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以為我們楚軍和你們齊軍一樣盡是貪生怕死之輩?”
“要想投降不可能,大不了把老子的命拿去便是!”
顧子蹊邊的一位副將狠狠地啐了一口,順帶著將齊軍罵了一頓。
“豈有此理!”
齊軍首領聞言怒了,在戰場上認輸投降就是一種恥辱,而君景此前竟帶領士兵投降,害得他們也跟著了笑話。
“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們也不客氣了!”
“眾將士聽令,活捉顧子蹊,其余人一個不留!”
“給我沖!”
隨著齊國將軍的口令,后的士兵頓時興了,拿著武沖向了楚軍的營帳。
“沖!”
整齊的嘶吼聲震天地,仿佛天空都跟著了。
直到這時,顧子蹊也終于明白對方是沖著他來的。
他沒時間多加思考,做好了與敵方同歸于盡的準備。
只是顧家人……
顧子蹊將手中的武高高舉起,沉聲高呼:
“將士們,這注定是一場死戰!”
“在我們后的是我們的家人,他們還需要我們保護!”
“我們不能就這麼任人魚,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拉他們墊背!”
“一個不夠,就殺一雙!”
“戰士不問歸,只求問心無愧!”
“大家愿不愿意跟著我拼死一戰?”
擲地有聲的呼喊聲在眾人心頭回,激起了大家心的那力量。
“愿意!”
眾將士齊聲呼喊,眼里冒出了熊熊戰火。
“沖!”
顧子蹊高喝一聲,拿著長劍如疾風一般沖向了齊軍。
“沖!”
“沖!”
“沖!!!!”
楚軍個個振臂高呼,拿著武也沖向了齊軍。
兩軍在半途相遇,開始了激烈的廝殺。
人數的懸差,讓楚軍陷了困難之境。
對方的人數是他們的三倍之多,幾乎是幾個人圍著一個楚軍打。
長槍短劍不斷在楚軍上留下傷痕,一打照面就有士兵相繼殞命。
尤其是楚軍才解決了一場惡戰,此時力和力都有所欠缺,哪里是狀態良好的齊軍對手。
越來越多的楚軍倒下,他們有的本就重傷,卻拼著一副殘缺的也要與齊軍斗上一場。
“格老子的!老子就算是死你們也別想好過!”
楚軍副將將長槍從一位齊軍拔了出來,里大聲的罵著。
看著周邊一個個兄弟死去,他紅了眼,面猙獰,已經顧不上自己,瘋狂的揮舞長槍回擊。
“啊!”
戰場上到都是各種凄厲的慘聲,一聲又一聲椎心泣!
顧子蹊冷眼屠殺著面前的敵人,雙目卻早已充,被瘋狂的殺意覆蓋。
上的傷痛他已經完全察覺不到了,耳邊的慘聲讓他的心比任何時刻都要痛上一千倍,一萬倍。
戰士的使命就是保家衛國,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他既然做了選擇,自然就做好了戰死沙場的準備。
比起自己戰死,更讓他難以接的卻是這些弟兄們的離開。
因為要活捉顧子蹊的命令,所以齊軍在面對顧子蹊時就多了幾分阻礙,起手來畏手畏腳,無法完全施展。
這就讓他們的行變得艱難,又想捉住控制顧子蹊,卻又怕傷了他,導致無法代,實在是令人為難。
顧子蹊仗著這種優勢瘋狂的屠殺著齊軍,此刻在他眼里,只剩下了這一個個敵人。
“噗!”
顧子蹊最信任的副將被幾支長槍扎了個心涼。
他猛的噴出一口鮮,用手抓住了在口的長槍,眼里瞳孔驀地睜大。
“老子跟你們拼了!”
他并不退,反而用右手拿起長槍刺向敵人。
齊軍立即后退躲開,隨后后的齊軍再次補上,將手里的長槍刺向了他。
“唔……”
副將的長槍中了其中一人的膛,可他自己上卻又多了幾長槍,將他刺了篩子。
直到這種程度,他也依舊不愿倒下,咬牙關狠狠地將長槍往前一送。
這舉徹底了結了敵人的命,卻也讓他不堪重負倒了下去。
他的目盯著地面,那一個個倒下的士兵,都是他十分悉的面孔。
他們共同經歷生死,好不容易才走了這一步。
副將握著拳頭,多麼希起再和他們拼一場。
可惜,一切都來不及了。
他死死的瞪著眼睛,就這麼不甘的永遠去了。
青看到了這一幕,心中的恨意翻騰,下手越發狠辣。
只是再厲害,也擋不住對方人多,殺了一個馬上又有人前仆后繼沖上來,本殺不完!
跟他們拼了!
青看著一個個淳樸簡單的士兵們倒下,心中那勁頭也冒了出來,早已經將自己也當了真正的士兵。
努力往顧子蹊邊靠,牢牢記著自己的使命。
哪怕是自己死,也不能讓顧子蹊死!
夜下,遍地是尸,一層,一層,又一層,層層疊疊混的堆在一起。
鮮不斷流向地面,順著滲地底深。
此時的顧子蹊和青均已經傷,依舊在做著最后的抵抗。
楚軍已經所剩無幾,死在了齊軍的手下。
“你快走!”
顧子蹊背靠青,小聲的說道。
“不走,我的職責就是保護將軍!”
青想也不想便冷聲拒絕,沒有半分猶豫。
長劍一揮,將長槍擊飛出去,隨即一劍劃了敵人的脖子。
如今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的力下降了不,應對起來也開始變得吃力。
“不,你必須走,他們不會殺我,可是會殺了你!”
顧子蹊非常清楚對方的目的是活捉他,而且也能猜到對方捉他的目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想用他威脅清歌們罷了。
所以,他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可青就不同了。
將士們死傷無數,也本跑不掉,可青武功高手,足以沖出包圍圈。
見青無于衷,他只能厲聲道:“你必須走,然后和清歌取得聯系,到時候才能救下我!”
“你明白嗎?”
青留在這里只能做無謂的犧牲而已。
青聞言眉頭一皺,心中有些許搖。
現在離開,或許還能想辦法再把顧子蹊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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