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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命里無子的皇帝》 奸妃

明芳忽然想起一事,悄悄道:「聽說皇後娘娘是在行宮了氣,這才病上加病,以致沉痾難起。」

謝貴妃眸中一凜,「誰說的?」

明芳訕訕道:「無風不起浪,若林淑妃真箇行事規矩,旁人又怎敢造的謠。」

謝貴妃便知其底里,嘆道:「口舌易生是非,多年了,賢妃還是學不會這條。」

大抵是知曉林若秋的地位已不可撼,趙氏才這般破罐子破摔吧,須知就算毀了林若秋的名聲,自己的名聲亦好不到哪兒去——林若秋是否尊重皇后且不論,趙氏這樣播散同僚的壞話,亦坐實了妒忌之名。

不過,也許誤打誤撞竟幫了的忙。謝貴妃沉聲道:「記得約束底下,不許妄議瓊華殿中事,如有違誤,刑杖伺候。」

明芳心領神會,忙笑著答應,「是,咱們宮裡的人自然是最守規矩的。」

愈不讓人說話,豈非愈證實裡頭有鬼,只怕這下流言得傳得更加洶湧,林淑妃這回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可就算著惱,也只能找披香殿的趙氏理論去,甘殿卻沒惹

這兩人斗得兩敗俱傷才最好,如此,貴妃娘娘方能坐收漁翁之利。

*

林若秋察覺到流言的時候,流言已散播到滿宮皆是,甚至不能辨別是從哪傳出來的。儘管說辭千變萬化,可中心思想卻只有一條:跟宋氏的死不了干係。

紅柳將逮著的兩個小丫頭一通訓斥,又一人各打了十仗,方才氣咻咻的來到林若秋面前,漲紅了臉道:「那些人的也忒壞了,沒影兒的事也敢往您上潑髒水,娘娘您就該啟奏陛下,好好理一理宮中的舌頭才是。」

林若秋雖然心中悶塞,面上好歹能維持平靜,「理什麼?法不責眾,真要是一個個抓起來,倒顯得本宮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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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謝貴妃趙賢妃等人都在忙著施惠上下籠絡人心,就算不願拾人牙慧,也絕不能反其道而行之——對待下屬雖說講究寬嚴相濟,可寬絕對是比嚴更討喜的。

況且,就算將人拘來審問也問不出什麼,要自證清白更是難上加難,能說自己對宋皇后非但無仇反倒有恩麼?不能,宋皇后私逃一事止有與皇帝知曉,且這樁事份屬宮中醜聞,林若秋吃飽了撐的才會拋出這顆定時炸-彈。

反倒是那些人證明有罪的推斷聽起來頗有道理:第一,宋皇后在進宮之後便失寵了,而則在短短時日躍居高位,足以證明皇帝有寵妾滅妻之舉——純屬胡說八道,宋皇后從來就沒得寵過,而雖晉封的速度頗快,那也是為皇帝生下一雙兒的緣故,母以子貴,難道皇帝不能給孩兒的生母幾分薄面麼?

但就算林若秋指出其中,恐怕也難堵悠悠之口,畢竟皇帝對的盛寵人人皆瞧在眼裡,論起陪王伴駕的時間,也無人能比更多,足以證明此主,心機頗深——說起這個林若秋便又要屈了,別人沒辦事迷住皇帝,難道還得將男人往外人懷中推麼?那不是賢惠,是有病。

至於第二點猜測,則純乎惡意滿滿了。宋皇后從行宮回來就病勢垂危,如今更是一命嗚呼,來回就只有帝后二人及林淑妃,林淑妃真能置事外麼?說氣死皇后倒還是輕的,更大膽一點的,甚至劍指謀害宋氏,說不定連這次避暑之行都是林淑妃安排好的,否則宋皇后病得爬都爬不起來,何苦偏生走這一遭?那樣孱弱的子,就算沒人下毒,往來舟車勞頓也足夠要了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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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林若秋已從過去擅寵的小狐貍華麗麗地升級為一名妃,為了地位權勢,也為了給今後的皇子鋪路,一手害死了宋皇后,還哄得皇帝對其言聽計從,連傳說中的妲己褒姒見了都自愧弗如。

林若秋聽了都覺汗,想何時能有這等本事了?這人未免將吹噓得太厲害了些。不過人言可畏,林若秋再怎麼怠惰懶散,也不得不打起神應對。

原本不想摻和宋皇后的喪儀,打算讓謝趙二人總攬大小事務,可這麼一鬧,林若秋反而不得鬆懈,若刻意避開宮中人事,豈不正顯得心中有鬼。

既然問心無愧,那辦一個死人的喪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因此林若秋反倒積極向皇帝請旨,願和謝貴妃趙賢妃等人攜手共治。

謝貴妃還沒出什麼,趙賢妃的臉卻彷彿吞了一千隻蒼蠅。

原以為宮中流言一起,林若秋為避嫌,自然得推辭不也能趁機將失去的權柄奪回來,誰知林若秋的做法與預期中截然相反,看來到底是小覷了這個人——這樣心機深重的毒婦,沒準皇后真是被所殺也說不定。

