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一夏被氣得牙,倒是差點忘了,江婷雪到底是一個多麽擅長演戲的人。
也是一個多麽擅長花言巧語的人。
這不,這些人就被的那些鬼話給騙了。曾經不止一次用這樣的手段對付自己,但是現在這種骯髒的手段也要用在安上,自己絕對無法忍那樣的事。
盛一夏忍無可忍的告訴那些人。
“事並不是這樣的,是一個殺人犯,殺了人之後畏罪潛逃。還綁架走了我的兒,同夥已經落網,前段時間電視上一直報道的人就是。”
盛一夏的這番話可謂是一語激起層浪,殺人犯三個字已經完全抵消了他們對江婷雪的那些同。
人不可貌相,說不定這個人真的做過那些事呢?
“不信的話娿,你們可以搜索消息,看看能不能找到的通緝令,打電話直接報警也可以……”
盛一夏現在無比謝靳南霆之前耗費了很大的財力來搜索江婷雪的下落,甚至還鬧得人盡皆知的地步,為的就是能夠找到江婷雪跟方倩的蛛馬跡。
顯然,這個安排是功的。這不就派上了用場嗎?
會用網絡的人立馬搜查起了關於江婷雪的信息,發現盛一夏本就沒有騙他們。而盛一夏這邊也迅速聯係了當地的警察。
很快警察就趕到了現場,徹底將江婷雪製服起來。
“安呢?”
“我怎麽知道?我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江婷雪拒絕代跟安相關的事,一問三不知,盛一夏便知道是在故意報複自己。
“你以為你這樣我就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嗎?”盛一夏被氣得胃疼。
江婷雪也很快就猜到了盛一夏打算做什麽,眼中波瀾不起,聳了聳肩:“那你們就挨家挨戶的尋找吧,也不知道那個小家夥能不能堅持到那個時候。”
“你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就是我出門的時候,特地沒有關煤氣而已。”
“你說什麽?”
盛一夏難以抑製自己的憤怒,上去就給了江婷雪狠狠一掌,神激。
“你到底把安藏哪裏了?江婷雪,你說啊!”
“那還是一個孩子,你怎麽可以做出這麽喪心病狂的事?”
江婷雪麵不改:“誰讓你跟靳南霆得罪了我呢?我所遭的一切,都是你害的,而你兒現在所遭的,都是你對我的報應。你活該。”
盛一夏覺得的話十分可笑,什麽遭的一切是自己造的?
是讓江婷雪騙人的嗎?還是讓江婷雪殺人了?憑什麽把自己的錯誤歸咎到自己上?
明明錯的最離譜的那個人是自己才對。
盛一夏已經懶得跟爭辯,看出來了,無論自己怎麽跟浪費時間,江婷雪都不會代出安意的下落。
與其這樣,不然直接將江婷雪狠狠的揍一頓,讓明白自己的憤怒。
盛一夏說幹就幹,當即行了起來。
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江婷雪已經鼻青臉腫,頭發被薅掉了一大把,耳朵也被咬出了,滿臉狼狽。
“啊——”
“瘋子,你個瘋子,放開我!”
江婷雪的哀嚎終於喚回了其他人的注意,在警察把盛一夏拉開之前,楚文迪就已經行了起來。
“一夏,別衝。”
盛一夏陷了憤怒之中,已經被仇恨蒙蔽了自己的雙眼,咬得越來越狠,恨不得直接把江婷雪的耳朵也咬掉。
看還敢不敢對自己跟自己的家人出手。
這個時候,楚文迪告訴了盛一夏一句話,讓不得不停手。
“先別管了,我們先去找安。安的安危最重要。”
這句話讓盛一夏一下子冷靜下來,對,自己還要找安呢。
安還在危險的地方,得趕把小家夥解救出來才行。
正當不知道要怎麽找人的時候,人群中響起了一個聲音。
“你們要找孩子嗎?我或許能夠提供一些幫助。”
盛一夏立馬看了過去,開口的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幾歲左右的人,盛一夏立刻眼的看著,希能給出一些幫助。
“你知道什麽嗎?”
“嗯,昨天的時候見到抱著一個孩子,大概知道住在哪裏。你們在附近找的話,應該能找得到的。”
“謝謝。”
盛一夏他們立刻行起來,因為這事鬧得很大,不人聽到靜圍觀,加上天也快黑了,大部分人都回到了自己家,所以對顧若他們來說更方便了許多。
當人將他們帶到昨天江婷雪出現過的地方附近之後,盛一夏一一聯係了附近居民樓的房東,像他們確認租戶中到底有沒有一個帶著嬰兒的租客。
這樣大概花費了十幾分鍾打電話跟人確認,盛一夏他們很快就發現其中一個房東對這樣的租客有印象,並且現在就在這裏家裏。
盛一夏耐心的跟解釋事的來龍去脈,對方也非常的配合。很快就表示願意出來帶他們去江婷雪租住的地方。
“我把402租給了,看一個人帶孩子還不容易的,還給免了一百塊的房租。沒想到居然是那種人。”
“而且,我之前真的不知道是人販子,是的話我肯定不會把房子租給的。所以,你們可千萬不要怪罪我啊。”
盛一夏聽明白了,對方是在擔心盛一夏他們會追究到他上。
“不會這樣的,我現在隻想趕找到我兒,開了房間裏的煤氣沒有關,我擔心我兒會有事。”
“煤氣?”那人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詫異之,“煤氣多不安全,我們這邊都是自帶電磁爐的。”
“嗯?”
房東的話顯然讓盛一夏吃了一驚,沒有煤氣,難道說江婷雪騙了自己嗎?
可是為什麽要這麽做?
“不信的話,你就進去看看吧。”
說完,房東就直接打開了門,盛一夏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楚文迪也隨其後。
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一室一廳,他們很快就直奔臥房。
安意正躺在牆上,聽到靜後睜開了眼睛。本來準備要哭的,但是看到盛一夏卻咯咯笑。
盛一夏的心也終於緩緩落會原本屬於它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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