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些小導演,聽到這話早就被嚇得屁滾尿流,連連賠罪了。
然而文博群卻只想笑。
放眼整個影視圈,誰不知道他這個人向來不識抬舉,不喜歡吃好果子,從小就是被嚇大的?
所以這招對他還真起不到什麼震懾效果。
都是千年老狐貍,真斗起來誰也不怕誰。
“魏總。”文博群泰若自然地說:“我文某人畢生最大的興趣好,就是挖掘出好的演員,給觀眾拍出好的作品,而不是看不上什麼人。您這麼說的話,就太冤枉我了。”
“聽這話的意思是,”魏文昌頓了下,微微提高音量,用上揚的語調問:“文老弟是堅決不肯換人了?”
文博群:“換不了。但如果魏總對此不滿意,完全可以把我文某人給換掉。”
他從來都不是大眾口中恰爛錢的人。
合適的好演員給換掉,和直接換掉他沒什麼區別。
魏文昌影視行業也有近五年的時間了,之前一直都在電視劇圈里撒網撈魚,這部電影是他投資的第一部電影。
自然也是首次跟文博群進行合作。
雖然早就聽說過這位赫赫有名的大導演脾氣古怪,但卻萬萬沒想到,居然能擰到這個地步。會跟錢過不去。
魏文昌當然不是這樣的人。他會選擇跟文博群合作,就是看中了他的才華與口碑,想讓他幫自己狠撈一筆。
在這個節骨眼上換其他人來拍,跟直接把錢扔河里有什麼區別?
商人到底還是更看重利益,被得沒辦法了,只能釋然一笑,給你自己找臺階下。
轉而問道:“文老弟這麼堅持,那個孩子就真的有那麼出?”
“至對我來說,是這樣的。”
文博群知道魏文昌能這樣問,已經算是讓出很大一步了,便也稍稍緩和了態度,說:“如果魏總興趣,我可以把小朋友的試鏡片段,發給您看看。”
魏文昌:“是什麼人?素人小孩兒?”
“或許您聽過江馳這個名字。”
“知道,不就是個小明星嗎?
”
“那孩子就是江馳的妹妹。”
--
距離月九號的六周年演唱會,還有整整三天時間了。
演唱會地點就在a市的紅松育場。
雖然默華傳公司以及很多團,都在號召大家到時候統一使用大紅的熒棒應援。
但唯卻分排斥,幾家又在網上撕了起來。
“團愿意用大紅就自己用唄,憑什麼限制別人用什麼的熒棒?我就要藍,管得著嗎?”
“這很明顯是隊友在裝團吧?不就是怕你家,到時候尷尬嗎?”
“所有茶都不要被有心人士牽著鼻子走,我們家統一用,一定要給川隊長撐起一片的海洋。”
“某頂流家真是笑死人了,天天營銷他家最多流量最大,結果呢?年年周年演唱會綠熒棒被淹沒在海里找都找不到。”
“哈哈哈哈,都是低齡腦殘,哪里有錢買門票?都擱家里喝呢!”
……
周婧萱也早在門票開售當天,就跟好閨一起搶到了一張場vip票。
前兩年都是為了川而去的。
會提前準備好的燈牌,的熒棒,的手環,甚至買頂的假發戴在頭上。
然而今年——
手握鼠標,看著桌子上的綠熒棒,還有苗苗同款發卡,陷了沉思。
到底是因為苗苗才這麼做的,還是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江馳給圈了?
周婧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不過能確定的是,現在確實不討厭江馳了,甚至,對川的喜歡,也沒有以前那麼熱烈了。
所以……
還是被圈了?
周婧萱想得太神,完全沒有察覺到周謙遇進來了。
突然聽到有人說話,嚇得一個激靈,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周謙遇你有病啊!”周婧萱腰抵著電腦桌,板著臉皺著眉指責道:“進來不知道敲門嗎?沒素質!”
其實兄妹倆這段時間,關系已經緩和不了。
不過萱姐始終是萱姐。
即使心里對這個哥哥沒那麼大敵意了,說起話來依然還是很容易夾槍帶火的。
“自己罵著人,卻說別人沒素質,這就是你的素質?”周謙遇氣笑了,“我敲了,是你在發呆沒聽見ok?”
目落在兩綠的熒棒上。
周謙遇意外了下,走過去拿起來瞧了瞧,饒有興趣地看著小屁孩問:“綠的?怎麼不是了?”
周婧萱:“……”
“嘖。”周謙遇挑挑眉,表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你該不是暗上我兄弟了吧?”
暗……
這個詞對青春期來說,太敏了。
周婧萱不由紅了臉,立馬搶回熒棒說:“你胡說八道什麼東西,我是因為苗苗才買綠的好嗎?不然不開心了,你哄?”
