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嫂點了點頭:“對了,小宋,我早幾天曬半袋子茄子干,星期天給你大姐寄過去吧。”
“寄茄子干?”宋招娣以為自己聽錯了,見段大嫂點了點頭,“還不夠郵費呢。”
段大嫂笑著問:“錢能買到布嗎?”
宋招娣噎住:“那我明兒就去寄。”
“不著急。”段大嫂道,“我曬的長豆角還沒干,再晾一兩天,等豆角干了,連著茄子干一塊寄過去。”
宋招娣有些驚訝:“嬸子,你寄茄子干,又寄豆角,我寄什麼?”
“你家有什麼?”段大嫂問。
宋招娣想了想:“好像只有錢。”
段大嫂噎了一下,隨即,笑著調侃道:“那就給錢。”
宋招娣也意識到的太快,有點不好意思:“回頭我跟建國商量商量。”
晌午,鐘建國回來拿著換洗服和鞋,跟宋招娣說一聲照顧好家里,就上車離開。
大娃和二娃習慣了,該吃吃該喝喝,都不說目送一下他爸。
宋招娣嫁給鐘建國大半年,第一次見他這麼著急,莫名有些心慌。
五月二十五日,周六下午,鐘建國平安歸來。宋招娣懸著的心才落到實。
走近點想看看鐘建國有沒有傷,宋招娣卻發現鐘建國還胖了一點,很是納悶:“我怎麼覺你好像胖了,是我看錯了嗎?”
“沒有看錯。”鐘建國道,“以前你說人所需的東西,都能從海上獲取。我跟炊事班提了一句,我們這些天一閑下來就變著法吃各種魚鱉蝦蟹,吃的太補了。”
宋招娣更加疑:“我聽段大嫂的意思老蔣的兵又擾咱們,你們出海不是應敵,是旅游啊?”
“老蔣的兵太賤。”鐘建國一提到對岸的人就忍不住口,“我們退回來,他們就往前移,我們回去,他們就往后退,跟他媽小孩捉迷藏似的。”
宋招娣第一次聽說兩軍對壘還能這麼玩:“然后呢?”
“我們回來休整,換別的團上去跟老蔣的人玩。”鐘建國道,“魚鱉蝦蟹雖然好吃,但我還是想吃。咱家還有票嗎?”
宋招娣:“我沒敢用。這時候副食廠那邊該收攤了,明天早上我去買。”
翌日早上,鐘建國起來就去買豬。回來就把昨兒晚上一家人的服全部洗了,看到走廊上有幾塊木頭,估著是宋招娣跟段大嫂一起出去撿的,便借一把斧頭把木頭劈了。
宋招娣醒來發現繩上的服,廚房里的木柴,忍不住跟鐘建國說:“我就喜歡你這份自覺。”
“看在我這麼自覺的份上,早上做個大菜。”鐘建國道。
宋招娣已看到案板上面的,最多一斤,這麼一點巧婦也做不出什麼花樣來。于是鐘建國去摘幾個青椒,再找幾個瓜。
鐘建國父子不太喜歡喝粥,喜歡吃饅頭吃米飯。宋招今天便娣遂了鐘建國的意,早上蒸半鍋米飯,做個青椒炒,瓜炒蛋、糖拌西紅柿和拍黃瓜。
她是二十三世紀的醫學博士,一朝穿越成了被父親虐打,被妹妹誣陷,被未婚夫詛咒,被灌下雙重媚葯的廢物大小姐,悲催的是在手不能動,眼不能睜,媚藥發作之時,竟被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當成了解葯,拆骨入腹,吃乾抹淨。 五年後,她以聞名天下的藥神醫和煉丹奇才丹霄的身份攜雙寶回歸,左手空間右手丹藥,一張金色面具,一桿追魂銀鞭,上打權貴下復讎,將各路渣渣虐的生不如死。 “娘,報完仇去幹嘛?” “為你妹妹找血庫,啊不,找你們的爹爹。” 找到那個五年前睡了她就跑的狗男人,卻不料,狗男人就和她同吃同住在身邊。 “娘,我找到爹爹了。” 女兒抱著某王爺的脖子看著她。 “王爺,你身中上古火髓之毒,時日無多......” “顏幽幽,五年前,京郊城外亂葬崗,你可還記得?” 某霸道王爺抱她入懷,看著她腹黑一笑,顏幽幽咬著牙“走,找解藥去......” 一對一,男強女強,雙處雙潔,無虐不狗血。
江棠棠厭倦了996,學著網紅回家鄉創業,賣掉所有家當還倒欠銀行上百萬,終于在山溝溝里修了一棟小別墅,另租了上百畝田地,弄了一個鄉村農家樂。 但沒想到好不容易把房子建好,果園種好,農家樂終于可以開業了,她穿越了,穿成了大周王朝安陽伯嫡女。 原主虎背熊腰,一臉橫肉,長得像只大黑熊,卻眼饞京城里最俊俏的小郎君——定北侯府小世子陸時晏,靠著下三濫的手段搞大了自己肚子,挾孕肚嫁入定北侯府,成了人人羨慕的世子妃。 但好景不長,原主嫁入王府第三年,定北侯府就因被告通敵賣國,全都下了大獄。 江棠棠穿來的時候,正在被流放的路上。 面對被打斷了腿的丈夫,三個病弱的孩子,還有自己這個超容量的大胃,以及走兩步就喘的肥胖身子,江棠棠無力望天。 老天,如果我有罪,請用法律懲罰我,為什麼要讓我穿越啊! 好在她傾家蕩產修的小別墅也跟著一起穿來了,而且跟著她穿越過來的果園竟成了一個仙霧繚繞的空間,里面不僅有靈泉仙露,還藏著她意想不到的大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