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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命里無子的皇帝》 相好

不過皇帝好端端的怎麼問起這個來,不至於片刻都忍不住吧?

林若秋小聲問道:「很急麼?」

楚鎮點點頭,臉膛也是紅的,像火堆中一團餘燼。

林若秋估著應該是那藥效的作用,可是這麼多天都不見反應,怎麼一下子就激起來了?難不是量變引起質變?

沒聽說治病像這般治的,懷疑那大古先生通巫,太玄乎了。

此刻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無歇腳,可若折返回去找那家獵戶,借人家的房子總歸不太好意思,林若秋只得道:「您暫且忍一忍吧,回去后便好了。」

野合肯定是做不出來的,那得是遠古部族的王后,踏巨人腳印有孕的偉大,可社會發展到現在的地步,文明自有它的一層遮布,哪怕此刻無人注意,林若秋也過不去心上那道檻。

可巧山腳有陸陸續續的人聲傳來,約還可看到火,林若秋喜道:「想必是紅柳們找來了,咱們快過去吧。」

楚鎮原本還想勸幾句,見狀也就不再提起。

林若秋攙著他的胳膊,踉踉蹌蹌來到山腳下,果然就看到紅柳率領一幫侍從來回搜尋,手裏俱擎著火把,魏安則率領另一隻隊伍從側面包抄過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在剿匪。

聽到靜,二人忙匯聚過來,及至看清來人,紅柳便喜極而泣,且哭且嗔道:「娘娘您跑哪兒去了,害奴婢好找!」

魏安被搶先一步,又惦記著男兒有淚不輕彈的古訓,只得生生將眼淚憋回去,轉而上前驚訝的道:「陛下怎麼好似吃醉了一般?」

林若秋下意識擋在皇帝前,免得被人瞧出異狀,自個兒卻寶相莊嚴的道:「不過是本宮閑來翻看古詩集,偶然向陛下提了一句,說嚮往古人曲水流觴的風雅逸聞,陛下這才來了趣致,邀本宮到山澗清溪賞玩,不想一時迷了路,才耽擱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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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雖編得合乎理,可魏安為忠僕,不得不埋怨兩句,「娘娘您可害苦咱們了,即使要外出,怎的不帶護衛隨從,幸而無恙,萬一出了事……」

忽見紅柳不滿的瞪向他,魏安便及時改口,陪笑道:「自然了,陛下和娘娘吉人自有天相,想必是不會出事的,倒是咱們多慮了。」

又阿諛二人趣味高雅,有先賢風。

楚鎮仍在裝醉,半邊腦袋靠在林若秋肩上,連搭理人的意思都沒有,看來鐵定是要將此事糊弄過去了。

魏安到底陪伴皇帝多年,知這位主子看似規矩嚴謹,有時候卻極為放縱,這次的事,只怕也是他攛掇淑妃娘娘乾的,難為淑妃娘娘還一力將責任攬到自己上——這樣賢惠的人,到哪裏能找到啊。

兩廂一對比,魏安越發慨主僕倆的個大不相同,淑妃娘娘的婢倒跟塊頑石一般,哪怕是團火也難將其融化。

他悄悄向一旁的紅柳,紅柳仍面無表舉著火把,魏安不由往後了一下,經過那茬醉酒的鬧劇之後,他幾乎不敢接近了,生怕會不由分說摑自己兩掌。

方才找人時倒是合作愉快……

等他醒過神來,卻發現隊伍已沿原路漸漸返回,忙三腳兩步跟上,心裏暗暗責備自己為了兒竟把陛下給忘了,他是這樣不負責任的人麼?

不過陛下還真用不著他照顧……但看那兩人相依相偎的模樣,魏安心裏不又甜又酸,甜的是陛下跟娘娘兩相悅,他這個外人看著也高興,酸的則是他不知幾時才能有這般好福氣。

看來他也該加把勁了。

到了田家為他們置辦的宅院,林若秋便道:「陛下今日吃醉了酒,神不濟,就到本宮房中歇息吧,你們明日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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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無敢不從,就算淑妃娘娘出於私心想留住陛下,他們還能說半個不字嗎?反正林淑妃霸著皇帝也不是一天兩天,不霸佔才奇怪呢。

只可惜田知府準備的那幫歌姬,個個如花似玉,卻連皇帝的面都沒見著,時運不濟啊。

眾人散去后,唯獨魏安仍勤勤懇懇的留下來,一會兒靜悄悄的踱著步子,一會兒卻將耳朵在連廊的牆壁上,細聽裏頭靜。

紅柳端了盆熱水進來,見他鬼鬼祟祟沒個正形,不由得豎起柳眉,「你做什麼?別擾了主子們歇息。」

魏安朝比了個噓的手勢,諱莫如深的道:「你聽聽,我覺著陛下跟娘娘可都沒睡著。」

紅柳是個姑娘家,一向非禮勿視非禮勿言,聽了他這番言語不躊躇起來,本是見皇帝有了些醉態,才打盆熱水來供兩人洗臉解酒,若真如魏安所說,那還要不要進去?

