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總裁,您是說,所有爺的人?”
高遠作為助理,的確幫顧寒夜調查過各類事,但把全海城的“爺”都查一遍這種事兒,還是第一次干,主要是完全不著頭腦。
“對,被稱為爺的,或者和爺同音的名字的人,都給我查出來。然后排查出有可能認識玖瑤的人。”
高遠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Boss的指令已經非常清晰,固然難度巨大,但自己存在的意義,可不就是幫Boss解決各種麻煩和困難麼。
“是,總裁,我這就去查。”
掛斷電話后,顧寒夜又深深看了一眼早上拍的那張合影。
玖瑤信賴地窩在他的懷里,并不是因為信任他。
而是把他當了另一個男人。
和那個所謂的爺,到底是什麼關系?
那麼急著和他離婚,是不是也跟那個爺有關?
顧家老宅。
顧天琪一醒來,就看到了顧寒夜的朋友圈。
點開照片,放大,再放大,他清楚地看到,那個被顧寒夜抱在懷里的人,就是他心的玖瑤。
他默默告訴自己,不生氣,我不生氣。
反正之前他就已經想好了,就算顧寒夜過玖瑤,他也不在乎了。
在他心里,蘇玖瑤是純潔無暇的。
反觀他自己,卻并不干干凈凈,之前也往過不朋友,所以顧天琪沒有那麼多大男子主義的觀念。
可是,那張照片,還是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讓他嘗到了心碎的滋味。
看來,奪回玖瑤,他得盡快了。
當天,蘇玖瑤靜養了一天,商場火災的余悸漸消,也基本恢復。
到了第二天,是個周日,顧寒夜沒有去公司。
早飯后,他便在書房看看文件。
蘇玖瑤看著書房的門,遲疑了一瞬,去一樓洗了一盤葡萄,又回到了顧寒夜的書房門外,敲了敲門。
“進。”顧寒夜放下手中文件,看向走進屋里的乖巧小人。
今日扎了個馬尾,上穿了件寬松的姜黃亞麻連,給人一種和舒適的覺,而且十分青春。
顧寒夜心舒暢了幾分,他用余瞧著來到自己面前,又在他桌上放下了那盤葡萄,他才把目從文件上挪開,緩緩抬頭。
“有事?”
很主來他書房,更極地給他洗水果。
必然是有事要說。
被看穿了心思的蘇玖瑤有一點小小的窘迫,臉上泛起一層淡淡紅暈。
“想請你幫我個忙,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
如此忐忑而鄭重地開口,讓顧寒夜不瞇了瞇眼睛,他拿起一粒葡萄放進里,慢慢地吃著。
“說來聽聽。”
結婚到現在,可從來沒有向他開口提過任何請求。
一貫的獨立和高冷,讓顧寒夜甚至有點打擊。
因此,顧寒夜聽到這句話后,心頗有些期待,但他不想表現得太明顯。
蘇玖瑤便告訴顧寒夜,想去音樂學院學習古典吉他的事。
很喜歡音樂,而弦樂又是最興趣的,可惜只掌握了琵琶和古箏,對于古典吉他,還是在小時候學了個皮,隨著十歲那年的一場大火,心的琴也被燒毀。從那之后,蘇玖瑤經歷了人生的重大轉折,而古典吉他也就沒有再重拾。
有基礎,因此想趁著這半年時間,好好跟著專業老師學習,順便補習一些樂理知識。
最主要的是,本以為馬上就能離的婚,一直離不。整日悶在家里,實在不舒服。
只是沒有念過大學,也不清楚這樣的音樂學院能不能隨便進去旁聽,也是有點苦惱,這才來請顧寒夜幫忙。
“你能幫我聯系到這樣的學校嗎?”
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我成了刺在你身上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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