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帝玄來說。
不管多東西,都不值得白茶用去冒險。
就算是拿天道的命來做籌碼,也不值得去冒險。
他已經失去了白茶三次,他真的承不起再次失去白茶的痛苦。
白茶早就知道他會是這個答案。
融合了三輩子的記憶才明白帝玄雖然從未多麼莊嚴地宣布他有多喜歡自己,但無微不至的關心不是假的。
看自己時恨不得將自己拆吃腹的眼神也不是騙人的。
還有那些生活里的瑣碎。
和他相的每一刻,白茶都能清晰地到,自己是被著的那個。
想起第二世自己還傻乎乎的吃自己的醋。
還以為帝玄不喜歡自己。
不由得為自己當時那稚的心態覺好笑。
還好,還好帝玄沒看到自己當初寫的那封絕信。
真要是看到了,估計帝玄得傷心死吧!
心虛地朝著帝玄吐了吐舌頭。
將腦袋完全埋進帝玄的口,同時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這輩子都不出來見人。
真的好恥!
絕對,絕對不能讓帝玄知道這件事!
不僅僅是這件事。
還有自己把自己當敵這件事兒,也要藏得死死的!
絕對不要給帝玄半點嘲笑自己的機會!
察覺到那顆茸茸的腦袋不斷往自己懷里鉆。
帝玄原本想要說教的心徹底熄滅。
雖然是隆冬季節,但為修真者的他們有靈力維持溫度,不需要穿太厚的服。
因此他能清楚的到,白茶曼妙的軀著自己。
原本搭在自己脖頸的手臂不知何時已經回了前,此時正抓著自己的襟。
手指偶爾從他敏的地帶劃過。
帝玄結滾,在心里罵了句要命。
勾起白茶的下,見白茶臉頰如三月桃花,雙眸閃亮純澈像侮辱人間的小鹿。
這樣的白茶,一下子讓帝玄想到了第二世的白茶。
那時的白茶經常會用干凈純澈的眼睛盯著自己,同自己玩笑。
若是第二世或者第三世的自己,或許無法理解帝玄此時危險的眼神代表什麼。
可不是第二世的自己,也不是第三世的自己。
是有著前面三世記憶的白茶!
太清楚帝玄這個眼神意味著什麼了。
上次他出這個眼神,自己被折騰得險些下不了床!
這一次自己閉關,對方忍了那麼久,想也知道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一頭撞進帝玄懷里,白茶承認怕了。
低咳一聲急忙轉移話題,試圖躲過這一劫:
“這次的事是我魯莽了。
但當時也是事出急,你能理解嗎?”
“說到底這都怪蘇閑!
他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你不知道他做的到底有多過分!
他想用圖片誤導我,讓我對你產生誤會,還想通過換臉把你沒做過的事栽贓到你上。
哼!
他第一次用這種把戲騙我的時候,我就不信他,他竟然還敢用第二次!
真是壞了。
所以我就想試試他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麼,這才以試險。”
說完小心翼翼看了帝玄一眼,見帝玄不說話。
有些拿不準帝玄現在到底是什麼心態,只能慢吞吞地舉起右手,三指指天:
“我發誓,我真的以后再也不會這麼做了~”
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后,湊到帝玄邊輕輕在帝玄臉上親了一下。
希帝玄能不要生氣了。
想起自己從天道那里獲得的寶,白茶急忙將他們塞進帝玄手里:“都給你,只要你別生氣……”
別,別弄我……
知道,帝玄在別的方面不舍得折騰。
但會把這些事帶到床上,在床上狠狠懲罰,讓長記。
真怕被做到下不了床!
到那時候,就不止是社死這麼簡單了。
帝玄將白茶那點小心思看在眼里。
他有些想笑,在眼里,自己就那麼不知節制嗎?
不過這樣的白茶倒更像第二世的模樣了。
傻甜傻甜的。
他嗯了一聲。
就在白茶以為對方要放自己一馬的時候,那只帶著薄繭的手,忽然起自己的下。
之后,是一個熱烈瘋狂的吻。
白茶哪里得住帝玄這樣捉弄,一個吻便繳械投降。
次日,白茶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帝玄在一旁給按腰。
回味昨天晚上,白茶心頭那一個復雜。
爽是真爽,刺激也是真刺激,就是有點廢人。
微微挪了下,理直氣壯地要求:“右邊也要按。”
吃飽喝足的帝玄彎腰在白茶上親了一下:“醒了,要不要吃飯?”
白茶微微搖頭:“不想吃,想睡覺,你別懶,右邊也要按!
快點!”
說完才注意到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
帝玄急忙將準備好的溫水遞到白茶邊。
白茶朝著帝玄狠狠瞪了一眼,但終究沒再計較。
喝了水,白茶覺自己的嗓子好了許多,也是這時候才猛然想起昨天天道的囑咐。
換了個姿勢方便帝玄幫自己按,將自己昨天和天道的談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帝玄。
帝玄聽到白茶撒潑那段,沒忍住笑出聲來,可笑著笑著他心里又忍不住生出嫉妒:
“便宜他了。”
白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很想讓帝玄清醒一下,蘇閑對它顯然沒有那種意思。
拍開帝玄的手,白茶的腳趾踩在男人的小上:
“說正事兒呢!
他不想讓你死,也不想讓我死。
可又對咱們抱有那麼大的敵意,他圖什麼?”
不清楚對方的目的,主權便始終握在別人手里。
不喜歡被。
尤其是對方實力比自己強很多,隨時都能要了自己命的那種。
帝玄垂著眼瞼,抬手在白茶頭頂了一把:
“我應該知道他想要什麼了……”
白茶瞪大眼睛看著帝玄:“他想要什麼?”
帝玄沒回答白茶,而是聊起了另外一個話題。
“小白現在擁有多從前的記憶?”
白茶知道帝玄問的是之前那兩世。
想起那兩世糊涂蛋一樣的自己,沒吭聲。
帝玄也不,將人撈進懷里,在白茶屁上輕輕拍了一下:“起床吧,玉衡他們在等你了。”
白茶一聽玉衡在等自己,瞬間從凌的床上爬起:“你怎麼不早說!
他們等多久了?”
帝玄下床,幫白茶穿好,漫不經心道:“一個上午…大概。”
白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完了,的名聲這下要全毀了!
憤怒地瞪著帝玄,忍不住手在帝玄腰上擰了一把。
那一下不疼,但為了讓白茶解氣,他還是配合著求饒。
“今晚開始你就睡書房吧!
直到我名聲恢復!”
帝玄吃了近五十年素,再次吃到哪里舍得松口:
“我說你被天道打傷,正在穩固修為,他們不知道你在跟我胡鬧。”
白茶聽到這個解釋,這才松了一口氣。
可旋即又朝著帝玄狠狠瞪了一眼,這人就是故意的,故意使壞,故意逗弄自己!
想到玉衡還在等著自己,白茶理了理有些凌的裳:“晚上再跟你算賬。”
說完火急火燎地離開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