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尊者見狀,也隨即恍然。墨臨淵都一百多歲的人了,六十年不聞消息,原本還以為早該不在人世了,還健在已經是個奇跡,想要有多好,顯然也不太現實。
“師父,墨臨淵……是誰啊?”一個年好奇地問道。
“不關你們的事。”劍尊者揮揮手,又笑道,“不過如果是墨前輩還在……他也夠偏心的,你現在只怕還打不過唐陵吧?就是沈醉疏,你也未必就能贏。”
“師父說我是第一,那我就只能是第一,必須是第一,任何挑戰者都只有倒在我腳下一條路。”秦綰一揚眉,目中堅定無比。
“這眼神和墨前輩最像。”劍尊者或許是聽到墨臨淵還在世的消息,心大為舒暢,含笑道,“以后姑娘若有需要,天劍門上下,鼎力相助。”
“多謝。”秦綰微笑。
“好了!”荊藍一大汗,終于把除了吳霞之外的人上的鎖鏈全部打開了。
“請便。”秦綰一擺手。
“告辭。”劍尊者很凝重地行了一個平輩的禮節。
“啊,西門大俠,有問題隨時回來啊,本郡主會負責到底的。”秦綰招手道。
“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西門遠山憋得幾乎傷。
秦綰不管他們,只吩咐荊藍去救醒外面的守衛,順便人去通知李暄一聲。
走出大牢的時候,剛被冷水潑醒的守衛誠惶誠恐地過來請罪。這簍子可太大了,有人劫獄,剛好里面還有郡主在,要是郡主出了什麼意外,寧王還不把他們全部活活拆碎了?
“沒事,這里的事不用管了,里面那個吳霞的子,關十天后放了便是。”秦綰吩咐了一句,直接走人。
消食也消得差不多了,不如回去睡覺算了。
“是。”守衛趕道。
“那是重要的犯人,不能被跑了,但也不能讓太舒服了,懂嗎?”荊藍笑瞇瞇地道。
“懂,懂!”守衛如小啄米般點頭,心里無比亮堂。
那犯人肯定是得罪郡主了才要被整治了吧!
“不能留傷,做得聰明點。”荊藍又道。
“姑娘放心,小的從爺爺開始就是獄卒,牢里什麼手段不知道?”守衛自信滿滿道。
“事之后,郡主自然有賞。”荊藍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追上秦綰。
“明天再去問問給端王看傷的大夫,把吃過的藥方拿一份來。”秦綰也沒問留下是干什麼去了,徑直吩咐道。
“是。”荊藍點頭答應,有道,“小姐該不會還想把端王治好吧?”
“怎麼治?蘇青崖都說了,他沒問題,難道塞幾個人給他?”秦綰無語道。
“也行啊。”荊藍異想天開道,“說不定端王看到個自己合意的姑娘,突然就……”
說到一半,自己也紅了臉,說不下去了。
“也是,總要試試的。”秦綰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跟王爺說,紀家照顧端王有功,紀家小姐貌溫順,便賜給端王做庶妃吧。雖說份低了點,不過畢竟紀家只是商門,能嫁王府,也不算辱沒了他們了。”
“是。”荊藍記下,卻暗自嘀咕。紀家讓嫡去伺候端王,打的顯然是這個主意,小姐還是全了紀家。可是……現在端王廢了啊,那紀家小姐還肯嫁過去嗎?
“連本郡主都知道那姑娘去伺候端王了,還嫁得出去?本郡主可是在救。”秦綰撇撇。
就算是被家里的,可做得出爬床這種事的子,也沒什麼好同的。反正,現在要是不嫁端王,就只能去廟里當尼姑了吧。
于是,本郡主果然專治各種不舉啊,端王殿下要是真的被那紀家姑娘治好了,可得好好謝謝才對!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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