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繼續作,像是沒有聽到厲寒霆的話一般。
厲寒霆上前一步,迫力撲面而來:“夜朝州!我在問你話!”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夜朝州卻道。
“我看到你脖頸后的符號了。”厲寒霆呼吸聲很重:“你是那個組織的人!”
說到這里,厲寒霆忽然恍悟。
他眼嘲諷:“夜朝州,難怪你能夠用那麼快的速度崛起,甚至有資格當厲家的對手,有人在背后幫你。”
夜朝州卻道:“厲寒霆,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明顯,夜朝州不想和厲寒霆多談。
“你知道為什麼我能夠活下來嗎?”厲寒霆卻忽然說了一句。
夜朝州一愣。
隨即他眼中閃過了駭浪。
夜朝州明白了。
“因為那個組織。”厲寒霆說道:“一個連我也無法想象的強大所在,所以我活了下來,要不然當時那樣的況,我早就被炸了碎片!”
夜朝州眼中閃過了斗爭,隨后面平靜:“厲寒霆,恭喜你能夠活下來,但你為什麼能活下來,這個過程我并沒有什麼興趣。”
“另外你口中說得組織,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見夜朝州還有心瞞,厲寒霆目忽然落在了厲名莊臉上:“夜朝州,你想讓厲名莊醒來嗎?”
夜朝州一震。
他目猛地落在了厲寒霆臉上,死死盯著厲寒霆!
他想讓厲名莊醒來!
當然想!
發瘋一樣想!
他想讓厲名莊醒來,然后對著厲名莊懺悔!
懺悔他的錯!
只是他知道,厲名莊現在這樣的況已經定局了,沒有辦法醒來了。
所以夜朝州只能夠安自己。
就這樣也好。
至讓他能夠一直陪伴著守候著厲名莊!
“你有辦法?”夜朝州抖開了口。
厲寒霆沒有正面回答夜朝州的問題,卻是道:“厲家請了最好的醫生,而我相信你也一定找了最好的醫生來看厲名莊,但這些醫生都束手無策。”
“因為哪怕你們眼中最好的醫生,其實醫本都不值一提,真正最好的醫生在那個組織,他是個不出世的神醫,可以醫死人,活白骨!”
夜朝州呼吸急了!
他問道:“那個人在哪里!”
厲寒霆沒說話,只是看著夜朝州。
夜朝州急得猛地提起了厲寒霆的領:“那個人到底在哪里!”
“應該是我問你,他在哪里。”厲寒霆卻是道:“因為你才是那個組織的人。”
夜朝州一怔。
而后他提著厲寒霆領的手松了,眼中閃過了一道黯淡:“那個組織,是我在最絕時接到的,那時候我恨厲家,恨不得厲家每個人都挫骨揚灰!”
“可我卻本沒有能力對付厲家,厲家對我而言,是超乎想象的強大存在,哪怕我個人能力再強,厲家對我而言都是塵莫及。”
“而那個時候,這個組織就出現了。”
“........”
聞言,厲寒霆黑眸暗流涌。
原來在很早之前,那個組織就已經在暗中布置一切了!
從宋畫的六個孩子!
到夜朝州!
而他,乃至厲家對這一切竟然一無所知!
直到這次出事了!
他才窺知冰山一角!
才知道,有那麼強大,那麼可怕的對手!
厲寒霆一陣心驚!
一直以來,他對自己有著超乎尋常的自信!
他覺得自己高高在上,無所不能!
直到這次船只炸案,他窺到了冰山一角,才第一次覺到,那深深的無力!
“但我并沒有深這個組織。”夜朝州繼續道:“這個組織很神,我接到的人是個戴鴨舌頭滿臉傷疤的人”
“但他應該是這個組織最底端的存在。”夜朝州繼續道:“我知道,那個組織的幕后人萬能的主,他控這個組織,這個組織的任何員都視他為神邸一般的存在。”
“但我沒有見過他,而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
聽了夜朝州的話,厲寒霆沉默了片刻隨后道:“這個組織,網羅了全球能人,各行各業的頂尖人,幾乎都在這個組織。”
“因此我才說你們請到的醫生并不是最好的,因為最好的醫生在這個組織,”
“那要怎麼找到他!”還沒有等厲寒霆說完,夜朝州就忍不住打斷了厲寒霆!
如果真有這麼個人存在!
那麼他一定要找到!
“我現在也不清楚。”厲寒霆道:“但也許和你接頭的人,會清楚。”
聞言,夜朝州神一稟。
........
夜幽深。
如同一塊巨大的黑幕,籠罩了大地。
此時已經是凌晨了。
護士甚至都已經趴在護士臺上打起了瞌睡。
無人注意到,一道影匆匆穿過了走廊,走向了厲名莊的病房。
此時夜朝州正在病床邊,對著厲名莊自言自語,像是在陪著厲名莊說話一般。
忽然耳邊傳來一聲嘲笑:“還真是一個癡的種啊。”
夜朝州眼眸一沉。
果然,來了!
他回頭,看了過去。
只見病房門口出現了一個戴著鴨舌帽的高大男人。
男人道:“夜朝州,想好了沒有,你確定你要離組織?”
說到這,男人冷笑了一聲:“組織之前幫了你這麼多,甚至還沒有要你回報時,你就要離,夜朝州,你想的也太簡單了。”
“我要見萬能的主。”夜朝州卻忽然道:“要讓我繼續留在這個組織,我要見幕后真正掌權人。”
鴨舌帽男人一臉諷刺。
他說道:“萬能的主不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你以為什麼人都可以見到萬能的主?在這個組織,你只是一個毫不起眼的下線而已。”
夜朝州聽出了男人的意思。
對方絕對不會帶他見組織幕后的掌權人。
他眉目一沉,隨后道:“組織里有個神醫,傳言能夠醫死人,活白骨,讓他治好厲名莊,我可以不離車門組織。”
鴨舌帽男人臉上的諷刺更重了。
他說道:“夜朝州,你簡直太拿自己當一回事了!你也配提要求,你,”
說到這,鴨舌帽男人忽然停住了,面一變,意識到了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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