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兩人過去種種甜,霍森澤終于還是不忍與繼續賭氣斗。
他把寒擁進懷里,用他的臉頰著的:“你就一點都不想我麼?”
寒沉默了幾秒:“不想你,就不來了。”
霍森澤微微低頭,看向這個倔強的人。
幾個月了,難得聽到說句話。
而他竟像剛經歷的傻小子,心跳得飛快,也忍不住傻笑起來。
“那怎麼不聯系我?來了海城也不告訴我。”
“我子不大方便,就沒跟你說。”
剛開心了沒兩秒,這人一句話,就把霍森澤給打進了冰窖里。
做不那事兒,竟然就不聯系他!
“我找你,就只能為那事兒了嗎?”
問這話時,他手不用力,勒住了的腰。
皺眉:“你弄疼我了。”
“回答我。”
抬起那雙平靜的眸子,平靜地讓霍森澤心疼,然后用那綿里藏著針的聲音說:“我以為,咱們只剩下這樣的關系了。”
霍森澤盯著,整個人也冷了下來。
他點了點頭:“還回北城麼。”
“偶爾回。”
他沒問寒為什麼做了這個決定,突然拋下了舍不得放下的事業,跑到了海城來定居。
也不知道是為了他而來海城,還是來投奔兩個哥哥,蕭駿和楚凌風。
他們都不是親哥,但也是蕭寒最親的人。
不管怎樣,他很喜歡這個決定。
“所以我們可以經常見面了?”
低下頭,“沒來大姨媽的時候都可以。”
霍森澤閉了閉眼睛,氣得沒脾氣了。
他很想用力把一頓,惹笑也好,罵也好。
但這人就像一塊冷面團,總是能吸收掉他所有的力量和熱量。
可霍森澤轉念想想,倒也不能怪這麼說。
自吵架之后,他們見面次數不多了,每次見面程序都差不多,見了面就上床,上完就走,像個混蛋。
有時候他很生氣,恨寒像個沒有心的人,還會附加語言來刺痛。
想讓給點激烈反應。
但寒擅長忍。
在冷靜了一個多月之后,霍森澤才反應過來這一點。
從小就是忍著長大的,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都不說。
以前兩人熱時,寒就說過自己的這種心理。
十幾歲的時候,像其他孩子一樣,喜歡讀小說,父親就把的小說都燒了,說看這種東西,能有什麼出息,然后父親給選了很多商學財經的書,讀。
也喜歡過小,救助傷的小鳥和小貓,收集相關的卡片和書籍,跟蕭駿說,以后想當研究員。
父親發現后,再次剝奪了的好。
父親是要經商,當他接班人的,因為那時候蕭駿心理狀態一直不好,父親很失,父親覺蕭駿指不上,就把目投向了。
好在那次也只是焚書,沒有傷害藏在閣樓里的小。
但喜歡的東西總是被拿走,而不喜歡做的事,說出來也不會有毫改變。
就有過幾次經歷后,就不表達自己的喜好了。
長大后和司南談得那場,算是為數不多的叛逆,可惜最后也是慘淡收場。
也正是這個原因,才答應了父親的要求,為了父親的事業,主來接近霍森澤。
只是沒想到,竟然僥幸收獲了一段。
寒說這些的時候,是很無奈的,倒也沒有怪父親,只是覺得好像一輩子都在尋找年丟失的東西。
霍森澤想著這些,不忍再刺痛,暗嘆了口氣。
誰讓他喜歡這人。
而且是越來越喜歡,越來越不能自拔……
“一個多月你都子不方便?你來的是什麼大姨媽?”霍森澤問道。
寒終于流出一些淺淺笑意,好像笑他無知:“什麼大姨媽也不會一個月啊,是我剛來這邊不太適應,又搬家什麼的,就病了一場。”
“什麼病?”
“就是冒腸炎什麼的。”
霍森澤心疼了。
而想到生病時邊可能都沒人照顧,他甚至開始自責。
好好的,干嘛和慪氣,不主聯系,自己就繼續主一點啊!
反正這幾年大部分時候,都是他主,熱還是不熱,都是被的那個。
雖然想到為了司南那個混蛋都主過,還私奔什麼的,到了他這反而畏首畏尾的,霍森澤心里還是有點不平衡。
但也可能,就是因為上一段主爭取卻沒換來好結果,下一段就不想再主了吧。
“現在好了沒有?”霍森澤問道。
點點頭。
霍森澤苦笑,是,沒事了,所以才來參加婚禮,因為子方便,就可以見他了。
“你這樣,搞得我好像只是個……”
他終于還是忍住了,沒把“piao客”這個難聽的詞說出來。
他也明白,寒如果真的不想和他在一起,大可以一次都不見他。
反正他們又沒結婚,彼此都是自由的,寒不想要,就完全可以拒絕他。
他敢對用強的話,甚至可以報警。
但都接了。
也許這也說明,寒是想和他在一起的。
給不了他婚姻和孩子,但可以給他朝夕的快樂,這也是寒的原話。
是的,想要結婚,想要孩子的那個人,一直都是霍森澤。
他對家人說的那些不結婚的理由,也只是借口罷了。
其實是寒不想和他結婚,更不想生孩子。
兩人也正是因為這件事產生了分歧……
舞曲結束了,兩人離開了舞池。
寒說,去和新郎新娘打個招呼就要走了。
霍森澤問能不能等一等。
皺了下眉頭,警覺地看著他。
“不是要帶你見我父母,你不用這麼害怕,”霍森澤無奈說道,“我今天是伴郎,不能走太早,想讓你等一會兒,我送你回去。”
“我還有事,等不了了,我們……改天再說吧。”
霍森澤沒強求:“把地址告訴我。”
拿出手機,發了一個地址過來。
霍森澤看著這確到門牌號的地址,既開心又難過。
開心的是,還愿意見他,難過的是,他都不記得寒上次主給他發消息是什麼時候了!
寒去向韶華和霍云騰告辭后,就匆匆離開了宴會廳。
寒前腳剛走,霍云騰給霍森澤發了條消息:“這邊沒你事兒了,該干嘛干嘛去。”
“我是伴郎誒。”
“我不差你這一個人頭。”
“……”
于是在哥哥的婚禮上,作為三弟的他,也早退了。
霍森澤大步走出宴會廳,向著寒的方向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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