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短暫的話,仿佛有回音一般,在杜臨淵腦海里不停的回盤旋。
好不容易反應過來,手下意識上臉頰,來回蹭了兩三下。
原因無他,只是覺得好像被無形扇了兩個掌,有些疼。
小皇帝深呼一口氣,默默收回暗,卻并沒有自墻之后離開。
而是稍稍站直,眸也逐漸變得凌厲。
等司矜從他邊走過時,當即手,一把攬住了人的腰,不給反應的時間,便反手將他按在了墻上。
猝不及防間,司矜被迫翻了個。
一只手半握著拳,被杜臨淵在不高的壁畫上,一只手被迫背在了后,被杜臨淵的另一只手,按在了皮帶邊緣。
這個姿勢需要微微彎腰,為避免撞到墻,司矜只好被迫仰頭,盯住了面前那距離頗近的壁畫
——荊棘玫瑰。
神明眼眸微轉,不一會兒,便輕輕“嘶”了一聲,配合兩側深陷下去的腰窩,莫名讓杜臨淵呼吸一滯,結跟著了。
“好疼。”
司矜的聲音偏向溫潤如玉那一款,天生發,兩個再平常不過的字,被他拉長了聲調一念,總能生出些別樣的滋味。
杜臨淵有些張,怕傷了他,下意識松了握在司矜后的手,上前兩步,側頭問:“哪兒疼?唔……”
卻不想,剛問出一個問題,就被司矜偏頭,吻了一下。
輕淺的一個吻,比羽落在水面上還要漫不經心。
放在平常,并不引人注目。
可貴在突如其來,瞬間就把小皇帝的臉紅心跳。
杜臨淵呼吸加速,腦袋更是一片空白,不過多久,就把自己困住司矜的理由,忘的一干二凈。
下意識就想和司矜拉開些距離。
可那萬惡的始作俑者,明顯沒打算輕易放過他。
收手的時候,杜臨淵徹底犯了難。
因為司矜咬住了他的食指指尖,虎牙鋒利,不一會兒就帶出了點滴珠。
杜臨淵不自覺皺了下眉頭,可面前,那傷他的罪魁禍首,卻明顯比他更心疼。
含著止還不算,還要雙手捧住他的手,對著那唯一手上的指尖輕輕吹氣:“你看看,我就說好疼吧?那畫上的花,都把你的手刺破了,看著真不忍心。”
司矜喃喃的說著,杜臨淵卻很快就收回了手,大狗狗一般回到臥室,呆呆捧著指尖。
像是回味,也像是了欺負。
神仙果然是神仙,太會人了,讓他有氣也生不起來。
(o`3’*)哼!
杜臨淵坐在床邊,自顧自呆了好一會兒,剛準備出去,繼續找司矜算騙他的賬,就聽見劉公公的聲音自木門后傳來。
“陛下——陛下——您在嗎——?”
“外頭有人告狀,擊鼓鳴冤呢。”
杜臨淵不想搭理,了眉心問:“誰?”
劉公公:“不認識。”
杜臨淵:“……”
他問:“大理寺和刑部管不了了?一個你都不認識的人告狀,朕還要親自去理?”
劉公公的聲音弱了些,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匯報:“可他告的是矜公子,說他殺人越貨。”
杜臨淵:“哦。”
“還欺男霸,甚至一夜能強迫五個子。”
杜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