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楚墨北剛剛準備坐上馬車就得知了汐月被欺負的消息,立時停下了腳步,弓著子下了馬車,上散發出一煞氣。
“你說什麼?”
“回主子,又是右相的兒……”
手下低著頭不敢與之對視,小心翼翼的回道。
右相扶持大皇子,與四皇子本就不和,再加上了那位姑娘,恐怕是被四皇子徹底恨上了。
“可有傷?”
楚墨北抿著,兩側的拳頭不自覺收,青筋畢現。
“沒有,有一位公子出來解圍了。”
“嗯?派人去查查那人是誰!”
楚墨北松了口氣,只是眉頭依舊擰一團,對那個解圍的公子生出一子敵意。
他轉過了一眼湖邊的方向,兩地相隔太遠,他已經看不到那抹影,重新上了馬車。
馬車悠悠往城中趕回,在半道上他遇上了另一輛華麗的馬車,開車簾遍看到了顧王家的標志。
與此同時,對方的車簾也被了起來,兩人就這麼不經意的撞了個正著。
楚墨北不喜歡清歌,清歌也不喜歡楚墨北,兩人竟是同時放下車簾,連個招呼都沒打。
“速度快些!”
清歌吩咐車夫,馬車下一瞬就加快了速度,沒多一會兒就將楚墨北落在了后面。
“四皇子,這位清歌郡主可是和陛下走得很近,您這樣做……”
一旁的手下見了有些憂愁,心中非常希楚墨北能和清歌郡主好關系,說不定就能起到不可估量的大作用。
可是他這幅樣子,肯定是將人得罪了。
楚墨北聽了此話并沒回答,沉默著閉上眼靠在了車壁上,腦海中浮現出了剛才那道倩影。
他不喜歡顧清歌,不是因為的張狂囂張,而是因為那雙似乎能看人心的眼鏡,好似自己的一切小心思都被對方捕捉,就像是跳梁小丑……
看著目無章法,那又何嘗不是一種他羨慕不來的自由?
*
“娘……”
門口傳來一聲撒聲,將長公主從睡夢中驚醒。
掀開涼被,喚了聲在一旁守夜的丫鬟掌燈,又披了件外才打開了門。
“這大晚上的你怎麼跑這來了?”
看著兒子一白寢站在門外,長公主頓時心疼不已,拉著他的手將他帶進了屋。雖然已經立夏,可這夜里天涼,非常容易著涼。
“娘,鈺兒害怕……”
莫鈺冷得打了個寒,瑟著窩在了長公主懷中,眼前浮現出夢中的一幕幕。
長公主聞言眸子微沉,將丫鬟打發了出去,問道:“又做噩夢了?”
“嗯嗯嗯!……又來……又來找我索命了!!”
莫鈺雙眼中滿是,儼然是很久沒休息好了。
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他便夜夜無法安睡。
“鈺兒乖,那件事怪不了你,要怪就怪那人不知好歹,你能看上是的福氣!”
長公主眼神如劍般銳利,輕輕著莫鈺的腦袋,咬牙切齒的惱恨道。
兒子是什麼人?那些人能被他看上可是福氣,有什麼資格拒絕?
死了活該!
“鈺兒乖,此事如今絕不能聲張,畢竟你舅舅說了讓你在家足,若是讓他知道你跑了出去,那可就麻煩了。”
在眼里,那條人命并不重要,反而是楚皇的寵比較重要。
尤其是聽到顧清歌那死丫頭尤得恩寵的消息,更是無比氣惱。
只是現在不能輕舉妄,畢竟顧清歌正是風無限的時候,就連柳貴妃都在手里吃了癟。
“可是娘,我還是害怕……”
莫鈺一點也沒有平時的囂張,滿目皆是驚惶,雖然他知道娘親經常幫他理掉那些人,可一直沒有親眼看見。
前些日子,他親眼見著那人死狀凄慘,臨死前的句句詛咒一直縈繞在腦海,揮之不去。
“乖,今晚挨著娘睡,明日娘就去請個大師回來,將尸鎮,永世不得超生,絕對無法傷害你!”
長公主瞇了瞇眼,冷哼了一聲,十分不屑。
們可是皇親國戚,又豈怕那些孤魂野鬼。
“那娘你明天一定得找大師啊,真的要害我……”
莫鈺被長公主攬著躺上床,里一直不斷念叨著,過了好一會兒才昏昏睡去。
*
翌日清晨,清歌坐著馬車準備進宮,經過了長公主府,正巧上了被請進府的一群人。
那群人著常服,乍一看就是普通人,可清歌卻注意到了一人包袱里出來的拂塵,挑了挑眉。
只是沒有時間多呆,多看了兩眼就從門前經過了。
來到皇宮,楚皇最近的氣不錯,面也開始紅潤起來。
他又服下一粒丹藥狀的藥丸,笑著對清歌道:“這莫非是仙丹不?朕近些日子覺松快多了。”
“陛下或許還真是得神仙相助賜下仙丹,明日一早醒來就年輕了二十歲也不是沒有可能。”
清歌笑著打趣回去,逗得楚皇又是一陣大笑,心中格外暢快。
“你這丫頭,還打趣起朕來了!”
楚皇笑得胃都疼了才停下,笑著笑著就覺到了一陣心酸。
自從坐上這個位置,他的人生就徹底改寫,連帶著邊人也變了,難得有人敢和他說笑。
“吳海,把東西拿過來。”
楚皇揮了揮手,示意吳海將東西拿了過來,捧到了清歌面前。
“打開瞧瞧喜不喜歡。”
“好。”
清歌心底好奇,打開了眼前的金木錦盒,一塊金的令牌出現在眼前,驚得瞳孔微,詫異的向楚皇看了過去。
“這是一枚免死金牌,同樣有如朕親臨之妙用。”
楚皇的眼里浮現一暖意,看向清歌的眼里帶著長輩的慈。
清歌抿了抿,開門見山的問道:“陛下為何對清歌這般好?您就不怕清歌仗著皇恩胡作非為?”
其實不太能理解,楚皇為何這般信任,還敢將健康到的手中?
“你不會。”
楚皇目清明的搖了搖頭,自信的說道。
“不瞞你說,在京之前,朕有派人調查過你。”
什麼?
清歌心頭一凜,眸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