回去之後,趙賢妃臉上便有些鬱鬱不樂,川兒知所急,因勸道:「您別擔心,立后說得是明年的章程,咱們未必沒有一爭之力。」

趙賢妃嘆道:「明年又如何?哪怕再拖上十年,沒福氣就是沒福氣。」

謝貴妃為諸妃之首,論資歷、論賢名,和林氏都比不過謝婉玉,謝丞相亦為群臣之首,有他領頭,一眾文自然是站謝氏的;林若秋就不提了,膝下一雙兒便是最大的護符,何況皇帝又早被迷得七葷八素,眼中再無其他。

趙賢妃之父平西將軍雖也威名赫赫,可在朝中,武將究竟不及文臣得力,何況在宮中亦混得不上不下,就算皇帝考慮立后,只怕也在最末的人選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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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兒陪唏噓了一陣子,因出主意道:「那娘娘您不妨另闢蹊徑,朝中的事您說不上話,這宮裡卻是您最悉了的,何不從此下手?」

趙賢妃疑的看向他。

川兒道:「立后一事並非陛下聖意獨斷,太後娘娘總能說上幾句話,若得老人家保舉,娘娘您的勝算不就多幾分了麼?」

趙賢妃想起長樂宮的那位便無打采,「算了吧,慣會敷衍塞責,又豈會認真幫本宮?」

上次為了林若秋晉封淑妃的事,趙賢妃的到魏太後跟前扮了一個多月的孝子賢孫,結果殊無效,林若秋還是排到了前頭,可知那虔婆就會和稀泥,指出力是不的。

即使如此,趙賢妃還是死馬當活馬醫,腆著臉又往長樂宮去侍疾,反正魏太後年年都病,不差這一回。如今深秋寒涼,正是容易頭痛腦熱的時候。

趙賢妃對外亦圓得頗好,宣稱魏太后是因為宋皇后病逝才傷心疾,如此既全了的孝心,也全了魏太后的名,天底下肯為兒媳婦難過的婆婆著實不多,多得是媳婦死後恨不得放鞭炮慶祝的——儘管大伙兒都心知肚明,宋皇后在世的時候,魏太后沒一次去看過,這對婆媳何至於在死後忽然親熱起來?

不管怎麼說,趙賢妃的目的是達到了,魏太后的慧心,特意留在床畔侍奉——就不知是否仍舊敷衍。

除此之外,趙賢妃為得人,對於宮中其餘人等亦竭力拉攏。皇后尚在停靈期間,宮中不僅嚴服飾艷麗,飲食上亦苛刻了許多,不得飲酒,食亦減。且因為守喪自有定時,幾叩拜下來,膳房送來的飯食多半已冷掉。秋寒夜涼,眾人怎得這般苦楚?趙賢妃便自掏腰包,囑咐膳房每夜多加了一道熱湯,如此一來,那些宮婢下人們無不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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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秋看這般忙碌鑽營,行的卻都是善舉,自然不便攔阻。反而主請示皇帝,將這道例湯改為公中出資,趙賢妃謙辭一番之後,也便欣然答應下來——例湯不貴,可宮中許多張,加起來絕非小數目,家裡亦非富可敵國,自然支撐不起來。

只是謝貴妃得知之後頗為不悅,覺得趙氏此番作為看似裝好人,實在是給找麻煩——宮裡的銀錢統共是謝貴妃負責的,若每月的開銷多了,自然責無旁貸。為泄私恨,暗裡讓謝相參了趙家好幾本——說起立不正,朝中個個都立不正,尤其像平西將軍這樣武將出的,銀錢上更加揮霍,婪取財貨的路子比旁人多上許多,留下的把柄自然也更多。

眼看趙家一系手忙腳,忙忙的上摺子請罪,謝貴妃心裡這才舒坦了些。

兩方出盡百寶,打得不可開,紅柳不暗暗憂慮,悄悄向林若秋勸道:「貴妃和賢妃各擅勝場,娘娘您也得想點法子才是,總不能坐以待斃罷。」

林若秋倒是想努力,可本沒使勁呀。家世不像謝趙兩家那般顯赫,更談不上結朝中勢力,亦即是說,所能依靠的唯有皇帝一人而已。

當然這也是的優勢,歸究底,立誰做皇后都得皇帝鬆了口才算,楚鎮又不是個傀儡人,可以任由大臣們呼來喝去。

儘管如此,林若秋還是有些煩悶,楚鎮來瓊華殿讓的時候,尺箍住男人的腰,作也是心不在焉的。

楚鎮這回專程量尺寸是為了讓裁做些素裳,雖說不必為宋氏守孝,可為了表現仁義民的天子形象,宮裡才去了個皇后,他也不便終日穿著一明晃晃的服飾刺眼。

楚鎮低頭看著纖細的手腕,似有所,「這段時日,你彷彿清瘦了不。」

林若秋隨口答道:「陛下您倒是胖了。」

楚鎮:……太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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