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今日我幫你一把,也看你是個可造之材,明白?”秦綰道。
“是,晚書明白!”賀晚書用力點點頭。
“乖,地上涼,趕起來吧。”秦綰笑笑,滿意地繼續喝粥。
賀晚書確實比一般子聰慧大膽些,倒是可以再看一看,至于賀家,雖然沒落了,但到底還是個世襲將軍,最重要的是,沒有了賀家的支持,老太太也蹦跶不起來了。
賀家依靠老太君在京城權貴間立足,老太君何嘗不依靠賀家給辦事呢?有些事,老太太寧愿給賀家去辦,也不愿意上兒子孫子知道的。
“小姐您看這是什麼?”荊藍正好帶著兩個侍,每人手里抱著個花盆走進來。
“花?”秦綰道,“哪兒來的?”
“王爺送來的,說是……讓小姐摘了煮花蟹。”荊藍笑道。
“噗——”賀晚書忍不住笑了,“這麼漂亮的花兒,吃了多可惜。”
“不能吃,我養著它干什麼?”秦綰睜大了眼睛道,“澆水施松土除蟲,跟伺候個祖宗似的,還不就是等它長了,能吃?”
賀晚書愣了愣,連同花廳中的侍,頓時人人笑得前仰后合。
大小姐脾氣好,從不會因為這個罰下人的。如今的碧瀾軒也算是鐵板一塊了,這些不重要的小事,都不需要避忌著丫頭。
“今天我算是知道了,什麼辣手摧花。”賀晚書抬手抹去笑出來的眼淚。
心結一去,心自然開闊,倒是不知道,原來大表姐竟是如此有趣的一個人。
“這算什麼?”荊藍笑道,“王府里的梅花全部改種了桃樹,表小姐要是早些日子來,還能吃上桃子呢,明年還有桃花魚、桃花酒、桃花糕,想想就流口水呢。”
“說的好像你沒吃似的。”秦綰道。
“小姐吃,我們自然喝湯嘛,是不是?”荊藍笑瞇瞇地指揮著侍將花盆擺好。
“都要吃了,怎麼不搬到廚房去?”賀晚書笑道。
“吃之前,這不是還能養養眼嘛,不浪費。”秦綰一本正經回答。
頓時,花廳中又是一陣笑聲。
“小姐。”就在這時,夏蓮走進來道,“二爺和三小姐來了。”
一瞬間,原本歡樂的氣氛僵了僵,誰都知道那兩位是為什麼來的。
秦綰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大表姐,那我……”賀晚書猶豫了一下,自己合不合適留下?
“你先回去吧,二弟畢竟也是外男。”秦綰隨口道。
“是。”賀晚書一福,往后門走了。
“請他們進來吧。”秦綰這才道。
“是。”夏蓮應聲而去。
“小姐見他們干什麼?”荊藍垮下了臉抱怨道。
“抬頭不見低頭見,總有這一次的,直接打發了便罷了。”秦綰一聳肩。
“二爺,您慢點!”夏蓮急促的聲音遠遠傳來。
“呯!”就在下一刻,門幾乎是被人砸開的。
秦樺赤紅著眼睛,大步沖進來,倒是把普通的丫鬟嚇了一跳,想必,如果不是外面有朔夜,他本就等不及通報,或許昨天晚上就直接闖進來了吧。
蘇靈喬重生了,回到了自己剛開始為一個男人死心塌地付出時。前世一根筋,最後隻落得個至親慘死、不得好死的下場。再來一遭,仇要報,但男人什麼是不存在的。隻不過……有人黑了臉。「妻主莫不是忘了,一日為妻主終身為妻主?」蘇靈喬隻好一臉認真勸退,「我欺師滅祖、大逆不道……」「為師讓你欺讓你滅。」蘇靈喬:……
他是大傾權傾朝野的夔王,攻城掠地戰無不勝,可惜是個瘋子;她是身負血海深仇的相府嫡女,身份尊貴,可惜是個不受寵的草包。初相見,他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扔進了泥潭;再相遇,他削斷了她半截頭髮讓她淪為汴梁城中的笑柄。 蘇玉徽此生有三願,一願血海深仇得報,二願天下安寧,所親之人皆安好,三願與趙肅那個瘋子天涯海角不復相見。 可是當大仇得報,四海安寧,那個瘋子卻突然問她道:你可喜歡吾? 蘇玉徽連忙點頭道:喜歡,甚是喜歡。 「吾願以江山為聘,可願嫁吾?」 蘇玉徽:願意,願意。咱們有話好好說,你……能不能先把劍放下……
前世,她女扮男裝,浴血沙場,殺戮漫天,助他稱帝,隻為和他長相廝守。他淡泊名利,潛藏野心,為奪帝位,他以情誘之。她美人蛇蠍,惡毒偽善。大局初定,她沒了用處,他們聯手置她於死地!他們大婚當日,她在血泊中立下血咒。含恨而亡,重生回到八年前。這一世,她以女子身份示人,鬥嫡母,懲惡姐,虐渣男……誓要與他們,與這赤宇天下糾纏到底,不死不休!逆天改命,改的又豈止她一個人的命!
——正文完結——未出閣前,雁回的閨房里掛著一副男人的畫像,畫像中的人俊朗非常,是當今太子謝昀后來雁回嫁了謝昀,成了皇后,又將畫像繼續掛在了中宮可后宮佳麗三千,謝昀獨寵貴妃,一分眼神都未給雁回但雁回不在乎,甚至愛屋及烏到哪怕貴妃出言頂撞以下犯上,便是騎到她頭上,她也不計較貴妃生辰,謝昀舉國慶賀,大赦天下雁回生辰,謝昀過了三月才憶起,事后謝昀想給賞賜,雁回只答——日日能見圣上便是賞賜直至一日,貴妃拿走了雁回宮里的畫像雁回一路殺到翊坤宮,謝昀聞訊而來,見雁回拿刀架在貴妃脖頸上貴妃嬌滴滴:圣上救我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