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是今天一大早來找傅斯琛的。
來找傅斯琛的時候,傅斯琛正在病房裡開視頻談生意。
小宇被傅斯琛安排出去有事,站在門口的其他保鏢吸取昨天醫生的教訓沒敢攔白夢,白夢就那麼暢通無阻的進來了。
進來的時候,傅斯琛正在說話,還是白夢聽不懂的法語。
白夢一向不把傅斯琛的下屬放在眼裡,只當對面是傅斯琛的下屬,也沒多想,甚至還覺得正好可以宣誓一下所有權,就扭著腰朝傅斯琛那邊靠。
傅斯琛臉微變,朝白夢使了個眼,讓等自己一會。
白夢就沒看懂傅斯琛給自己使的眼,還笑瞇瞇的朝傅斯琛這邊湊。
他帶了耳機,白夢聽不到對面人說話,自然也聽不到對面人不善的語氣。
傅斯琛又連續跟對面的人說了好幾句話,才帶著歉意的掛斷視頻。m.
「你幹什麼?」傅斯琛語氣不善。
他極會對白夢這個語氣,白夢先是有點懵,不可置信的看著傅斯琛,隨後紅了眼眶一句話都不說。
傅斯琛看著白夢發紅的眼眶,心疼得不行,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是重了些。
他立馬跟白夢道歉:「夢夢對不起,我剛剛說話是著急了些。」
白夢咬紅著眼眶什麼都不說,只是搖頭。
傅斯琛心疼得心都跟著揪起來。
「我剛剛是在談生意,你也知道傅家現在正在開拓海外市場,那些老外沒那麼好糊弄,他們不是那麼給傅家面子。」
說到這個,傅斯琛也有些煩的了眉心。
之前談的好好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些人忽然挑出來一堆病,像是被人下了降頭一樣。
這些生意上的事,傅斯琛不怎麼和白夢說。
一來不想讓白夢徒增煩惱。
二來就算跟白夢說也沒啥用。
白夢見傅斯琛煩惱的樣子,也不再多說,反而上前為傅斯琛肩膀。
誰知,白夢還沒走到傅斯琛跟前,就被他抬手擋住。
他吸了吸鼻子,皺著眉頭,一臉的厭惡。
「什麼味道?」
十個霸總里有九個是有潔癖,另外一個是超級潔癖。
傅斯琛也不例外。
他不僅有潔癖,還對味道非常敏。所以即便是白夢上噴了不香水,傅斯琛還是聞到了那惡臭。
又香又臭的,更上頭。
白夢一聽傅斯琛這麼說,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傅哥哥……」
立馬意識到自己這麼做很沒有禮貌的傅斯琛,下那子噁心勁,問道:「夢夢你怎麼了?」
還沒開口,白夢的一行清淚就下來。
「我昨天,我昨天回家的時候出了點意外。」
昨天晚上從醫院裡出來,白夢就想到林清晚跟說的那個之災。
不過只是那麼一小會兒,便搖了搖頭嘲笑自己:一個神經病的話,怎麼能相信?
結果,還沒走個幾百米,一心想事的白夢沒注意腳底,一個不小心掉進下水道里。
說來也巧,這附近的治安特別好,別說是下水道井蓋的,在這一片丟了東西被人撿走的可能都不大。
但昨天晚上愣是有人井蓋。
偏偏就是在白夢回家的那條路上。
偏偏沒人發現井蓋丟了。
偏偏只有白夢一個人掉進去了。
當掉進去回過神來的一瞬間,差點沒想一頭撞死。
這個下水道連接的是附近的一個公廁,此時下水道里堆滿了各種爛泥狀的質,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味道。
時不時的還能到那冰涼的。
下水道不深,白夢也只有一點傷,但充斥著每一個角落裡的味道讓絕。
甚至都不敢回憶掉下來時驚慌失措的時候,這些東西有沒有進到口鼻。
支撐著白夢堅強呼救的力就是——我不能死在這麼臭的地方。
回到家的白夢第一件事就是衝進衛生間洗澡,把自己上上下下里裡外外洗了三遍的白夢,還是覺得上那子難聞的味道沒有去除。
噴了好些香水才去睡覺。
第二天早上一睜開眼睛,覺得整個房間都被自己熏臭了。
想都沒想,又衝進衛生間洗了三遍,噴了些香水。
這才覺得上的味道差不多洗乾淨了。
知道傅斯琛是有潔癖,臨出門前又仔細聞了上的味道,確定弄乾凈了才敢出門,沒想到傅斯琛一下就聞出來了。
傅斯琛聽白夢哭哭啼啼的講完,也覺得白夢可憐,而自己的反應也的確是過分了。
「夢夢,無論你變什麼樣,我都不會嫌棄你的。」
白夢聽到傅斯琛這麼說,還的,就要朝傅斯琛旁湊。
傅斯琛下心頭的噁心,想手抱一抱白夢。
白夢得心裡發酸:「傅哥哥我就知道你是真心我……」
「嘔!」
因為白夢的靠近,傅斯琛一下沒忍住,當場乾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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