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展信佳,見字如晤,思你疾。
我最的妻子,希你打開這封信的時候,一切安好,看見這些字,就像看見我一樣,但即便如此,我依然很想你,思念疾,藥石無醫。
拆到第一百封的時候,司矜便不再手了。
他拿出了第一百零一封信,緩步走到桌邊,杜臨淵前,俯,信放在他手邊,自己的手,覆上他的手,纏綿疊。
說:“那個被你燒掉的箱子里,總共有一百封書,但我覺得,那一百封,都比不得你這一封重,我拆完一百封,就不拆了。”
杜臨淵還在賭氣,抬眸盯上他時,眉眼間凝著幾分幽怨:“那我把箱子拿走。”
說著就要起,卻被司矜一只手強行按了回來。
小皇帝重新坐下,還沒反應過來,上便多出了一個清淺的吻。
他最的矜矜吻了他,此刻,正彎著眼睛,靠在他咫尺之外,低聲哄著:“你不是喜歡接吻嗎?”
“那我拆一封信,就給你吻一下,好不好?”
咯噔——
杜臨淵的心臟跳了一拍,呼吸逐漸不似平時輕盈,卻還是道:“沒……沒什麼好看的,那些信……!!!”
未說完的話,很快就被司矜吞沒。
男人靠在他對面,幾乎著,笑說:“我就喜歡看展信佳,見字如晤,你……嗯……”
杜臨淵終于主吻了上去。
借著燭火,依然保持著在小公園一樣的溫吻法,把司矜圈進了懷里。
不知過了多久,司矜發現,自己被杜臨淵在了紅案上。
他的手心朝上,被杜臨淵牽著,按在了那第一百封信上。
夜深重,周圍靜的落針可聞,漸漸的,呼吸了。
因為杜臨淵心機的拿了一邊的酒,含著酒吻他,還許諾:“一個酒香肆意的吻,可以換兩封信。”
不知道為什麼,今夜里,司矜一顆心格外安寧,也并沒有阻止,只在視線迷離的時候,覺得對方越來越霸道,連換氣的空擋,都不愿給他。
可他偏要就這麼環著杜臨淵的脖頸,指尖繞著他的發,空說話:“阿淵我……”
被吻了,聲音被盡數淹沒,不知過了多久,司矜才得以重新開口:“我好……”
再次被吻。
“我好你……”
再再被吻。
“你啊。”
他想說,“阿淵,我好你啊。”
一句話,被打斷了四次,司矜卻破天荒的沒有著急,反而很這種,頻繁被打斷的過程。
不知過了多久,司矜覺得他好像被打橫抱了起來。
……
暈倒之前,司矜腦海里最后一句話,回的是杜臨淵溫的回復:“矜矜,我好你啊。”
他好他,無關別,不分高下。
喝醉酒的矜矜總是比平時容易暈,抱著人洗漱完再躺好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
惦念著早朝,杜臨淵就短暫的瞇了半個時辰。
可即便是這麼短的時間,也足夠“司矜”為他編制出一個靜心設置的夢。
他夢見,城東護國寺旁的桃花開了,不勝收,他將矜矜困在桃枝上,一邊索吻,一邊聽著不遠的鐘音。
想,溫鄉大抵都是如此,人恨不得沉溺其中,再不返現實。
以至于醒來的時候還在記著這個夢。
一下早朝,就想帶司矜去城東轉一圈,把夢境變為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