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衍也注意到自己的狀態出了問題,他低聲咳了幾聲,從慕念邊走開。
慕念:……
這個厲司衍。
一直覺得厲司衍雖然喜歡演戲,但是為人很真誠,可如今看來,他也未必坦。
連續好幾個禮拜,慕念都在賺錢。
為了快點離開傅斯年,幾乎是馬不停蹄地搜集各種古董掛到暗網上。
價格一般都是正常價的三到四倍左右。
這也是沒有辦法,畢竟國的東西國外的人都搶著要,賣貴點也是理之中。
這日。
慕念撐著頭,有些疲憊地摁太,忽得門被人叩響,以為是書,便啟道:“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見沒有人說話,抬頭看向門口。
不是別人,是傅斯年。
微微怔住。
傅斯年將一個保暖壺放在面前:“不早了,吃點東西暖暖吧。”
慕念倒是不怎麼,看著面前的保溫壺,有一種做夢的覺。
傅斯年過來給送吃的?
太打西邊過來了?
“你來干什麼?”慕念問。
“怎麼,我不能來?”
“我沒這麼說,只是很好奇,你為什麼會過來而已。”
傅斯年指了指保溫壺:“厲司衍煮的,說是要給你賠罪。”
慕念失笑:“賠罪?就這麼一點點夜宵嗎?”
“據說你很喜歡。”
慕念狐疑地打開。
酒釀圓子。
的確很喜歡酒釀圓子,不過……
慕念舀了一勺放進里,眼神突然一亮,這糯米圓子不是普通的園子,而是經過特殊加工后的紅豆沙園子。
小小的圓子里,包裹著一丟丟紅豆沙,吃起來甜而不膩卻非常香。
慕念頓時吃了不。
傅斯年直接在對面坐下,很隨意地翻閱著桌子上的文件。
看到幾個數值時,他眉梢微挑:“賣出的價格,不錯。”
“我已經快把白梟的錢還完了。”慕念說。
“我知道,他告訴我了,你是信不過他?”
“沒有,我還是喜歡用自己的錢,并且我打算給他算利息,那筆錢就當是他借給我的。”
傅斯年:……
一千個億。
當真沒有毫心?
要知道,就算直接拿走這一千個億,白梟也不會說什麼,本不會追究。
給的就是給的。
慕念很快吃完了圓子,了,指向其中一份文件:“里面有一個刻瓷我賣出了五百萬,而設計師只報價三十萬,我沒有惡意抬價說實話,我只是看錯了,看五十萬了,又多輸了一個零,然后國外的人就把它搶掉了。”
“你不怕賣到國外的刻瓷,再流回國打市場?”
“我賣出去的刻瓷,大多數都是刻字的,而國流通的則是刻畫,因為國外有龐大的油畫易市場,在瓷上畫畫和掛在墻壁上的油畫,對他們來說區別不大,但是國外卻沒有好的書法易市場,所以文字刻瓷在國外賣得更好。”
慕念說著頓了頓:“而國的刻瓷畫流到國外,反而可以賣高價,也就是說,外面的刻瓷進不來,里面的刻瓷卻可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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