“行吧,不承認就不承認吧,倒也不用把拉出來擋槍。”
“誰不承認了!”
“哦?承認了?所以確實是在暗我兄弟?”
被套路的周婧萱:“……”
“無聊,懶得跟你扯。”周婧萱把熒棒放回桌子上,問他:“今天不才周二嗎?你回來干嘛?”
周謙遇:“搬電腦,把你裝電腦的那個大紙箱子給我用一下。”
“搬電腦?”周婧萱疑,“搬去學校?”
“江馳他們小區,我在那邊租了房子。哥哥要正式開啟獨居生活了,以后呢,咱倆就可以互不打擾了。”
“……”
--
周謙遇租了個一室一廳,面積不大,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足夠他一個人舒舒服服地生活了。
周婧萱跟著一起過來的。
等周謙遇把電腦組裝好,兩人就一塊兒去隔壁棟江馳家了。
按響門鈴,江馳過來把門打開。兩人一進屋,就看到苗苗極為不安地站在沙發旁邊,耷拉著腦袋,摳著小手。
一副犯了錯的模樣。
平時一看到他們就會甜的人,今天也像個小啞似的,一聲不吭。
“苗苗。”周婧萱立馬來到苗苗邊,蹲下問:“你怎麼了?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誰惹你了?”
小丫頭抬起眼睛看看,然后抿了抿,又把頭給低下了。
輕輕應了聲,“沒怎麼呀,沒人惹我。”
江馳把門關上,跟周謙遇一起過來,重?喸諫撤5獻?了下來。
他沒急著招待客人。
而是盯著小丫頭,繼續“審問”道:“我再問一遍,琴真的不是你藏起來的嗎?”
苗苗連連搖頭,“不是我,我沒有看到你的琴。”
像是怕他不信自己的話,又把頭抬起來。
盯著江馳說:“是你自己每天晚上練到很晚,肯定是你不小心給弄不見,找不到了。”
“琴?”周謙遇問:“什麼琴?”
江馳:“吉他。”
演唱會在即,這兩天他都是在工作間練到快凌晨一點,才回房間睡覺的。
用完就直接給靠在了墻邊。
但今天晚上卻怎麼找都找不到,家里除了他,就小丫頭一個大活人。
難不還能是吉他,自己長跑了?
“小孩兒。”周謙遇沖著苗苗抬了抬下,說:“到底是不是你又調皮給藏起來了?你哥哥馬上就要開演唱會了,你把琴藏起來,到時候他用什麼?”
“要是沒有琴用,表演的不好看,到時候觀眾可是都會朝他扔臭蛋,還有爛菜葉子的。”
這家伙天滿跑火車,江馳都習慣了。
然而苗苗卻當了真。
原來大明星節目表演的不好,觀眾們還要用臭蛋和爛菜葉子砸嗎?
這可不行!
誰都不能欺負哥哥。
“哪天開演唱會?”苗苗擔心地問:“真的會有人用臭蛋,還有爛菜葉子砸我哥哥嗎?”
周謙遇:“還有三天就到啦,要是沒有琴,肯定會有很多人砸他的。到時候他就會變得很臭很臭,我一嫌棄,就不跟他玩兒了。”
“他的也不會再喜歡他了。”
江馳:“……”
這麼聽來,還真是嚴重的。
苗苗咬著認真思考了一下,不打自招,“那等開演唱會的時候,我再把琴還出來。”
周婧萱服了。
小孩子也太傻了吧,被周謙遇這麼三兩句一忽悠就餡了。
那麼問題來了:小時候也這麼傻嗎?
“不是說不是你藏的嗎?”江馳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為什麼這麼做?還記不記得你自己答應過我什麼?”
“不再犯錯了,那為什麼現在又犯?非得要惹我生氣是嗎?”
不是的!明明不是這樣!
才不想惹哥哥生氣呢!
苗苗覺得被江馳冤枉了,心里簡直是太難了,啪嗒,一顆滾燙的淚珠落了下來。
這會兒也不不承認了。
抬起小臉兒就是噼里啪啦一通指責,“我才不是非要惹你生氣!是你自己天天彈琴,把手指上面的……的皮都給彈破了。萬一要是你的手傷流,以后不能用了,你沒有手了怎麼辦?”
