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貞在兩人坐下後，便跪在一旁的團上，點燃了爐火，開始燒茶，許久後，茶香嫋嫋而起……

“小友似乎並未過仙門，上並沒有仙門的氣息，不仙門便能斬仙，實數異數。”商零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龍小山，帶著濃濃的好奇。

龍小山淡然搖頭：“靠法之利罷了。”

商零不置可否的笑笑：“若是靠法便能斬仙，這世間的仙就不值錢了。”

龍小山道：“不是隻斬了一尊分嗎？說起來我對仙其實瞭解不深，連仙有幾個境界都不太清楚，仙君可否有以教我？”

見對方岔開話題，商零仙君也不在意，微笑道：“以小友的天賦資質，極兵聖門的仙君恐怕含在口裡怕化了，難道沒有說過這些常識？”

“之前一直在閉關，出來後聖門便遇到了劫難，還沒有機會面見仙君。”龍小山平靜道。

商零仙君說道：“原來如此，那老朽就託大，給小友講一講這仙，世人有云，一仙門便化仙，實則，這不過是凡俗人給虛境以上強者戴的高帽，對我們修行者而言，所謂的仙人，是一個非常寬泛，籠統的概念，虛境其實就有虛仙五境之別，分爲玉虛，清虛，沖虛，玄虛，太虛。

其中，玉虛境便是一般後天修士，所能達到的最終境界，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能見到的大部分仙人，其實都是玉虛境。玄姜，我，都在這一境，頂多有初段，中段，後段之分，這一境界，因爲是後天凡人修最多的境界，所以又被稱爲人仙境。

清虛境，在玉虛境上又更進一步，到了這個境界，無爲亦可延壽命，萬千法定乾坤。凌霄寶殿吾曾去，地府南山亦敢欺。已經算是真正離人道，邁向仙道，能修清虛的大部分都特殊妖鬼神佛脈，當然也有部分凡人能夠逆天而，清虛境又被稱爲地仙境。

清虛之上是沖虛，古語有云，混元一大道，開山平海法高，斗轉星移變季節，不墮迴是上仙。到了沖虛境，那就徹底與凡人離，能夠載神話，鑄就萬般歷史，放在神話傳說中，也得是有名有姓的人了，譬如神話中多有出現的三壇海會大神，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四大天王等，其實都胎於沖虛修士，因爲他們的法力影響，干涉了真實，留下了無數傳說，逐漸演化出了一段段神話。沖虛境因此被稱爲天仙境。

再上去其實離我們這些所謂的仙人都已經太過遙遠，本不到。

我也只能大概說說，用神話傳說來衡量之。

沖虛之上爲玄虛，玄虛有云：浩瀚重宵任彼遊，無窮神通證太乙。萬世修得奇妙法，五行福禍不相憂。到了這個境界，已經不可測度，即便在神話中那都是赫赫威名之人，是神話中的主角級別，他們又被譽爲太乙金仙，可聖人門下。

玄虛之上，便是虛境之最，太虛有云：神通第一修世界，萬世萬劫不滅。等閒堪見祥瑞久，天地洪波在袖中。我不清楚太虛多強，還是以神話來舉例，太虛修士，在神話中，亦是頂級戰力，陣人，在諸天萬界，太虛還有一個響噹噹的名字，大羅金仙。”

說到這裡，商零仙君彷彿也深深戰慄，目神往，停滯不語。

顯然，即便是對仙人而言，太乙，大羅，也是難以追逐，只可仰的目標，就彷彿凡人面對仙神一般。

龍小山同樣大震。

商零仙君深淺出的表達，讓他對於仙人的理解，立刻就明晰生了許多，不再是一些古籍上晦難懂的記錄，尤其商零仙君用神話人來表達仙人境界，更是讓龍小山覺悉。

人仙，地仙，天仙，太乙金仙，大羅金仙，這就是虛仙五境。

他們也是各種神話傳說的發源，仙人留下的痕跡，影響著諸天萬界，留下了一段段可歌可泣的神話。

難怪他能從地球神話中，找到許多和現實相似的地方。

楊戩，哪吒，孫悟空這些人或許現實不存在，但肯定有仙人和他們一樣留下類似的經歷，逐漸演化了神話。

“太虛之上還有嗎？”龍小山打破砂鍋問到底。

“太虛之上啊……”

商零仙君一頓，良久後，苦笑搖頭：“我連太乙和大羅都未見過，太虛之上的存在，又豈是我能知的，不過聽說過一個說法，大羅之上，似乎就差在一個“虛”字，你看，爲何強如大羅，萬世萬劫不滅，依然還屬於虛仙……”

“老祖宗，您喝茶。”

茶燒好了，商貞給商零仙君斟上一杯茶。

商零仙君順勢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搖頭晃腦的嘖嘖嘆道：“還是我這乖曾曾曾孫兒泡的茶是一絕，可惜你去當那勞什子門主，都沒時間跑到老頭這兒來給我泡茶了。”

商貞低嗔道：“老祖宗您若是想喝我泡的茶，不是一句話的事嗎？我也不願當這門主，您只要下一道法旨，族那些長老豈能二話，我就可以天天給老祖泡茶了。”

商零仙君一掌，皺起眉頭，罵道：“我也想啊，可惜族那些不的玩意兒，沒一個堪當門面，這些年苦了你了，沒有你撐著，商家早就被榮家吃幹抹淨了，現在榮家得了報應，你終於可以輕鬆些了，說起來，你最該謝的應該是龍小友，還不給他敬杯茶。”

商貞心頭一跳，對龍小山是又恨又怕，但也拗不過老祖開口，只能垂眉低眼的將茶杯拿起來，給龍小山斟了一杯，跪坐著向龍小山敬道：“多謝聖子殿下。”

龍小山接起茶杯，抿了一口，一清氣從天靈直落而下，整個人心神爲之一清，有一種從裡到外的通，他不微微頜首讚歎：“門主的茶藝，確實一絕。”

“哈哈，我就說，小友與老朽，是英雄所見略同了。”商零仙君呵呵一笑，在商貞和龍小山上來回移了兩次：“貞其實年歲不大，若不是商家勢弱，以的天賦，其實不比榮雲菲差，這些年爲了商家，在門主位置上蹉跎了不年月，現在榮家倒了，倒是能出來，專注修行，跟著老朽這個老不死可惜了，若是小友不嫌棄，讓貞在旁邊遞茶端水，紅袖添香，也不失爲一樁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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