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云傾的關系,云傾的父親云朔對油畫方面的事了解也不淺,并且他早早就有聽說云傾一直提過這個孩。
但在見到之后,才愈發的覺得震驚。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了。”
聽到夸獎,莫語憐微微抬起下,心中的不悅消散許多,謙虛道:“伯父過獎了,我還有很多進步的空間。”
云朔一聽,頓時笑道:“果然,云傾這小子說你可謙虛了,小姑娘年紀輕輕,卻一點也不張揚。”
兩人客氣了幾句,云朔便又自然而然的開始聊起油畫方面的問題來。
葉新蘭在一邊看著,心中滿意,雖然錯過了顧逸軒,但云傾這樣的也不錯。
聊了一會兒,云傾見到云朔還在追問著什麼,一邊的莫語憐也總是皺著眉,他見狀連忙走上前道:“爸,你又問了人家什麼刁鉆的問題,到底也只是個新人而已。”
云朔“呵呵”一聲,先是和莫語憐道了個謙:“真抱歉,我這人不會說話,只是對這方面的事很興趣,所以才比較鉆牛角尖。”
莫語憐的臉頗有些不自然,但還是笑了笑:“伯父客氣了,我懂的確實不多,以后一定會多學習的。”
云朔沒說什麼,轉頭看向妻子說了幾句,看向莫語憐客氣道:“我的幾個朋友在找我,我們就先過去,下次有機會再聊。”
說著,還上云傾一同離開。
云傾本想和莫語憐多聊幾句,見到云朔非要他一起走,心中到奇怪,卻也沒辦法,打了個招呼之后,便也跟了上去。
陡然發現云朔的表似乎不太好。
云傾頓時問道:“爸,您怎麼了?”
云朔的表可沒有剛才的和藹,反而是眉頭鎖,分明有些不悅的問道:“你是怎麼認識這個人的?”
父親的話讓云傾一怔,臉上帶著疑,但還是解釋道:“我不是跟您說過了嗎?就是在之前的一個拜師宴上認識的……的師父就是海城里的一個半吊子,所以我才想教……”
云朔突然道:“我勸你最好還是離這種人遠點。”
云傾聽到這話,臉上頓時出了幾分疑,想要仔細詢問的時候,云朔卻又不說清楚。
……
煙城。
今晚的比賽依舊很順利,興許是因為之前第一場比賽有了信心的緣故,他們今晚的狀態發揮的非常好。
兩局結束直接拿下比賽,一時間,TWG也開始變得炙手可熱起來,當初不相信他們實力的觀眾們,都開始認真審視起這個隊伍來。
TWG本就有不的,而有些黑一直在想看TWG出丑。因為晚時常不參加戰隊訓練這件事,到現在還是惹的不人詬病,所以他們一直在等著TWG翻車。
但現在看來,TWG不僅沒有因為晚不在而配合不好,相反的,整個隊伍的磨合非常好,還相當有默契。
此時已經有不人察覺到,比賽的時候,就算沒有晚幫忙,隊員在各自的線上和敵方手的時候也毫不落下風。
這顯然是隊伍里每個人都有了不小的進步。
只不過,這種進步在晚芒的遮擋下,顯得并不是很清楚而已。
晚打完比賽,便沒有多待,和雷戰直接回京城。
在煙城參加比賽其實沒耗多時間。
雷戰跟在晚邊,看著晚從容淡定的上場,在屏幕上看見一臉沉著的大殺四方,打完兩局再輕描淡寫的下場,加上中場休息還有賽后采訪,不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即便是不了解這個游戲的雷戰,看了比賽也不由的激起來。
而現在的晚,看上去就像是上去散了個步再回來似的。
這一趟出來,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路上。
而等到他們從京城的機場出來,那邊的酒會已經結束了。
雷戰把車子開過來,坐上車,等著雷戰將送回去。
回到公寓,剛按下指紋打開門的時候,一眼便見到了客廳沙發上坐著的一個黑影。
不過幾乎是一瞬間的事,便將面前的人認出來。
“來這里也不和我打個招呼?”
晚抬手按亮客廳的燈,彎換了雙鞋,想到雷戰剛下飛機時接的電話,應該也是顧逸軒的。
抬頭時,看清顧逸軒坐著的沙發旁邊的桌子旁邊,靠著一幅畫。
才看到那幅畫的一角,便認了出來。
是之前丟失中的一幅。
見到晚將目放在那幅畫上,他指了指那幅畫,問道:“是你畫的?”
聲音輕緩但是肯定,眼底還帶著幾分笑意。
晚勾了勾角,略微的點頭:“哪來的?”
“徐氏的董事長送的。”
他雖是這麼說,不過是因為正巧得知莫語憐在比賽上得了第一,并且還看見了那幅畫,在和京城有名的幾個企業家閑聊的時候,提起了這麼一件事。
于是便有人直接給他送了過來。
他對這幾幅畫還有些記憶,當初看到它出現在莫語憐的手里,便什麼都知道了。
只不過,晚似乎沒什麼反應。
對于顧逸軒的話,了然的點了點頭,又道:“你拿回去吧。”
顧逸軒抬眼看,顯然不明白為什麼不收下來,他還記得當初晚有親自上門找過。
“留在我這里也沒什麼用,”晚一邊往里走一邊說道,“不想要的話,你給老唐送過去,他那邊可能比較在意。”
顧逸軒沒意見,但聽到這麼說,心里理清楚了一些事。
看來關于這件事,唐國榮和晚都知道。
兩人也沒聊幾句,此時時間不早,他拎著畫起道:“時間不早了,你好好休息。”
門外的雷戰走進來,將畫從顧逸軒的手中接過,目又的打量了晚幾眼。
沒想到小姐居然還會畫畫?
這可是比賽第一的作品,就算他看不懂也知道,能拿第一的水平絕對不弱,是看上去,就覺得很復雜。雷戰拿的穩了些,有些小心翼翼的。
此時他忽然想到,他們老大是怎麼知道,這畫是晚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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