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瞬間,那幾個幸存的沖虛閣修士一個個臉都嚇白了。
他們現在心里面都是埋怨。
暗道陳凡這個家伙實在是太裝了。
都說窮寇莫追,這些人都已經跑了還追他干什麼,如今更是讓自己陷了萬劫不復之地。
想到這里,趁著這些家伙尚沒有自曝,目前還有一線生機之計。
他們立刻對著陳凡喊道:“這位師兄!有話好說咱們不要和他們同歸于盡。”
“沒錯!師兄,得饒人且饒人,我看他們已經認錯了就饒了他們吧。”
……
聽到眼下這些聲音,一些打算自的家伙也算順勢停了下來。
如果能活著沒有任何人想死。
哪怕只是一線生機,他們也盡可能的追求。
而現在魔寺以及邪樓的這些人覺到活下去的機會應該會很大。
畢竟面對如此規模的金丹自,那絕對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只要不是傻子,在這個時候必然會做出正確的抉擇。
而聽了這些求饒的聲音,陳凡的語氣一點點的變得寒冷了起來。
他看向了丷這些貪生怕死的沖虛閣弟子。
此刻,陳凡的聲音猶如那萬古不化的寒冰一樣。
“怎麼了!難道忘了這些人殺死你們的同門了嗎!”
“難道忘了這些人就要置你們于死地嗎!”
“你們難道忘記了他們來沖虛閣的目的嗎?”
被陳凡的靈魂三問之后,這些幸存的人不由得低下了頭他們覺到面頰一陣發燙。
但這種覺也只不過持續了一瞬間!
如果真的選擇剛到底,那麼就只有兩敗俱傷的局面。
連自己的小命都沒了,那所謂的榮辱本就是不值一提。
下一刻,這些人抬起頭來。
他們據理力爭的說道:“你說的都沒錯!不過俗話說的好,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如今在這圣山祖地我們沖虛閣本來就利于弱勢,現在你如果繼續展開殺戮的話!那麼魔寺邪樓還有渡生殿,他們一旦徹底聯合,對于沖虛閣將會是滅頂之災。”
用了眼下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陳凡卻不知道,這一切只不過是借口罷了。
一個他們想活下去的借口!
突然,陳凡笑了起來。
他的聲音在這個時候也變得輕緩了很多,也不再是那麼的寒冷刺骨。
其淡淡的說道:“我無所謂!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你們就舉手表決吧,殺還是不殺……”
眼前這幾個沖虛閣的弟子一愣,他們沒有想到陳凡竟然如此的民主。
當然了,臉上發愣的時候,他們也覺到了一不對勁的地方。
只不過哪里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短暫的遲疑過后,一個個心里面也有一種劫后余生的喜悅。
只要這些魔寺還有邪樓的家伙不死。
那麼,就不用拼的你死我活兩敗俱傷了。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一個男的一個舉手說道:“我同意放了他們!冤家易解不易結,相信經過這次事之后,魔寺以及邪樓自然會對我們沖虛閣做出一些改變。”
這個家伙說完,又一個人開始舉手表決。
“我也同意放了他們。”
聽著這些話,陳凡則是淡淡的點頭又沒有說什麼。
接著,陳凡的目又放在另外幾個人上。
這幾個人回答和之前的那幾個家伙同出一轍。
這個時候,陳凡算是徹底看清楚了。
他的心之中生出了一憤慨。
當一個門派都無法做到團結的時候,那麼這一個門派也就漸漸的走向了末路。
而陳凡之所以憤怒,主要是對于國子平的不值。
拼盡一切來保護這樣的門派,真的值得嗎!
以管窺豹,這些人的表現或許是大多數弟子的心的真實寫照。
就當陳凡也打算不再留手,將所有人都滅掉之際。
之前替自己擋了一劍的那個人突然開口了。
雖然滿臉的驚恐,但他的聲音之中卻是充斥著一堅定。
直接這個人說道:“我不同意,敵人永遠是敵人,不要希他們的心慈手!”
“如果不殺了他們的話,早晚有一天我們會重蹈覆轍。”
這個人剛說完立刻就被其他幾個人聯合反對起來。
有人更是直接吼道:“你懂什麼!你明不明白,他們如果自的話會把我們全都拉下水。”
“沒錯,若是連小命都沒有了,其他的一切都是虛的!”
“師兄,別聽這個人的,頭發長見識短,說的都是胡話。”
……
一群人嘰嘰喳喳,想要努力改變陳凡的想法。
畢竟,陳凡是唯一有能力將眼下這些人徹底激怒的存在。
陳凡微微一笑他看起來那個人。
“你就不怕金丹自而到連累嗎?”
這個人一愣,他咬了咬牙之后說道:“怕!但以現在的這形勢而言,三大門派已經引有聯合的趨勢,死亡或許是早晚的事。”
這些話,倒是讓陳凡覺到了一陣錯愕。
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竟然想的如此通徹。
這個時候陳凡笑了起來,他語氣之中充滿了一難以言狀的自信。
其笑著說道:“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去死的,而他們都得死。”
一石激起千層了!
陳凡的這些話無疑將所有的道路都給封死了。
本來已經心生希!
而現在絕再起。
沖虛閣的這些人一看眼下這種況,他們知道這件事已經沒有辦法緩解了。
與其在這里等死,倒不如放手一搏。
想到這里,這群人拔就跑。
金丹自也是有范圍的,雖然這范圍極廣但是終究有個限度。
說不定能夠在金丹自之前逃出這個范圍。
當然了,這很難!
否則的話金丹自,也不會為金丹境修士最強殺招了。
而陳凡又豈會讓這些如愿!
下一刻,他再一次抬起手來淡淡的說道:“天羅地網!”
隨著這四個字的落下,那些逃走的沖虛閣弟子同樣被天羅地網狠狠地摁在了地下。
一切毫無任何反抗的余地!
做完這一切之后,陳凡那輕蔑的聲音肆無忌憚的響了起來。
“拿出你們的手段來,但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們,一切反抗皆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