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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命里無子的皇帝》 殘忍

酒醉飯飽之後,那三人都打起嗝來,甚至昏昏睡,林若秋命人將他們帶下去休息,這才找到機會跟林從武談話。

但不管怎麼問,林從武就是不肯承認對那阿麗公主有意,並且賭咒發誓,這一路上兩人嚴守男之大防,未有分毫逾越之舉。

林若秋表示懷疑,「那為何纏著你不放?」

「我哪知道。」林從武暗暗氣苦。他甚至不曉得怎麼會跟北狄那幫人偶遇上的,儘管猜著他們機不純,但既是順路,林從武只好答應一同進京,可一路上生火舉灶都是各分各的,可見雙方都有防備。原本這般相敬如賓的就好,可誰知阿麗公主就過來找他,著一口並不流利的漢話問這問那,彷彿跟他比跟兩個哥哥還有共同話題。

林若秋以過來人的智慧深深他一眼,「一定是看上你了。」

「不可能。」林從武堅決否認,他反而懷疑這是北狄那邊所使的人計,為的就是拖他下水,好讓他這個大周朝的名臣染上污點,來滿足那幫小人的惡趣味。

林若秋詫異於他腦大開,但轉念一想,或許不無道理,畢竟林從武從小到大連姑娘的手都沒拉過,這種男人引起來是極快極容易的。但問題是,別人不知道呀,所以應該不存在針對他這一點。

不過對林從武這種竇都未開的男而言,人便是老虎,是需要提防的危險生

難怪他見了阿麗公主怕都怕得要死。

林若秋促狹地朝他道:「你何不反過來使用男計,我看阿麗公主興許會上鉤。」

林從武薄薄的麵皮被說得充滿,連耳子都紅了,於是急忙告退——生怕那群人醒來之後,會再度尋他麻煩。

簡直跟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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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鎮不知何時在後出現,擰了擰的耳垂道:「你何必將他嚇走,若將他送去阿麗公主房裡,那才有好戲看呢。」

虧他能用波瀾不驚的語氣說出這種話,真是壞了!林若秋剜他一眼,說道:「那我哥哥一定會娶為妻,但是再不肯。」

上的事旁人是不了手的,難免弄巧拙,還是等當事人自己開竅吧。俗話說得好,烈怕纏郎,看阿麗公主功的希很大——況且,林從武對也並非全然無意,若真如此,他的表現就不該是害,而是惱火了。

楚鎮深以為然,頷首道:「阿麗公主亦算得人,你哥哥若娶了,倒是郎才貌。」

林若秋詭異地他一眼,楚鎮莫名其妙,「怎麼?」

「沒事。」林若秋搖搖頭。還以為阿麗公主只符合現代的審觀,原來皇帝也覺得麼?看來古人並非全然不在乎材,要不要試著鍛煉一下曲線?

林若秋往腰間了兩把,便無奈放棄,再怎麼鍛煉,也沒法把自己鍛煉葫蘆形,那種材肯定也是不好生孩子的。

楚鎮往肩膀上咬了一口,調笑道:「這是哪來的醋味,難怪朕方才嘗著那道清炒茭白就覺酸得很。」

林若秋哼聲道:「酸吧酸吧,酸死你。」

楚鎮將下擱在肩上,十分愉悅的道:「酸點好,朕就吃酸的。」便從後方擁抱著

林若秋便覺自己被一條大狗攔腰摟住,沉得慌,遂忙從他胳膊底下鑽出來,嗔道:「有人看著呢,陛下也不嫌丟人。」

兩人站的位置就在廊下,兩面空空,沒人瞧見才怪。

楚鎮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他們要看便看,朕和自己的妻子親近,難道也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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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秋決定不和他爭辯,皇帝天然的優勢在於能無視一切規矩,不行。而且年齡上來,林若秋對於恥的下限越高,還好孩子們年紀都小,不怕被他們看見——等他們長大之後一定早忘了。

林若秋規規矩矩地站了一會兒,忽的想起自己沒見到一個人,「大古先生呢?」

「他留在南疆,沒跟你哥哥回來。」楚鎮說道,顯然林從武已跟他打過招呼。

林若秋想到那人在宮中時的格格不之態,也覺得他回到故土會更好,何況如今仇讎已滅,哪怕是為了緬懷逝去的親人,他也會選擇留在那塊地方的。

京城終究不是他久留之地。林若秋很能理解,但想到皇帝的病是他醫好的,如今卻沒怎麼報答,難免有些惋惜。不過這種人不要金銀、不貪位,或許允他閑雲野鶴,便是對他最好的報答了罷。

