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也是正兒八經被薄一白這次的演技給震撼到了一把。
心愣是給激發出了一丟丟的勝負來了。
狗男人。
演技又進步了!
直勾勾的盯著薄一白,眼神兇狠。
“什麼眼神?”薄一白了的臉蛋。
“羨慕、嫉妒、恨!”姜酒咬牙切齒:“狗老天極其不公平,我懷疑它追在你屁后面,一個勁往你里塞飯吃!”
薄一白忍俊不,揶揄道:“聽上去,非常酸。”
“啊~分我點分我點。”姜酒抓著他的胳膊一個勁的搖,“給我來點演技噴霧。”
薄一白在耳畔小聲道:“演技噴霧沒有,別的東西倒是有一些,你確定要要?”
姜酒狠狠在他腰間擰了一把,低聲道:“你憋瘋了是不是,你知道你現在有多嗎,薄先生!”
薄一白愣了下,反應過來在想什麼之后,神古怪:“我說的是薄荷糖,你那腦袋瓜里在想什麼,薄太太?”
薄荷糖?
姜酒眨眼。
薄一白拿出他自制的薄荷糖遞給。
“你居然肯請我吃糖了?我怎麼不信呢……”
“那你要不要?”
“當然要。”姜酒二話不說搶過去,剝開糖紙,果然是悉的寶石綠。
往里一丟,又涼爽又甜,天知道饞這一口饞多久了。
“我肯定沒想多,平時你才不給我吃糖呢,我合理懷疑,你是借著給糖轉移視線!”
姜酒在他耳邊小聲道:“薄壞壞。”
薄一白哭笑不得。
行,黑鍋都他背就對了!
不知道誰更壞。
誠然有許多次,都是他起的頭,可某些人嘛……他就不拆穿了。
兩口子旁若無人的咬耳朵。
狗都看不下去了!
“你們兩口子要發狗飯回家去發啊!”
“都收工了,你倆趕滾蛋!滾蛋!”
陳明極其不爽道。
絕了!
白天的時候兩人相敬如賓,到了晚上就開始如膠似漆了。
咋的,晚上多胺分泌旺盛點啊你!
“走就走~”
“薄一白,咱們回家家~”
陳禿子一臉咦惹。
“疊詞詞,惡心心~”
薄一白去化妝間換服,出來后,就上了房車,兩人在房車后的大床上躺著休息。
拍攝就在北城,不過明早的景距離云渺天洲太遠了,兩人就住去了酒店。
反正也是自家的產業,韋斯特酒店頂層的套房一直都是專屬兩人的,不會對外使用。
到了酒店后,姜酒挽著他胳膊,撒:“我有一丟丟想吃宵夜。”
“在片場還沒吃夠?”薄一白好笑不已:“我拍戲的時候,誰一直在邊上吃烤串?以為我沒看到。”
“啊呀,你這人工作怎麼還分心呢?”
姜酒倒打一耙。
“走嘛走嘛,明天薄一黑那廝來了,跟他吃飯一點也不香。”
這馬屁,算是拍對地方了。
薄一白拿沒轍。
“想吃什麼?”
“火鍋。”姜酒饞這一口饞得要了老命。
果不其然,薄一白開始皺眉了。
“可以吃!我問過安大爺了,哪用忌口忌得那麼夸張!死刑犯死前都還要給口好吃的呢!”
薄一白也知道快饞瘋了,過去是吃不飽,現在是貪。
就好那一口味兒。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中中中!”
姜酒拉著他就往臨街走,心里嘀咕:下次?下次我都卸貨了!那會兒誰還管你為例不為例!
酒店對面就是一條商業街,有一家蜀城老火鍋,兩人過去來吃過,味道賊老道。
這會兒已經是凌晨了,火鍋店里的人不多。
姜酒和薄一白就沒選擇去包廂,而是坐在靠窗的位置。
鴛鴦鍋,微辣,乃是姜酒的標配。
雖說一直賊心不死的想嘗試中辣,但屢屢敗退。
畢竟過去微辣就已經能把辣哭。
人菜癮又大,越辣越想吃。
不過這一回……倒是完全沒被辣到。
“不怕辣了?”
“那是,區區微辣,不在話下。”姜酒挑眉:“下回直接上特辣,絕對挑戰功。”
薄一白嗤笑:“不知死活。”
話音剛落,就被踢了一腳。
“又開始皮了是吧?”
“兒子兒想踢你,不是我。”姜酒直接甩鍋。
“小無賴。”
薄一白搖頭,替涮好,放在碟子里,自己倒沒怎麼吃。
他一向晚上過了點就不會吃東西,每次吃宵夜都是陪姜酒,基本就是伺候吃,偶爾自己才吃上幾口。
“白天那只紅眼白兔沒演砸?”
“沒,他演技還闊以。”姜酒挑眉:“放心了叭。”
“我又不擔心。”
“嘖,。”姜酒揶揄:“這點,你真是過去現在未來都沒變過。”
“某人調皮這點也沒變過。”
“胡說八道,調皮也是你兒子兒調皮。”
薄一白看著古靈怪的樣子,眸不覺。
他幫涮著,看著吃的兩腮鼓鼓。
不知怎麼的,想起剛認識那會兒的事……
他坐在房車里看著吃飯,那會兒一人端著一大堆飯盒,吃的一臉滿足。
只是過去的,不會如現在這樣古靈怪,時不時憨,時不時刁蠻。
而這些鮮為人知的一面面,唯有他能看到。
只是想著,便覺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看著我做什麼?”
姜酒好奇的盯著他,給他夾了一筷子青菜。
“姜小酒。”
“嗯?”
“我你。”
姜酒愣住,咬著筷子,傻傻的盯著他。
紅微抿,忍不住笑出了聲,“好傻啊。”
薄一白自己也失笑不已,“嗯,還有點土。”
心尖在搖曳抖。
哪怕只是這樣平平淡淡的吃著飯,面對面坐著,但那顆心里滿滿當當的,未曾有過毫變化。
“告訴你一個。”
姜酒低聲音道:“我也你。”
兩人相視一笑。
姜酒笑紅了臉,只覺自己和薄一白稚到起飛。
可明明這麼稚,卻控制不住的心不已。
他。
他。
就這麼簡單。
哪怕再隨意的一件小事,只要在一起,便甜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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