“我都不想送給你琴了……嗚……”小孩兒緒來得太突然,抬起胳膊擋住兩只眼睛。
哭得那一個傷心絕。
留下兩個哥哥一個姐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他。
啞口無言。
--
演唱會當天,a市的通癱瘓了。
無數外地涌進來的,遍布大街小巷。各個賓館預訂人數滿,公車人人,出租也是半天等不來一輛。
居住在育場附近生活到影響的居民們,一邊埋怨著戲子誤國,一邊好奇幾個小孩兒到底有什麼樣的魔力,竟能讓這麼多人瘋狂迷。
要是三觀還沒形的低齡就算了,四五歲的大媽團,居然還有千里迢迢趕過來湊熱鬧的。
一群人穿著花花綠綠的服,臉上也的花花綠綠。
有路人就忍不住問了:“幾個才幾歲的小孩子,有什麼可喜歡的?要是喜歡沈家睿嘛,還能理解。”
“這你可就不知道了。”一個臉上著江馳名字的大媽,笑瞇瞇地說:“對于我們這些媽媽來說,這幾個孩子就跟自己兒子一樣,兒子開演唱會,做媽媽的能不來支持嗎?”
路人:“……”
你死了他們會給你送終
嗎?
演唱會七點半準時開始,同時進行線上直播,預約觀看人數,已經破三百萬了。
育場門口此刻人滿為患。
江馳和隊友們正在為此次演唱會做著最后準備,苗苗嫌在后臺呆著無聊,周婧萱就帶出來逛了。
周謙遇不放心,也跟著一起來到了熱鬧的大門口。
不人在擺攤賣周邊。
也有黃牛在吆喝著高價賣票:“sup年團六周年演唱會看臺票,七百八,七百八,最后一張了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哇!”苗苗看到好多頭戴幸運草發卡的,興地說:“姐姐你看,這里也有好多人長著跟我一樣的草。”
為了不讓苗苗被認出來,造場面混。
江馳又給蓋上了一頂帽子,所以這會兒的草正被帽子著,本看不見。
周婧萱嗯了一聲,把手進兜里,自己買的同款發卡,說:“我也有。”
就是不好意思戴。
苗苗一聽,咦了一聲,踮著腳往頭上看,“在哪里?你頭上沒有呀。”
“這里。”周婧萱把發卡拿出來,告訴小孩兒,“這個是發卡,假的,跟你頭上的真幸運草不一樣。”
苗苗盯著手上的發卡看了看,手一,果然是的。
小葉子也是的,本就摘不掉。
“你戴著呀。”苗苗說:“戴著就跟我一樣了,是很可的。”
周謙遇也說:“買了就戴著唄,不戴你買了干什麼?”
“我樂意,管得著嗎你。”
“……行。就當我放了個屁。”
兄妹倆正斗著,周圍突然發出了一陣驚嘆聲。
放眼看過去,原來是有人開著勞斯萊斯過來了。這麼豪氣,也不知道是誰的。
很快,車子停穩,司機下車幫忙打開門。
車里先下來一個年輕的小姑娘,然后在和司機的攙扶下,又下來一個打扮時髦,雍容華貴的老太太。
看到老太太,立馬就有人認出來了,驚訝地說道:“這不是林氏集團的老董事長嗎?天吶,連都來
看演唱會了!”
林老太太先前因為氣質好,上過幾次熱搜。
不小姑娘都嚷嚷著,說等自己老了以后,也要這麼優雅。
毫無疑問,這種言論肯定是會被嘲諷的。
人家的優雅是大把大把的錢堆出來的,你有嗎?
“太有氣質了吧!”有個生眼睛看直了,“也不知道是過來看誰的。”
“肯定是隊長!”川的接話道:“輩的都喜歡川那種上進,有禮貌的大男孩兒。”
程佑嘉不甘示弱,“佑嘉也很啊,學習績也好,不比川差好吧。”
“說不定是來看我們家齊齊的。”
“應該就他們仨其中之一吧,反正肯定不會是江馳那個沉孤僻的怪咖。”
“對!非常同意!”
“他家也太好笑了,一個個的頭上頂綠草,這麼想被綠嗎?”
“那本算不上他的吧?應該是他妹的。”
……
羿正王麾下有一猛將,其妹生得冰肌玉膚,明眸皓齒、一手好廚藝更是登峰造極,惹人垂涎。偏生她眼里只有兄長和廚藝,這讓羿正王很是苦惱。世人皆道羿正王正義秉然、驚才絕艷,滿朝文武無不對他贊頌有加。殊不知,羿正王他表里不一,最是善于一本正經地濫用職權…
穿越女為搶機緣,將四歲的阿玉丟進暴雪后的深山。幸而好心人收留。王家窮得叮當響,病的病、殘的殘,還欠著巨債,偏偏從上至下,都把她寵得如珠如寶。大家都說,王家人撿了個賠錢貨,遲早一起玩完!可沒想到,這個團寵娃娃真是個小福寶。小阿玉掏著小兜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