楚鎮沉道:「古先生雖出了不力,這次的功勞卻大半在於你哥哥,朕打算封他一個勇毅伯,加虎威將軍銜,也算不枉費他對朕盡忠的一片苦心。」

林若秋卻有些遲疑,「會不會太早了些?」

林從武還是太過年輕,又未家,這麼早早地封了伯爵,只怕難免引人眼紅妒忌。

楚鎮道:「他們怎麼議論都好,朕反正問心無愧,一個個皮子那樣利索,當初怎麼挪不開步子?否則,這份功勞就是他們的了。」

良才善用,能者居之,林若秋經他一開解,心也就豁然起來。舉賢不避親,林從武既然立了功勛,皇帝要賞他自是理所當然,別人再怎麼酸,也只能背後嚼舌罷了。

皇帝的旨意很快頒布下去,朝中頓時一片嘩然,可除了背地裡議論紛紛之外,倒是沒多人敢當面說閑話。昔年魏太后的娘家人毫無建樹,不是照樣封了承恩公,如今皇後娘娘的兄長還是實打實立了功,就算陛下看在皇後面子上多抬舉他幾分,那也是理所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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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林從武一躍為宮中新貴,林家也再度在京中變得炙手可熱,唯獨林耿有些不痛快,雖說兒子出息了老子也能面上有,可林從武半點沒考慮他這個生父,只為王氏求了個誥命,這讓林耿難免有些不平衡。

王氏在給林若秋的信里說林耿向發牢,話里話里讓攛掇兒子去前為生父討賞,王氏只覺得好笑。如今也算看開了,男人再好,都不及兒子管用,人這一輩子,靠爹靠夫都是虛的,唯有自己肚裡爬出來的,才真真切切值得依靠。

林若秋覺得從一個極端爬向了另一個極端,可這也沒法子,為了當初佟姨娘的事,林耿太讓王氏失,可份也沒法改嫁,耗著耗著便了這副局面:夫妻之然無存,可偏偏低頭不見抬頭見,簡直盡磋磨。

也難怪王氏會將全部的心思轉移到兒上,現今最關心的便是林從武的婚事。打從新封勇毅伯的旨意下來之後,趕來求親的人多了不,林家的門檻都快被人踏破了,王氏見兒子被這樣多的人家追求,自然笑得合不攏,唯一令不快的是那個阿麗公主——因著勇毅伯府尚未建,林從武尚且住在家裡,那阿麗公主便天天登門造訪,明眼人都知道是奔誰去的。

王氏覺得這孩子太不矜持,自然難有好盼著林若秋能幫忙勸一勸那外邦來的狐貍,好歹讓離寶貝兒子遠點,別將武兒給帶壞了。

當然,信封的最後,王氏亦問候了宮中那三個外孫,不過因為見面的緣故,語氣自然不十分親厚。

林若秋看罷信后便啞然失笑,原來婆媳關係是天地間永恆的難題,王氏那樣好的子,面對兒媳婦還是不免淪為挑三揀四的惡婆婆,看來魏太后當初對的嫌棄並非無的放矢——當然,林若秋也不及阿麗公主那樣大膽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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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可能將阿麗公主進宮來申斥,來者即是客,哪有做主人的訓斥客人的道理?況且,阿麗公主未必一定能嫁進林家,要不要娶還得看林從武的意思,旁人是做不了主的。

因此照看來,王氏不用太過擔心,林從武若真對阿麗有意,這個婆婆攔著也沒用;若林從武毫無此心,那更不必著急,反正阿麗也不能強娶強嫁。況且,阿麗這種兒媳婦才好辦呢,換了個有丘壑算無策的,王氏只怕不是對手——否則當年也不會被佟姨娘得步步後退。

阿麗若真能嫁進府,便著樂吧。

林從武正待給王氏寫一封言辭懇切的回信,楚鎮卻悄無聲息的進來了,冷著臉道:「你把那些人都打發了?」

林若秋好容易才明白過來他指代的對象是誰,「您是說塔木兒他們帶來的那些?」

楚鎮面無表的看著

林若秋心裡不由發起虛來,那些人本就是北狄大汗送來的賀禮——人和酒同樣價值不菲,向來是饋贈的佳品,塔木兒他們心挑來這批奴,自然是為了進獻給皇帝,至於怎麼置就是皇帝陛下自己的事了。

林若秋因皇帝全權辦理,也就沒怎麼問過楚鎮的意思,不過著實耍了點心眼,將容貌姣好的悉數賜給各王府與要臣之家,只留個幾個氣質平平的在宮中當差,誰們個個都是葫蘆形材,而皇帝在那日酒宴上又誇獎過的。

現在想來,恐怕犯了醋妒大忌,做得太明顯了,也難怪被人瞧出來。

眼見皇帝似乎了氣,林若秋不著後退一步,小心說道:「先前那次選秀您不正是如此辦的麼?臣妾是想著有例可援,因此才……」

竭力為自己辯,可愈辯解愈覺得言辭蒼白無力——因在這件事里確有私心。

楚鎮步步,「因此,你不過問朕的意思,就把們給放出去了?」

林若秋膽怯的點頭,覺自己已被男人堵到牆上,都快不能呼吸了。

可楚鎮接下來的一句話卻令大跌眼鏡,「怎麼不多放幾個?」

林若秋:……啥?

合著皇帝的意思還嫌了?應該一個不留?

太殘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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