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余溫卿趕把手機收了起來。
“你下去告訴他,我們要回家了。”慕念將視線從傅斯年上挪開。
“好。”
余溫卿也不管傅斯年會不會聽自己的,直接拉開車門就往外沖,很快,他就站定在了傅斯年的面前。
“我們要回去了。”余溫卿開口。
“你車里的人,是誰。”
“朋友。”余溫卿說著頓了頓,“傅斯年先生,我跟您沒有任何關系,我朋友您應該管不著吧,我希您不要過于干涉我的生活。”
“讓他下來。”
“顯然,不愿意下來。”余溫卿笑道,“所以明明是他的車,下來涉的卻是我,傅斯年先生,我覺得人還是需要有些自知之明。”
“你在教育我?”傅斯年眸一冷。
余溫卿還未來得及說話,自己的下顎已經被面前男人狠狠擒住,傅斯年面冷沉,指尖力氣大到似能碎他的骨頭一般。
余溫卿疼得額上泛起汗水,他咬牙切齒道:“傅斯年先生解決事的辦法,就是武力麼?”
“我做事,還不需要你來教。”
余溫卿只是在心里祈禱,希慕念不要因為他被傅斯年擒住了,就急匆匆的下車。
然而。
人越是擔心什麼,就越是可能發生什麼。
‘砰——’的一聲,慕念將車門甩上,走到傅斯年和余溫卿面前,扣住傅斯年手腕一甩。
傅斯年皺眉,想手抓,卻被靈活地避開。
眼看著慕念就要把余溫卿帶走,傅斯年瞬間怒了:“我讓你們走了?”
他不管眼前的這個人是誰,他只知道有這種靈活手的人,必不可能是慕念,所以他想也沒想,直接上前要留人。
慕念側頭冷笑一聲,抬一腳揣在他的手臂上。
傅斯年吃痛向后一退,他錯愕地看向。
余溫卿也很驚訝:“你……”
慕念不言不語,指了指車子,余溫卿立刻心領神會地上了車,在副駕駛上坐好,系上了安全帶,慕念也隨即上車,只不過并沒有關上車門。
在月下。
那雙冰冷的眸子,死死鎖定著面前的傅斯年,仿佛是在無聲地說:你要是敢過來,我們,不死不休。
傅斯年呼吸越發沉冷,半晌,他轉離開。
慕念這才關上車門系上安全帶。
“慕念姐姐……”余溫卿忍不住開口。
“沒事。”慕念發車子,“原本我不想下去,讓你去跟他涉,這就是你和他之間的事,但我沒想到他會對你手,所以我才下去了。”
“你不想下去,是害怕他調查你嗎?”
“嗯,你邊憑空出現一個,手還可以的人,他肯定會調查,并且,我這個外貌其實很難查到,那麼他勢必會去調查你曾經的友圈,這對你和你邊的人來說,都是十分麻煩。”
余溫卿咬住了下,聲音小小地說道:“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不是你給我添麻煩了,是我給你添麻煩,余溫卿,你不需要跟我說對不起。”慕念手,輕輕了他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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