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疵?有瑕疵嗎?”
在秦如歌把葫蘆瓶遞給老者的時候,可是仔細檢查過,完好無損,怎麼到老者手里就有問題了?疑的接過葫蘆瓶,神驟變。
葫蘆瓶底部竟莫名的多出幾道裂痕,絕對是這老頭干的,突然,秦如歌明白了,對方真是來砸場子的。
“偌大的翠寶齋,竟拿不出一件完無瑕的真品,還不關門嗎?”老者怪氣的說道。
青年男子冷笑:“秦歸海讓人很失,手里竟沒有好件,翠寶齋的名號是被吹出來的吧?”
“居然都是次品啊,到別的店買去。”
“沒聽見嗎?還有高仿和贗品,若不是被揭穿,我們都會上當騙。”
“我是第一次來,也是最后一次來!”
現場的客戶被帶節奏,紛紛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秦如歌俏然冷寒,指著茶葉末綬帶耳葫蘆瓶,怒視著老者:“我給你的時候,明明完好無損,怎麼到你手里就有裂痕了?是你暗中了手腳,還抹黑翠寶齋,是何居心?”
老者眉目微沉,“休要口噴人,大家都看到了,我只是小心翼翼瞧了一眼,怎能栽贓給我呢?”
“就是你,我拿下來時候,本就沒有裂紋。”店長一旁憤然道。
“怎麼?想合伙訛詐我的人?”青年男子緩緩站起,“這麼多人目睹整個過程,耍賴是行不通的。”
“還是關門大吉吧。”老者幸災樂禍的撇了撇,“以后不會有人來了。”
秦如歌輕咬,“你們到底是誰?翠寶齋跟你們有何恩怨?”
“是你多疑了,我們只是客戶,早有耳聞翠寶齋里古玩齊全,貨真價實,特意來購買,沒想到啊,太讓人失了。”青年男子輕輕搖頭。
卑鄙小人,秦如歌知道百口莫辯,快速思考著如何破解,如果不能證明清白,翠寶齋名聲掃地,徹底完了。
“給我看下。”
這時,林寒來到秦如歌邊,接過葫蘆瓶,僅是看了一眼,當即斷定老者是個高手,利用勁,破壞了葫蘆瓶,真夠險的。
“林寒,我給他時,真是完好的。”秦如歌生怕在林寒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急忙解釋。
林寒微微皺眉,“你意思是這位老先生了手腳?”
“是。”秦如歌斬釘截鐵道。
“可是剛才我也看到了,老先生只是過下手,并沒做什麼?”林寒把葫蘆瓶又還給了秦如歌。
秦如歌突然愣住,林寒站在哪一邊?怎麼幫著老者說話?
“小伙子你說得對,沒有證據,不能隨便誣陷好人!”老者爽聲笑道。
青年男子盡管沒說話,但看林寒的眼神帶著幾分鄙夷。
林寒的目落在老者脖子上的掛件上,問道:“這塊玉不便宜吧?”
老者聽聞,笑道:“算你有眼,翡翠壽星公,戴在上健康長壽,萬壽無疆,十年前二百萬買的。”
“是嗎?現在至漲十倍,我還沒見過這麼昂貴的寶貝,可以讓我一飽眼福嗎?”林寒把手遞到老者面前。
“好吧,就讓你開開眼。”老者摘下放在林寒手心,并叮囑他小心點,不要摔壞了。
“放心,我只是看一下。”隨后,林寒著翡翠壽星公放在眼前,“嗯,好東西,能賣個五百萬。”
說話間,還給了老者。
“何止五百萬,如果拍賣的話,賣到七百萬不是問題……”然而,老者的聲音戛然而止,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眼珠瞪得滾圓,難以置信的看著壽星公。
林寒為何突然恭維人家?秦如歌對他似乎有些失。
“怎會這樣?”伴著老者一聲驚呼,一道道目齊刷刷向他。
“怎麼了?”青年男子問道。
老者著壽星公,驚駭道:“數十道裂紋,毀了!”
青年男子不信,接過看了眼,而后看向林寒,難道是他干的?
“報應!”店長興的喊了聲。
其他店員也一副解氣的樣子。
秦如歌眨了眨眸,難道是老頭故意弄壞,以此訛詐林寒?太險了。
“是你干的對吧?”老者神鐵青,目如刀。
林寒卻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眾目睽睽之下,不要污蔑好人,我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遞給你的時候還是好的。”
“哦,你不會想訛我吧?我可沒錢啊。”
老者微愣,跟自己的手段如出一轍,眼前小伙最多二十多歲,不該有如此深厚的勁,又不自己干的,他懵了。
“林寒只是一個普通的實習醫生,你想訛他,大家都不會答應。”
伴著秦如歌話音落下,紛紛為林寒打抱不平,甚至語言攻擊老者。
后者沒有證據,只能吃啞虧。
林寒看得出來,來砸場子的主謀是眼前青年男子,眼又瞄向對方的吊墜上,那是一件綠山水畫吊墜,應該價值不菲。
“你的吊墜像是老坑玻璃種材質。”
青年男子反而來了興趣,“你是鑒寶師?”
林寒搖頭,“不是,我是實習醫生。”
“嗯,眼獨到,比一些鑒寶師還要強。”青年男子夸了句。
“能夠得到韓夸獎,是你的榮幸。”青年男子邊的子開口。
林寒淡然一笑:“第一次見到,可否借我一看?”
“韓,不可。”老者當即提醒,因為他已百分之百斷定,壽星公就是這小伙破壞的,極有可能跟他一樣勁渾厚。
韓有些遲疑,林寒再度開口:“怕我給你弄壞?不敢讓我看?”
“有何不敢,好東西被欣賞才能現它的價值,八百萬的件,你賠不起,一定要拿穩!”
其實韓不想給林寒看,被林寒拿話一激,只好摘掉給他。
林寒看都沒看,手掌快速一握,旋即張開,“手不錯,好東西!”
“你看清楚是不是好好的,一旦離開我的手掌心,若有問題,概不負責……”
“廢話真多。”老者手拿走,如果有裂紋,就能證明是林寒干的。
啊——
哪知剛在手中,那件綠山水畫吊墜瞬間支離破碎,掉了一地。
“你這老頭為什麼碎?大家看的清楚,跟我無關啊。”
林寒還看向韓,“你讓他賠,最好他傾家產。”
“不是我的,是你,一定是你!”老者頓時翻臉,手指點著林寒的鼻子,“不照價賠償,我就廢掉你!”
“你這老頭,講不講理?哪只眼看見是我弄的?”林寒自是不承認,“請大家給評評理。”
“純屬無理取鬧!我這兒有錄像,不行的話報警!讓警方介調查。”
秦如歌在手機上點了下,播放一段剛錄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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