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晚的回答,顧逸軒顯然有些驚愕。
他確實只是想找個借口,順便知道晚現在住在哪里。
只是沒想到,會直言要去山海居住。
林銘聽到晚這麼說,車子也不知道該往哪里開比較好,轉過頭來看著顧逸軒,眼里帶著詢問。
顧逸軒看著,笑道:“可我今晚也住在山海居。”
晚毫不介意的說道:“又不是睡同一張床,我需要擔心什麼嗎?”
“還是顧擔心,事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不好?”
“當然不是。”顧逸軒驚訝于的決定,但心也同時變得愉悅。
他一邊按下按鈕,升起車子里的擋板,一邊說道:“回山海居。”
林銘連忙點頭,發車子。
車,兩人保持著安全距離。
晚對坐在邊的人并不興趣,無聊的看著窗外。
顧逸軒先是打了個電話給保姆,讓準備一套睡還有一些生活用品。
接著才問道:“八年前,你就在打游戲?”
如果不是悉的人,本不會在全明星周末上認出晚。
而顧逸軒平時幾乎是從不會了解這些事,但某天他聽到公司的某些員工談起這種游戲的事后,他便特地去查了查。
看見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的孩出現時,他便一眼便認出了。
所以他才會認識宋晨。
晚轉過頭來,對于顧逸軒將認出來這件事,并不是太過于驚訝。
只是有些意外,像是顧逸軒這樣的人,居然也會了解這些東西。
敷衍的點了點頭,說道:“是。”
因為當時無聊又缺錢。
聽到宋晨告訴冠軍有五十萬M洲幣的時候,就決定要拿下第一,后來果然拿到了。
晚的回答太寡淡,這個話題頓時不知道怎麼延續下去。
但想到他看見兩人在病房有說有笑的一幕,卻又覺得有些郁結。
索不再談下去。
沉默了一會兒,顧逸軒的聲音又響起。
“你之前弄丟的那幾樣東西,是不是幾幅畫?”
晚此時終于轉過頭來看他:“找到了?”
顧逸軒搖了搖頭,但見到晚的反應,他也肯定了心的猜測。
確實是那幾幅畫。
顧老太太的房間,以前從不會讓人隨便進。
顧老太太平時也只會讓顧逸軒進的房間,所以顧逸軒對顧老太太的房間算是很悉。
自然也見過那幾幅畫。
他看的出來,是非常喜歡那幾幅畫的,只不過盡管是喜歡,也不會隨意的擺出來,反而把畫好好的放著。
上次顧逸軒特地回去看了一眼,果然只有那幾幅畫不見了。
所以說那幾幅畫,是晚的。
就算是顧逸軒也無法確定,這幾幅畫到底是被誰拿走,只不過他對著畫的樣子有些大概的印象。
他有些抱歉的說道:“并沒有找到,要是有線索,我會告訴你。”
但晚并沒有太過在意,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東西無所謂,主要是拿走這些東西的人……”
笑著,角勾起一微涼的弧度。
顧逸軒抿了抿,眉頭也皺了起來。
車子走的很快,遠遠的就看見了顧氏的大樓,晚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事般的說道:“顧氏最近況還好?”
前陣子看了一眼票,漲幅很讓滿意。
顧逸軒眼底閃過一驚訝,卻是有些好奇,為什麼會關心這個。
淡淡的笑了笑,回答:“已經穩定下來了,你不用擔心。”
晚點點頭,放下心來,說道:“那顧這段時間不忙吧?”
顧逸軒心臟猛地一跳,他抬眼看:“不忙……”
晚心下滿意,說道:“既然如此,我明天做完手之后,我們辦理離婚手續。”
既然當初說好了一個月的時間,現在已經是月底,也差不了多。
顧逸軒的眉頭擰了起來。
但他沒有再推,他垂眸,看不清眼底的緒。
片刻之后他抬頭,相當有風度的說道:“好,明天你專心做手,我會聯系律師。”
晚并不想被太多東西束縛,終于要擺和顧家最后的聯系,眼底浮起笑意。
到是真的放松,顧逸軒心底苦笑。
“不如我們再聊聊吧。”顧逸軒道。
“聊什麼?”
“就聊我們在一起這一段時間的經歷,雖然對你來說,可能并不是特別好的回憶。”
晚并不是很在意,淡淡的“哦”了一聲,說道:“這對我而言,算不上什麼回憶。”
兩人除了被一個證件綁在一起,其實本沒有任何的集。
除了會覺得顧逸軒非常多管閑事,之外兩人都是各過個的。
但顧逸軒的眼里顯然有些疑。
可他也不知道怎麼問,難道的心里不會有任何的波嗎?
“你仿佛從不介意我和莫語憐的事?”
想了想,顧逸軒還是問道。
晚輕笑一聲,卻說道:“你和有什麼嗎?”
他不知道這樣是大度,還是別的。
接著又聽晚說道:“你很在意我的想法嗎?”
顧逸軒一怔,卻不知道晚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他遲疑了片刻,隨后點點頭,說道:“你可以這麼說,畢竟,我們明天就要分道揚鑣。”
晚的眼睛瞇了瞇,眼底帶著幾分好笑的說道:“我就這麼告訴你吧。”
“因為我不在意,就和你不會在意顧氏的前臺,今年幾歲,哪個大學畢業,今天又做了什麼事一樣。”
“我不在意你,所以對于你認識了誰,喜歡誰,或者是厭惡誰,我都不會有一的興趣,你懂了嗎?”
就算是現在,的態度其實也差不多。
聽得出說的很中肯,并且非常的真實,并不是刻意想要傷人,但那些話還是避免不了像是刀子一樣,在他的心中劃出了道道傷口。
顧逸軒看著,心中升起一陣酸的覺。
他笑了笑,角帶著一苦的意味。
腦中莫名又想到了林銘今天對他說的話。
誰先喜歡上,誰先輸。
他確確實實早就輸了。
并非只是因為晚救過他,他其實很清楚。
從第一次出現,他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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