忽聽裏頭低低的一聲驚呼,紅柳來不及細想,還以為裏頭出了事,忙一把推開門,可巧撞見林主子正在為陛下寬——還是穿忙尷尬的背轉去,訕訕道:「娘娘可好麼?」

林若秋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遂命將水盆放下,道:「折騰了半宿,你倆想必也累了,今晚上不必值夜,回去歇著吧。」

紅柳忙帶上門出去,又提溜著魏安的耳朵將他也給拎走,省得做賊一般惹娘娘不快。

這廂林若秋卻鬆了口氣,還好沒來得及辦事,否則真紅柳撞破就太難堪了,但也不怪紅柳誤會,平素侍寢時房裏都是靜悄悄的,忽然變得這樣激烈,怎人不起疑?

直至外頭沒了靜,楚鎮忙鬆開按著頭的手,神複雜的向林若秋道:「你也嚇了一跳,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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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秋很不願意瞧那個地方,卻不得不又瞧一眼,再點點頭,尷尬的道:「古先生真乃神人也。」

縱使大古在此之前表現出絕對的自信,還揚言能使皇帝變得「和常人無異」,林若秋認為此話的可信度該打個折扣,知道現代醫學裏頭,通過外科手可以實現部分增長,可在當下細菌染都能要命的時代,這種法子當然是不現實的,何況僅僅服藥。

可方才解開腰帶的剎那,著著實實被驚著了,用天壤之別來形容亦不為過。並非那大得有多麼稀罕——也沒見過幾個常人的樣本,無從參考——可是跟楚鎮先前的慘狀比起來,簡直稱得上可觀。

現在楚鎮可以堂而皇之的向道:「待會兒恐怕有些疼,你且忍著些。」

林若秋覺得皇帝有些驕驕之態,正想打擊一下他的傲氣,楚鎮已吻住的香肩,笑容可掬的道:「等會子可別向朕討饒。」

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林如秋揚起下,半點不肯在氣勢上輸人一籌,「陛下這般誇下海口,可別人笑話才是。」

天底下的男人大多經不起激的,皇帝也不例外。楚鎮隔著裳在肩頭狠狠咬了一口,林若秋吃痛才要出聲,已被人堵住——餘下的事不談,接吻對他倆而言已是家常便飯了。

楚鎮的手沿著潤的胳膊一徑下,林若秋半點不懼,反倒蝴蝶骨,十分勇敢的迎上前去。

原以為楚鎮就算得了葯的幫助,可一個屢戰屢敗的生手不可能有多厲害,可誰知楚鎮並非故意誆,技巧的不夠完全可以靠力氣補足。

末了還是忍不住喊起疼來,真的,從未有過這樣的,彷彿層巒疊嶂被人一點點劈開,每一塊山石都在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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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來得及除下的耳墜子被晃得叮咚作響,如同屋檐下的風鈴,煞是清脆好聽,唯獨的面龐卻佈滿細汗,可知並不十分好

楚鎮於是分外溫起來,放緩了作,又一點點舐去臉頰上的汗珠。

事畢之後,楚鎮好似發現了新天地,帶著點小人得志的笑意道:「如何,這回朕總算你滿意了吧?」

林若秋趴在枕上哼哼唧唧,躲懶不肯起,「說得輕巧,您明知道臣妾不在意這些。」

這話自然不盡不實,從前是知曉皇帝有方面的病,事前調低了期待值,自然也只能裝作滿不在乎。可人往高走,若在切經歷之後還來表現自己的三貞九烈,那就是實打實的虛偽了。

楚鎮自然看得出的虛偽,將拉到自己膝蓋上,輕吻著的額發道:「不管怎麼說,如今咱們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林若秋知曉他此刻多麼高興,本想附和一下,可眼皮卻止不住的耷拉下來——爬了一天的山,又經過方才那番折騰,實在是太累了。

楚鎮見疲態陡生,只得放棄繼續磋磨的念頭,輕輕拍打的肩背,溫聲道:「睡吧,朕守著你。」

林若秋迷迷糊糊唔了聲,闔上眼睛,往他懷裏鑽了鑽,小鼴鼠一般著他口,繼而安穩睡去。

楚鎮摟著懷中軀,心底的滿足一點點漫上來,直至今日,他才找回了男子應有的自尊,過去那些霾彷彿一掃而空,不再給他帶來重

他深信今後的日子也將這般輕鬆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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