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紅羽顯然誤會了柳如眉的意思,以為柳如眉要回縣城呢,“柳小姐放心,明日我就安排人把你送到縣城去。”
柳如眉搖了搖頭,“紅羽姐姐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和你說,縣城咱們也有個住就是,上次來的時候我住在那陳安邦的家里我覺得就好,回頭能不能跟曉北哥說一下,我把那宅子買下來。”
“那陳安邦已經沒有后人,柳小姐想住自然住的。”崔紅羽笑著說道。
正說話間人群一陣喧鬧,扭頭一看是老祖宗來了。
聽到招呼聲,陳曉北也強打神迎了出來。
把老祖宗扶到主桌上坐好,陳曉北又客氣地倒了一杯酒。
“老祖宗,本想明日把您請過來,好好地吃上一頓。”
老祖宗擺了擺手,“我并不是為這個來的。”
說完他頓了頓,看了看在場的眾人。
“剛才我走到大槐樹下看到那里捆著一人,仔細看了看,居然是二。”
陳曉北點了點頭,“是啊,我們半路遇見他,就把他帶回來了。”
老祖宗微微嘆了口氣,“好了,過去的我們先不說了,我想來聽一聽,你打算怎麼置他。”
陳曉北回想起陳二對自己的種種,搶走陳巧兒,又差點把崔紅羽搶走,這兩樣就得弄死他,還不算以后的林林總總。
是個男人總得氣一回吧。
想到這他清了清嗓子,“老祖宗,陳二干的事你也都知道,哪一樣拎出來,我都得殺他八回。”
“以前我念及同族之誼,不忍心對他斬盡殺絕,可他三番五次對我下狠手。”
話說到這老祖宗微微點了點頭,“本來呢,我還想著老臉來給求個,免他一死,可是想起他做的那些事呢,我也開不了口。”
“既然這樣,那我看就跟三秋一樣吧,把他沉河,也讓大家看看,為非作歹就是這樣的下場。”
陳曉北點了點頭,“老祖宗,這次我親自做個籠子,送陳二一程。”
說完看了看旁邊的崔紅羽,崔紅羽眼中閃爍著激的淚花,想想陳二對自己做的林林總總,今天終于可以算總賬了。
老祖宗又說了幾句話,便站起來告辭走出陳曉北的家,在眾人都回到院子之后,老祖宗突然仰面朝天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陳曉北翅膀了,這回做得像個男人。”
就在這時旁邊閃出一人笑著跟他打招呼,“老祖宗,您在這嘟囔什麼呢?”
老祖宗轉頭看過去來的是大春,他微微一笑,“哦,是大春啊,對了,曉北回來了,進去打個招呼吧。”
陳大春卻是搖了搖頭,上前來扶住老祖宗的胳膊,“不急不急,老祖宗我要先送您回去。”
陳大春攙扶著老祖宗往前走了幾步,話里有話說道:“老祖宗,要我說啊,陳曉北也太偏心了,運輸隊長讓曉文做,那個臭未干的孩子,能做什麼。”
老祖宗顯然聽得明白楊春的意思,他微微一笑,“我呀,老了,以后這村子啊,就靠你們了。”
楊春也立刻明白過來,老祖宗這是不想出面啊。自己的小算盤落空了。
就在這時候,聽得嘩啦嘩啦鐵鏈聲響,這是大槐樹下陳二發出的靜。
看到老祖宗來了,陳二很是激,“老祖宗老祖宗,您快救我,快救我呀。”
老祖宗拄著拐杖走到離陳二只有三尺遠的地方,他停了下來。
“二啊,我不是不想救你,可是現在呀不比往昔。”
“咱這河頭村呀,變天了,現在是陳曉北的天下,他不點頭誰也救不了你。”
旁邊的陳大春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陳二,想想你當初干的那些事兒,死有余辜。”
陳二帶著哭腔說的,“大春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請再給我個機會,我一定痛改前非痛改前非。”
陳大春搖了搖頭,攙著老祖宗說的,“老祖宗,我們走吧。”
眼看著自救無,陳二終于出了真正的臉,扯著嗓子吼他,“陳大春,你現在不救我,我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
“陳大春活該你沒有兒子,哈哈哈,你這樣的人活該。”
要是罵點兒別的,陳大春不以為意,可是提起這茬兒,可就說到了他的痛,陳大春本就惱怒得很,這下火氣蹭蹭直冒,他放開老祖宗轉頭過來朝著陳二,噼里啪啦就是一頓胖揍,打得陳二在地上連連慘。
陳大春一邊打一邊罵的,“我讓你喊讓你喊。”
“再喊一聲我還打。”
陳二最終閉上了挨了幾拳。
看他終于閉,陳大春這才滿意地停下了作,抖了抖服。
“陳二你給我記著,再敢多說半個字,我打你半死。”
說完想再次轉頭來才發現不知道何時老祖宗早已離開。
很快,陳曉北院子里的熱鬧就歸于平靜,該走的都走了,現場只剩著柳如眉和小青,崔紅羽,陳曉北和陳巧兒。
崔紅羽招呼陳巧兒說道,“巧兒跟我去老宅睡。”
陳曉北立刻接話說道,“不用去老宅了,今晚咱們就在這里睡。”
“是呀,紅羽姐姐,不用去老宅了,今晚你們就睡這里吧。”柳如眉說完,對著小青使個眼,兩人站起來就往外走。
這下讓崔紅羽到尷尬了,急忙上前兩步拉住柳如眉的胳膊。
“柳小姐,還是你留下來,我去老宅好了。”
柳如眉低嗓音對崔紅羽說道,“在京城里我跟曉北哥也是分開的,就不打攪你們了。”
崔紅羽詫異地送走了柳如眉,轉回頭來不解地問陳曉北,“夫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
陳曉北搖了搖頭,“我跟柳如眉早有約在先,我這心里呀放不下黃鶯,我不是見異思遷之人。”
說完陳曉北指了指偏房,“今晚我在這里,你和巧兒去正屋睡,記得把碳爐燒旺一點。”
第二天一大早一個消息就傳開了,今天要把陳二沉河。
陳曉北更是起個大早,帶著斧頭去了村西邊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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