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太子在這里用飯,例菜的規格自然就高了,否則,到這里就只有兩菜一湯,還經常不見油腥,如果是從前,就連邊的侍如煙吃的,也比這個好。
向李鈺告過狀,李鈺倒也責罵了廚房的人,至送來的飯菜不會再是冷的,但再多的,李鈺也很抱歉地告訴,這件事風頭還沒過,宮里的幾位氣還沒消,都盯著太子府呢。等過段日子,帝后忘了這回事,他再慢慢為改善生活。
江漣漪無可奈何,只能待在小院里一天天數日子。畢竟,一個侍妾,別說是隨意回娘家,就連出門也是不允許的。
太子府的事務,自然是白蓮接手了。
白蓮知道自己出不夠,很多東西都沒有學過,謹慎之下,也不敢隨意作。不過李暄和秦綰顯然是早就料到了這一點的,派給的紅苕極善于理家,在紅苕的暗中指點下,白蓮又抱著無功無過的心思,倒也理得極為妥帖,讓李鈺很是滿意。
而江漣漪那邊,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是,白蓮并沒有去小院里耀武揚威一番,相反的,只要是合乎規格的,能給的都給,并不刻意打,當然,不合規格的……那是絕對不會多一一毫的。
比如份例,比如……出門的權利。
紅苕轉達了秦綰的吩咐,如今的江漣漪才是那個腳的不怕穿鞋的,去招惹,反被咬一口,惹一腥的可能非常大,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不見,不理會,無視,就當完全不存在。這才是對最狠的手段。
再說,江漣漪雖然被貶了,但只要江轍一天不倒臺,就不算是跌到泥里。
畢竟,就算江轍對付不了皇帝和太子,可整治一番落井下石的小人卻輕而易舉,皇帝都不會因此去找江轍的麻煩,也許還不得如此。
貶了江漣漪,對于如命的江轍來說,無異于生挖心肝,沒看丞相大人都病得起不來床了嗎?皇帝雖然不會放過江漣漪這個有辱皇家的子,但若是有哪個蠢材愿意給江丞相消消火,皇帝還是樂意的。
丞相大人消了火,解了心結,就可以回來干活了吧!
秦綰對白蓮這顆棋子最滿意的一點就是,足夠聽話。
至在等回京之前,白蓮不能去惹江漣漪。反正,對江漣漪來說,侍妾的生活,還只是個開始呢。
李鈺也很無奈,按照事前的計劃,此刻他應該對江漣漪深款款,極盡安,趁機將的心完完全全在自己手心里,以應對江轍的發難。可是……計劃里可沒有讓江漣漪真的失這一條!
如今,他只要一看見江漣漪的臉,就仿佛看見和一個和尚在床上抵死纏綿的模樣,然后就一陣惡心,什麼深的模樣都做不出來了,只能匆匆離去。
“殿下以為,是什麼人在背后和江氏為難?”虞清秋盯著眼前的棋盤道。
“會不會……是秦綰?”李鈺猶豫了一下才道。
秦綰是歐慧的師妹,做這些倒也是天經地義,他從不覺得秦綰這個人會心慈手。
“殿下覺得……如果當初秦大小姐和殿下立下約定時,要求殿下徹底毀了江氏,殿下會答應嗎?”虞清秋想了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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