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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命里無子的皇帝》 權柄

於江山而言,這便是禍

說句不怕臉大的話,皇帝若非遇見,如今會是怎麼樣還說不準呢。林若秋可不敢保證將來的兒媳婦也是像這樣好說話的。況且皇帝是因心理素質好才沒長歪,倘若楚瑛……

蛋不能放在同一籃子里,要降低風險,最好的法子是多一重保障。林若秋承認這樣想是太自私了些,可實在不願見著皇帝失:楚鎮好不容易才從影中走出來,斷不能讓他陷另一個影中去。

當然這樣的話不能跟王氏商量,也沒法跟楚鎮商量,只能默默地埋藏在心裡。憑心而言,更願意上蒼庇佑,沒有一個孩子是不被期盼來到世間的,倘若老天爺真的仁慈,就別讓做父母親的傷心難過罷。

王氏也並非多麼願意談孩子的事,生了三個孩子,臨了還被丈夫指責為毒婦,想想亦是氣苦得。王氏遂無打採的起,「你好好歇著吧。」

雖然自家裡一鍋粥,這些事上王氏仍是很重規矩的,哪怕兒已榮為淑妃也不敢逾矩。這也是的長,若非如此,連這個永昌伯夫人王氏都不想做下去了。

林若秋想起先前同皇帝的商量,因道:「二哥好不容易當上侍衛,您老可得好好打點著,別讓他出子。」

先前聽說皇帝召林從武進宮的消息,王氏雖然歡喜,回過頭來又有些惶然。林從武這些年都沒離開過家,如今驟然要到宮中當差,王氏的一顆慈母心難免上下不定——更怕林從武惹出事來,帶累家裡就不好了。

林若秋笑道:「您放心,二哥雖然憨頑,大事上卻清楚得很呢,縱使手腳莽撞些,犯宮規的事他還是不敢做的。」

看林從武就好的,大智若愚,雖然武藝稱不上拔尖,保命卻算得第一個。從前鄰舍間的孩子爭執火併,林從武假意摻和,卻混在其中打太平拳,自己半點傷都不。那時林若秋知道,這位二哥看似愚鈍,其實帶著點蔫壞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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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做侍衛對他而言是一份不錯的差事,比上沙場打仗強。

王氏想想亦然,因不再攔阻,只囑咐道:「你二哥雖比你長兩歲,卻不及你為人持重,且在宮中人生地不,若有哪裡做得不妥的,還你多照顧。」

到底是親生的骨,王氏更多掛念。

林若秋笑道:「這個自然,哥哥一旦進宮,咱們兄妹倆總得彼此照應的。」

王氏嘆道:「他哪照顧得了你,你卻是最會照顧自己的。」

林若秋詫異不已,一向以為自己是個無用之人,怎麼在旁人眼中,彷彿很能幹似的,難道是對自己的判斷有誤?

直至王氏離去,林若秋還在思考這個問題。還在家中時,自己明明就能過得很好,哪怕邊有個虎視眈眈的林若夏和佟姨娘,吃虧的時候究竟也是很的;反而是進宮之後愈發的依賴起人來,幾乎到了手飯來張口的地步——換句話說,是楚鎮將了。

這樣下去,也許會退化為原始人。不,連原始人都比強些。林若秋決定恢復自立的秉,至於該怎麼做……還沒有想好。畢竟還在月子里。

旁一個溫和醇厚的聲音道:「張。」

林若秋下意識抬起下,便覺一粒實的齒間,那酸甜夾雜的滋味激得舌尖一爽,抖擻神問道:「是什麼?」

「新腌的話梅,好吃罷。」楚鎮揚了揚手,彷彿有意逗,「還要不要?」

結局毫無意外,林若秋很沒骨氣的被了。有滋有味的嚼著話梅果,心頭不無鬱悶:難怪都說由奢儉難,果然還是更習慣手飯來張口的生活罷。

*

林若秋眷,不便與外男來往甚,因此林從武進宮那日並未親自面見,只讓進寶帶了些必要的裳什過去,當然,銀兩也是必不可的。林若秋不敢給他太多,怕他被人引到賭場里輸個罄盡,雖說吃一塹長一智,剛進宮首要的是學規矩,而非長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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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寶回來時便笑瞇瞇的告訴,「二爺在外頭得很好,雖然初來乍到,卻也結了幾個親朋。」

格外放的人要打自然是容易的,不過資歷限,林從武也見不到多麼厲害的人。可當林若秋聽到他跟忠勇侯府的二公子頗有來往時,卻真心詫異了,「二哥怎麼認識那人的?」

進寶撓頭,「不知,京城就這麼點大,偶然也能遇上罷。二爺說的話才好笑,他說忠勇侯府那位李清公子竟頗羨慕他,也想到宮裡來當侍衛呢!」

林若秋忍俊不,「這真是說笑了。」

李家的爵位雖長子襲去,可李清為老侯爺次子,皇帝又有意恤,自然不可能讓他當個侍衛這樣簡單,多半會在朝中擇一要職任之,這位二公子真會開玩笑。

其實這話或許半真半假咧。林若秋看書的時候雖不夠詳盡,可被安然一提醒,亦想起那段故事。難道李清之前賭氣離去,如今卻仍余未了麼?那麼宋皇后對這位故人又將如何?

不過這些並非林若秋所能管的事,便懶得多心了。出月之後便是林若秋晉為淑妃的冊封禮,想起那些繁冗不堪的流程與累贅厚重的裳,林若秋便覺得頭疼,是淑妃的首飾都這樣沉重,宋皇后想必更不消說了——難怪總躲著不願見客呢,多累呀。

趙賢妃並未如先前所說那般稱病,依舊盛裝出席了林若秋的慶典,只是在儀式結束后兩人打招呼時,趙賢妃臉上閃過一難堪。

林若秋知道在為稱呼問題發愁,很大度的選了臺階下,「姐姐與我同在妃位,就不必過分拘泥禮數了,仍和先前一般姊妹相稱吧。」

已經在位分上越過了趙賢妃,自然不必同個稱呼較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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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賢妃則如蒙大赦,笑容滿面上來牽的手,「妹妹說的很是,咱們姊妹本就不應如此生分。」

川兒在後方悄悄嘀咕,「您別得意,淑妃娘娘是怕您把老了呢。」

趙賢妃沒搭理他,只暗地裡出一足,狠狠碾在他腳掌上。那小太監痛得齜牙咧,到底沒敢聲張。

林若秋假裝沒瞧見這主僕倆背後的熱鬧,笑盈盈的轉回宮。

位分既定,瓊華殿也煥然一新,林若秋心無比舒暢,滿以為就此能口氣了。誰知皇帝卻馬不停蹄地提出,希能幫忙謝趙二人協理宮中事務。

林若秋當即發出哀嚎,「為什麼呀?」

看謝貴妃跟趙賢妃兩人就合作得好的,就用不著去分憂。且皇帝的後宮雖不充裕,上至太皇太后與諸位太妃,下至一雙皇子公主,滿打滿算起來事著實不,林若秋不覺得自己有神應付。

滿懷的趴在皇帝膝上,眼中卻是滿滿的不願。

皇帝臉上則儘是恨鐵不鋼,若非慮著為人母的份,似乎便要打的屁。好容易才按捺下了,沉聲道:「你當朕是為了誰?」

林若秋眨向他,「為了您自己痛快,為了給臣妾找罪?」否則想不出皇帝這樣做的必要。

「你把朕想得也太小氣了,」楚鎮冷哼一聲,提點道:「你就半點沒肖想過宮中權柄?」

林若秋:……

還真沒肖想過。權柄是什麼,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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