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黑做好飯后,姜酒就去用小灶了。
陳禿子也更過來蹭吃。
“不是……你這手藝下的有點厲害啊。”
陳禿子吃的有點嫌棄:“我記得以前你做菜很好吃的啊,怎麼現在這手藝和我老婆一個德行?”
“那你吐出來。”薄一黑面無表。
姜酒著飯,囫圇道:“錄音了,一會兒就發給嫂子。”
“作孽啊!姜丫頭你趕給我刪了。”
陳禿子張道:“你別去招我老婆啊,我好不容易才結束異地分居。”
“異地分居?你和嫂子不是一直在一起嗎?”姜酒納悶:“這段時間也沒見你拍新電影啊。”
陳禿子翻白眼:“臥室和洗手間的異地分居。”
薄一黑角扯了扯。
姜酒一口湯差點噴出來,“還真是異地,嫂子厲害,這招我得學學。”
陳明直呼沒有人。
“一白,你不管管你老婆。這損招學了,你以后有的是苦頭吃。”
“招好。”薄一黑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姜酒,極其腹黑道:“可以學,洗手間也不錯。”
陳明:( ̄△ ̄;)
你的確是個瘋批啊。
只有姜酒才懂這話的真正含義,黑還是你薄一黑黑!
反正晚上回家睡覺的是薄一白,這招數要是學了,去洗手間打地鋪的還是薄一白,關他薄一黑什麼事?
“不吃了不吃,你這手藝太要命了。”
陳明實在是吃不下去了:“你做飯不放鹽嗎?”
“孕婦宜清淡。”
“清淡和完全不放鹽是兩碼事。”
薄一黑睨向他:“伙食費另算,記得給錢。”
陳明:????你是狗吧!
姜酒吃的不算津津有味,但也別有樂趣。
尤其是看著薄一黑和陳明開玩笑。
似乎覺到了什麼,薄一黑忽然僵了下,他看了眼時間。
“晚上還有一場戲是嗎?”
“嗯,休息半個小時后開工,要轉外場。”
薄一黑看了眼姜酒,“那我先去睡一覺。”
姜酒點頭:“去吧。”
差不多到點了,薄一白快回來了。
薄一黑直接上了房車。
姜酒沒跟過去,而是看著劇本。
后面的這場戲……就看薄一白的了。
外景的戲一開始是在一夜市。
群演各方面各就各位。
為主演的薄一白還沒出現。
姜酒倒是老神在在的公私用,讓燒烤攤先給自己整點羊串。
“姜丫頭,你男人不會還沒醒吧?”
陳明嚷嚷著。
說話間,房車門打開,薄一白走了下來。
他已經換好了戲服。
但奇怪的是,明明是同一個人,他給人的覺卻和白天截然相反。
“這不出來了嘛。”姜酒瞄了眼,頭也不回道,抓時間擼串。
薄一白環顧了眼周圍,第一時間找到姜酒,眉頭皺,沉聲喝道:“姜小酒!”
姜酒脖子一,扭頭看向他:“吼什麼吼,拍你的戲!耽誤多時間了!”
“把你手里的串兒放下!”薄一白冷冷盯著,大步走過去,“一刻不盯著你,你就管不住是不是?記不記得自己是個孕婦?!”
姜酒:“……沒放孜然和辣椒面。”
薄一白面無表盯著:“你今天是不是吃糖了的?喝了多果?”
姜酒:“……”
“陳明!陳禿子!快把他綁走!!”姜酒尋找救兵。
陳禿子也是想笑,他走過來道:“你這一天天的還真弄得像分了似的,白天抱著果猛喝你不都看在眼里嗎,也沒見你說啥。”
薄一白臉難看至極,死死盯著姜酒。
姜酒癟,趕溜。
劇組的人見狀都好笑不已。
“薄神好奇怪,姜武神也好奇怪,這兩口子怎麼白天和晚上相的狀態完全不同?”
“是吧?我也覺得,白天他倆看著像是有點距離,甜歸甜吧,但總覺得哪里奇怪,姜武神白天家庭地位看著老高了。”
“對對對!這會兒倒像是薄神翻做主了,把拿的死死的,哈哈哈還不許吃東西,不過這種老公也太人間難尋了……”
薄一白和陳明去現場走了下戲,開拍前,他走到姜酒邊,彎腰長臂一把圈在椅子上。
劇組的人都陣陣氣,一個個出姨母笑。
陳明沒眼看。
媽的,還是白天的薄一白順眼點,臉臭歸臉臭,不會不往人里塞狗糧!
“薄影帝,你的專業呢?片場呢,認真工作!”
“回家后我慢慢找你算賬。”薄一白冷冷盯著,低聲音道:“一天不管你,你就放飛自我是吧?等著。”
姜酒癟,這個男人婚后真的太要命了!
“老老實實把你今天吃了什麼東西寫下來。”薄一白警告道:“下戲后我再來檢查。”
姜酒:離譜,要命!
理完家事,薄影帝回去拍戲了。
晝伏夜出。
夜幕降臨,現在是伏夜的時間。
“action!”
……
夜市里。
男人坐在燒烤攤邊,一白襯顯得極為干凈,與臟的環境顯得格格不。
周圍的吵鬧聲很重。
一個男人醉醺醺的從他邊經過,伏夜起,兩人恰好撞在了一起。
男人嘶了一聲,覺手腕像是被針扎了一下。
他看向伏夜,嚷嚷道:“看什麼看!小白臉!”
伏夜笑了笑,渾不在意的讓開路。
等男人走了后,他才對老板娘說道:“麻煩幫我打包一下。”
伏夜拿著打包好的餐盒離開,到了夜市外后,人漸漸變。
他把餐盒打開,放在垃圾桶旁,然后離開,幾條流浪狗在他離開后跑了過來,大口大口的吃著燒烤。
伏夜漫不經心的走進一巷子里,這邊靠近老民居,位置復雜,夜里有人來。
有一個人,就住在這邊。
他忽然站定,看向巷子外斜前方的一電線桿,上面有一個監控。
此刻,他就站在監控死角下。
而電線桿邊上,先前那個喝醉的男人正扶著電線桿劇烈的嘔吐著。
伏夜站在暗漫不經心的的讀著秒。
監控上的紅點忽然熄滅。
伏夜愉快的勾起,朝著嘔吐中的男人走了過去。
他站在男人前,輕聲問道:“需要幫助嗎?陳元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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