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白知道,自己被崽坑了。
80%的可能是薄律那小兔崽子干的!
本以為這次睜開眼又會達到末世,然而,自己卻似置在一白茫茫的世界。
恍惚間薄一白覺到了什麼,回頭看去。
他看到了一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面容,只是紅了眼,白了發。
“是你。”
“……”
一黑一白對峙而立。
薄一白也沒想到自家寶貝們會這麼給力,真讓他和薄一黑見面了。
與另一個時空,未來的自己面對面。
這種覺……
“誰允許你代替我簽署和平協議?”薄一黑率先發難。
薄一白眸微,冷笑了起來:“代替你?一把年紀車都不會開的老廢,和平協議不簽,等著你去毀滅世界嗎?可笑!”
薄一黑臉沉:“臭未干、毫無家庭地位的混蛋小子,丟盡人臉!”
“丟臉?”薄一白笑出了聲:“那你昨夜盯著我太太看什麼?”
薄一黑面嘲諷:“我的眼,沒你那般瞎。”
兩人是針鋒相對。
不知是誰先了手機,又或者兩人從一開始就賊想打死對方。
蓄滿怒氣的一拳一腳,并未及到對方,雙方都是兩道沒有實的影子,從對方上穿過。
打不到?
薄一白和薄一黑同時皺眉。
兩人不愧是一個人,不信邪的還要嘗試弄死對方。
大概是兩人互毆,想要打死對方的誠意實在太足。
愣是了自家的兩個大孝子。
薄一黑和薄一白終于覺打到對方了。
一個一拳砸臉上。
另一個一腳踹在其口上。
轉眼,兩敗俱傷……
兩人齊齊倒在地上,面帶詫異。
臉很痛,口也很痛。
同一個人怎麼互毆?看上去是一黑一白掐架,本質上和自殘沒區別!
等同于一個人的左手打右手。
一黑一白都不是白癡,很快就明白過來了這個道理。
兩人冷冷盯著對方。
既然打不死……那就坐下來好好談談?
兩人異口同聲道:“約法三章。”
薄一白嘲弄的盯著他:“你先說。”
薄一黑冷冷道:“1、不允許你越過我擅改頒布條令,2、老實待著,見人,跑,3、不許蠱姜銳擇!”
薄一白眼中的嘲更重了。
這只黑化紅眼兔真的是……異常的和矯!
自己老了后,千萬不能變這樣,真夠惡心的。
“我也只有三點,”薄一白開口道:“1、照顧好姜酒,的飲食習慣、孕期需要注意什麼,我都整理好了,放在你房間的電腦里。”
“2、孕婦脾氣不穩定,我不管你多大委屈多不甘心,不許沖姜酒撒氣。”
“3……”薄一白皺眉,咬牙切齒道:“干那些破壞我和夫妻名聲的事!”
薄一黑聽完險些笑出了聲。
他有那麼幾分高深莫測的看著薄一白,這個……年輕時候的自己。
“腦加老婆奴,你無藥可救!”
薄一白神如常,簡單的一句話,讓薄一黑說不出話來:“那你別羨慕。”
……
姜酒是頭一次清醒況下全程目睹了白切黑的全過程。
薄一白倒下后,就開始掐表了。
整整十分鐘后,人醒來。
對方一言不發,只抬眸看了一眼,姜酒就知道,是黑魔王來了!
很快,發現了點不對勁的地方。
“床上有刀嗎?剌你角了?”
男人角像是破了個口子,在流。
薄一黑也發現不對勁,他隨手揩了下角,呼氣時只覺難,沒忍住……大聲咳嗽了起來。
口劇痛……
薄一黑無語……夢里打一架而已,還能作用到現實?
“咳……咳咳咳……”
姜酒見他臉都咳紅了,趕倒了一杯水來,“喝點水,緩緩。”
“不是……薄一黑你這是怎麼了?不對,你沒怎麼,我老公的怎麼了?”
姜酒張不已,薄一白倒下去的時候一直盯著,就倒床上的,也沒磕哪兒哪兒啊?
怎麼換了個芯子后,角也破了,還咳得像是要吐似的?
姜酒二話不說,握住他的手。
子的手而暖,薄一黑下意識想把的手給丟開。
姜酒狠狠瞪了他一眼:“給我老實點!你現在用的可是我老公的,你不惜我還心疼呢!”
治愈之力涌,整個人如泡在溫泉里一樣。
薄一黑詫異的看向。
他知道姜酒的異能,但卻是第一次親驗。
角的傷口和口的淤痛都漸漸消失。
“好了。”他握住姜酒的手腕,“可以了。”
姜酒哦了聲,挪開手。
覺到有什麼從自己手里消失,薄一黑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目輕閃了一下,神如常的將手放下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和薄一白這次換意識,怎麼還傷了?”
薄一黑沒有回答,而是從床上起。
看了一眼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姜酒:“???”
男人神如常,往外走的同時問道:“明天中午想吃什麼?”
姜酒驚悚的看著他的背影。
“薄一黑,你沒事吧??”
天啊,這個大魔王變了嗎?
男人作一頓。
薄一黑沒有轉頭,扯了扯角,眸幽幽道:“我和你老公約法三章,會照顧好你,剩下的,別自作多。”
“你和薄一白?你們怎麼約法三章?你倆又不能見面。”
薄一黑回頭看了眼的肚子,抿了抿:那兩個小家伙是真的神通廣大的。
姜酒反應過來了什麼,著小腹道:“該不會小律和小心讓你們倆見面了吧?”
“小律、小心?”
“嗯,寶寶們的大名兒。”
薄一黑怔了怔,下意識道:“是薄律、薄繹心嗎?”
姜酒嗯了聲:“薄一白告訴你的?”
薄一黑抿。
在來到這個世界后,在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后,他曾想過,如果是自己會給兩個孩子取什麼名字?
薄律。
薄繹心。
是曾在他腦中一閃而過的兩個名字。
他并未和這世間的那個混蛋自己通過。
這種‘巧合’,讓他心里生出一種難以描述的復雜,五味陳雜……
薄一黑看著姜酒,下意識道:“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薄一白。”
由始至終,都只有薄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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