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仲暗暗翻了翻白眼,這些人,還真是好奇。
他有些無語,他們不知道好奇能害死貓麽?
“我沒看過,念教授的文件能隨便看嗎?”雷仲反駁他們,他可不像他們,念穆叮囑過不讓看的資料,他是一個文字都沒看過。
研究員覺到他的語氣似乎不太耐煩,便不好再說。
但是這幾天念穆都在重複著一個實驗,他們覺得奇怪。
但是眼下雷仲也不肯說,他們也沒膽子直接詢問念穆,所以隻能好奇。
上次念穆因為一個研究員看過的數據資料後,把對方批了一頓,他們也不敢的看這些數據文件。
念穆離開實驗室後,看了看自己的手,又跟莫閑請了假。
打算去醫院一趟,找司曜把線拆了,順便送些新鮮的水果給林文正夫婦以及阮漫微。
念穆現在更擔心阮漫微的況。
第一次化療便這麽大反應,就算有配的藥方,也不知道後續的化療能不能撐得住。
填好請假單後,念穆便讓武把送到醫院。
到達醫院後,先是在樓下的超市買了一點水果,然後再跟司曜聯係。
得知他沒有在手中,便提著水果直接往電梯走去。
還沒進電梯,便到了林寧。
念穆注意到,的神狀態貌似不錯,但是臉上的蠟黃比以前深了些許。
林寧也注意到念穆,冷哼一聲,注意到手裏提著的水果,怪氣道:“怎麽?來獻殷勤?”
想到那天慕淩帶著進去的景,心裏妒忌得發狂,隨即又補充了一句,“你這麽討好我父母,真是搞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他們的親兒呢!”
還真是……
念穆在心裏補充,但說出口的話,自然不是這個,“我是去拆線。”
說罷,抬了抬傷的手,“畢竟我沒林小姐那麽幸運,這麽多人闖進來,在場的人誰都誒攻擊了,唯獨你,安然無恙,說起來,也是奇怪的。”
林寧眼中閃過一抹心虛,咬牙切齒道:“那是你倒黴,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們這邊有一句古話說的好,專打醜八怪,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吧?”
念穆見一副恨不得用最惡毒的語言來攻擊自己的模樣,無奈得很。
果然,無論用什麽份,林寧對的敵意是天生的,永遠都這麽大。
甚至還想借著別人的手,鏟除。
“是嗎?倒不倒黴,還得看誰活到最後才知道,林小姐最近有好好吃藥嗎?”念穆並不怒,早已經習慣林寧的刻薄。
林寧見沒有暴怒,不握了握拳頭,“關你什麽事?”
念穆莞爾,角帶著淺淺的笑容,“的確不關我的事,隻是覺得你的臉不太好,林伯母拚了命都想保護你照顧你,甚至不要自己的臉麵,還到找人幫你,林小姐,你得保重好,可不能白白讓自己的拒絕這個肝啊。”
看著諷刺的笑容,林寧心頭一,頓時氣的發瘋。
隻覺得念穆這是在嘲諷,至於後麵說的話,全數忽略。
“在哪裏假惺惺,還有,我好的很,不像你,嘖嘖,做了那麽多壞事,你說你怎麽還好意思出來蹦躂?”
念穆沒有追問,自己做的是什麽壞事。
的確做過很多壞事,但不是林寧認為那些。
那些壞事,都是按照阿貝普的吩咐去做的,雖然不是願,但沒得選擇。
電梯到達一樓,念穆也懶得跟反駁,隻是就下一句,“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該注意一下。”
說完,走進電梯。
林寧翻著白眼,走到另外一臺電梯前,並不願意跟念穆搭乘同一趟電梯。
這段時間,醫生提過無數次讓做一個檢查,沒有問題就出院。
但是林寧不願意,不是不願意做檢查,而是不願意出院。
擔心自己出院後,那些沒有頭緒的警察又會找麻煩。
在醫院,要是警察找麻煩,還能偽裝一下不舒服,各種借口躲過去。
所以醫生說的檢查沒做,每天就吃藥,打針。
雖然三人間住的不舒服,但總比在公寓好。
畢竟,出院的話,會更加忐忑不安。
……
念穆坐著電梯來到司曜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走到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念教授,你來了,進來吧。”司曜說著,出一點免洗的消毒一下,然後戴上一雙幹淨的醫用手套。
“是傷口有問題嗎?”他問道,念穆來的時候,也沒有說清楚。
“不是,我是來拆線的。”念穆解釋道,拆開自己的繃帶。
“拆……線?”司曜吃驚,心裏計算了一下日子,還沒夠一個星期。
念穆點頭,“我覺傷口比昨天要好幾倍,估計是好了,所以來找你。”
說完,纏繞在手上的紗布也被拆得幹淨,把手遞到他麵前,“應該可以拆線吧?”
司曜仔細檢查的傷口,驚訝發現,已經愈合好了!
“這愈合的速度也太快了,念教授,為什麽?”他不嚴肅起來。
念穆無奈地找了個借口,“可能是因為我用的自己的藥?雖然你給我開了清洗傷口的藥,但是我沒用,用的是自己的藥,效果還好的,傷口愈合也快。”
若不是親眼看見,司曜無法相信,他追問道:“有這麽好的藥?念教授,你賣嗎?我給病人手,偶爾會遇到一些愈合慢的,你這個藥對他們肯定有幫助。”
念穆搖了搖頭,“我的藥對於你們來說,是三無產品,就算你敢用,醫院也不會給的,病人也不會相信。”
的藥的確有促進傷口愈合的作用,但是沒經過臨床試驗,所以不可能上市。
而且配方是阿薩的,阿薩沒答應把配方給用,便不能。
“也是,那你可以借用自己的份,讓這個三無產品變得合法啊,說不定還能申請一個專利。”司曜提醒,順帶給實習醫生發了一條消息,讓他帶一個拆線包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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