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湊夠了一千億給白梟。
白梟拿到最后一筆錢的時候,正跟夜君在調查夜家當年的那筆案子,他不自嘟囔了一句:“這的,這麼能賺錢嗎?我怎麼看不出來啊。”
“在國和國外用的名字不一樣。”夜君道。
“哦?告訴你了?”
“不讓我告訴你。”
“切,把我當賊一樣防著干什麼。”
“因為你跟傅斯年是朋友,以后不會留在傅斯年邊的,現在的傅斯年也沒什麼東西能夠留住了。”
白梟一聽這話,本來是想追問夜君的,但最后想了想,還是什麼都沒說,傅斯年和慕念的事已經跟他沒關系了。
但。
他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你說,你姐姐會不會也是……某個行業里厲害的強人?”白梟撓了撓下尖,“以的格,也許早就東山再起了,我們可以去找一找。”
“找到了然后呢?”夜君漠然地看向他。
一側的靈畢恭畢敬道:“我還是覺得,如果大小姐沒有死,我們找到沒有意義,如果大小姐已經死了,早晚找都一樣,唯有我們查出所有真相,解決當年留下的所有事,見到大小姐,或是讓大小姐安息才有意義。”
夜君是不愿意說這麼一長段話的。
靈非常明白這一點,所以才會替他把這些話說了。
白梟沉默片刻,頷首:“嗯。”
那就先這樣吧。
先解決之前的事再說。
……
一個黃道吉日。
傅斯年與慕念舉辦了訂婚儀式。
似是想補上之前,并沒有給的那些東西一樣,傅斯年把這場訂婚儀式辦得空前盛大。
他甚至特地包了一整個教堂。
一樓來來往往的賓客,都想與傅斯年攀談,但都被晏狄和楮墨攔下了,他就靜靜坐在長椅上,等待著一個人。
直到。
“顧聿珩來了。”人群中不知是誰開了口。
頓時,所有的視線都落到了他上。
傅斯年和慕念訂婚,被談起最多的并非是兩位主角本人,而是顧聿珩。
整個京城無人不知兩個月前,顧聿珩寫了一首歌,讓厲司衍在月下的舞臺上唱了出來,而且,前兩天,上了各大音樂平臺。
嫌晚。
慕念就是那個,他不嫌晚的人。
顧聿珩走向傅斯年,這一次,晏狄和楮墨都沒有攔著,顯然傅斯年早就告訴過他們不要攔顧聿珩。
“你要跟訂婚了。”顧聿珩開口,“我應該要祝福你們。”
“你祝不祝福都沒有區別。”
“有,而且差別很大。”
“我們不在意。”
“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同意跟你復婚嗎?”
顧聿珩傲然地笑著,那眼神仿佛是在嘲笑傅斯年,本就不懂慕念。
傅斯年一下站了起來,他的長指直接揪住了顧聿珩的領子:“你今天本可以不來,沒有人歡迎你。”
“但我還是來了,你的助理攔住了所有人,唯獨沒有攔住我。”顧聿珩本不介意他的沖,“我反而倒想問你,傅斯年,你知道先來后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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