季南初不想再圍繞這個問題去說,以後的事也管不了那麼多,現在關鍵的是傅氏集團和傅時漠的。
“你!”顧景琛知道季南初這是本不聽自己說話了,說了一個字之後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分外氣憤的看了季南初一眼,便將手中的東西放下。
“你就算再怎麼有分寸,也不應該忘了吃東西。”
“這是護士剛剛拿給我的東西,是傅時漠的,你收著吧。”
顧景琛說完,就將東西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便什麼都不說的走了。
看著顧景琛的背影,季南初抿了抿,最後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顧景琛的樣子,看的出來是非常的生氣了。
可是,現在的事,卻也沒有辦法放的下來。
想著,季南初嘆了嘆氣,然後開始收拾顧景琛帶來的東西,有日常的用品,還有一些新的換洗服,顯然顧景琛雖然這麼說,但是卻也知道是說不聽,給準備了東西。
一時間,季南初的心更加的復雜,最瞭解的,還是顧景琛。
可卻隻能是辜負了。
在翻開的傅時漠的東西時,季南初卻是一愣,是一塊手錶,這一塊手錶有印象,因為傅時漠幾乎常年戴在手上。
是蘇昕和他的表,也能說,是他們的定信。
季南初拿起手錶,表盤已經摔壞了,周圍還有火烤過的烏漆嘛黑,顯然是從火場裡麵搶救出來的。
看著手錶底下刻著的x兩個字母,像是兩把尖銳的刀子刺在了季南初的心頭上一樣,原來蘇昕說的是真的,傅時漠重新回到火場裡麵,就是為了搶救這一個手錶而已。
的一條命,原來還比不上這麼一塊手錶。
不,說不定傅時漠還真是要的命,所以又怎麼會管呢?
季南初捂著口,著心裡麵湧上的一陣陣的刺痛,事實早已經知道,但是現在擺在眼前的時候,卻依然難不已。
傅時漠果然能夠輕鬆的給致命的打擊。
雖然無比劇痛,但是大概是這樣的事經歷多了,季南初卻又很快的就冷靜了下來,將手錶重新放回了袋子裡麵,當做沒有看到過一樣,神恢復了跟平常無異。
季南初傅時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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