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之都被氣笑了，轉先把煙掐了，“南希，你把我當什麼了。”

他手按在的腰上，不是想親近，而是阻止的靠近，“我問你，你當初為什麼要嫁給我？”

南希一頓，為什麼嫁給他，這個原因不是大家都清楚麼。

因為南煙跑了。

顧南兩家是世，早就有婚約的，不過顧南兩家適齡男數量卻有點對不上。

顧家只有顧延之一個，南家有兩個兒，南煙和南希。

顧延之指定的未婚妻，是南煙。

南希深呼吸一下，“因為，因為……”

想找一個好一點的借口，不想提南煙，也不想提顧家老爺子的病重。

可是不提這兩個，一下子還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見南希半天也沒吭哧出來一個敷衍的理由。

顧延之嗤笑一下，把南希往遠推了推，“好了，別說了，我如今也不是很想知道了。”

他轉抬手，把屋子里的燈打開。

房間乍然亮起來，南希一窘，趕抬起手臂擋著。

顧延之襯衫西，不著寸縷，這麼對比起來，顯得格外的狼狽。

顧延之沒看，只從床上下來，把南希在門口的浴撿起來，過來披在上，“回去睡吧。”

南希轉頭看著顧延之，蠕幾下，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半晌之后，也只是把浴裹，從床上下去，朝著門口走去。

不過開了門要出去的時候，南希沒忍住，還是說了，“我沒嫌棄你。”

顧延之沒說話，站在原地，甚至是沒看一眼。

南希出門，前腳出去，后腳就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砰的一聲，聲音不大不小。

南希子頓了頓，有些無力。

其實很早之前就知道，總有一天，事會弄這樣。

南希回到房間，換一睡，把床鋪弄好，躺了進去。

神狀態不好，今天在醫院坐診，一天接了將近一百號人。

下班回來已經累的不行，結果晚上又來了這麼一出。

南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最后沒辦法，還是坐起來，去了柜那邊，翻出來一盒藥，摳出來兩顆，沒喝水，就這麼吞了。

之后躺在床上，沒一會就昏沉了過去，果然還是得吃藥，自己是醫生，卻總是不聽醫生的話。

只不過即便是睡著了，可睡得也并不安生。

夢見了自己和顧延之的第一次，那一次并不好，在原本就有的影上，又加了一層。

新婚夜，他喝多了。

男人喝多了是不是都這麼不管不顧，南希不是很清楚，反正顧延之是一點都沒顧及到。

很疼，很難，很惡心，很想吐，也很想哭。

這些覺，他都沒察覺。

事后他說了句對不起，然后翻睡去。

那句對不起，南希到現在也沒明白，他是為自己的魯行為道歉，還是出于想娶南煙無果只能娶的湊合。

南希這一晚上睡得有點煎熬，夢里反反復復的，全是顧延之的那句對不起。

他從來都不知道，想要的，本不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