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四下里看了看,沒有見到那個小姑娘,雖把一本書遞給曲博文。
「這是我歸納的有關燕書的一些心得,曲老爺轉給那個小丫頭吧。」
曲博文訥訥的接過來,小丫頭?說的是誰?
莫非是他那個孫兒?
可是二殿下只比他的孫兒大一歲,這稱呼有些讓人啼笑皆非。
但是不管如何,這都是一件小事。
送了帝后二人離開,他邊往家中走邊打開手裏的冊子,裏面都是用很淺顯易懂的道理,著重的將燕書裏面那晦難懂的文字給翻譯出來,而且由淺深,由易到難。
不由自主的,曲博文也被裏面的文字所吸引,二殿下的年紀小,按理說腕力不夠,是寫不出這倉勁拔的字,然而看到這上面的字跡,飽滿而有涵,真不敢相信居然是一個孩子寫出來的,在他看來最也有十幾年的功底。
最重要的是,他註釋出來的意思,讓曲博文嘆為觀止。
「父親?」見到曲博文拿著那本冊子看的神,曲羲和輕喊了他一聲。
曲博文回過神,見兒子盯著自己,他才笑了笑,然後對他道:「你讓人去把素素來。」
「是!」
不論這邊如何,至二殿下在離開了曲家之後,再次對周圍的事變得很有興緻起來。
「敦敦,曲家藏書閣的書你都看完了?」唐敏問道。
二殿下搖搖頭:「母后,那裏面藏書何止萬卷,兒臣一時半會是看不完的,不過也不能耽擱父皇和母后遊玩,有些沒有看過的書兒臣都已經記在心裏,等回京之後讓張懷去宮外的各大書肆給兒臣尋來即可,都不是什麼孤本,應該是都能找到的。」
見他這麼說,唐敏心裏很是無奈。
兒子是個好學之人,但是難聽點,就是個死宅。
真的不知道這個小子像誰了。
三個孩子裏面,玩的最開心的莫屬固倫了,心裏沒有想別的。
一路走走停停,一直到臨近十月里,一行人才抵達雲南府,而提前接到消息的襄王和長公主已經等在這裏。
如今襄王夫婦並沒有住在王府,反而是另闢府邸,雖然淳王最開始一直都不想分開,奈何長公主想和襄王一起過安靜的日子,淳王也沒有抵抗得住長公主的決心。
「很早就念叨著,皇後娘娘怎麼還沒有過來,沒想到居然是這個時候,聽說你們七月初就從京城出發了,居然不到一個月的路程走了三個月。」長公主上前拉著唐敏。
唐敏見到氣很好的長公主,心裏也非常的開心,「在揚州住了一段日子,君凌看上了曲家的藏書閣,一呆就是一個月,再說這次出宮,就是想到看看,路上自然是遇到好的景總是要留下來住兩日,倒是讓長姐等著急了。」
長公主笑道:「你知道就好,咱們姐妹可是好些年沒見了,我是老了,你倒是還和從前一樣。」
「誰說你老了,襄王嗎?」
「……他哪裏敢。」長公主瞪了那邊的丈夫一眼,不過襄王此時正和陛下說話,倒是沒有看到,否則心裏指不定怎麼疑呢。
「我瞧著不是不敢,是捨不得。」
邊說,兩人邊往城裏去。
比起京城的建築,雲南府似乎更偏向於緻,這裏本來就是富庶之地,緻一些倒是可以理解。
「這次來就是去榷場看看嗎?」
「倒也不是,若是去榷場的話,北境不是也有,我可沒忘記當年長姐說,冬天裏的雲南府是最的,而且這可是陛下提出來的,大概也是因為,長姐是陛下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吧。」
長公主點點頭,「是比別的皇親國戚要親厚,我年紀也老了,還真的不住長途跋涉,當年陛下是礙於雲南府富庶,環境雅緻,如今看來,這裏真的是一個適宜養居的好地方。」
「長姐喜歡就好。」
如今他們居住在城的一宅子,距離淳王府倒是並不太遠,宅子並不大,但是壞境非常的清幽,至今院還有各種花兒沒有凋謝,很是漂亮。
襄王府早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一院子,收拾的很乾凈卻不奢華,讓唐敏非常的喜歡。
「你們剛到,一路長途跋涉,也應該累了,宴席王爺定在了明天晚上,今日你們就好好的休息,晚上我在陪你。」
「還是長姐想的周到,我和陛下都累的不輕,只是這三個孩子神頭似乎很足,都不知道累。」
「孩子們現在正是活潑好的年紀,我都哄不住那幾個孫子孫。」
三位小殿下在宮婢監的伺候下,各自去自己的房間休息了,唐敏和送走了長公主走進室,景帝還沒有回來。
香草和香影伺候沐浴之後,才滿疲憊的躺在床榻上。
如今十月里,秋風蕭瑟,但是唯獨這雲南府似乎被上蒼格外的眷顧,至今還是綠意盎然,暖意盈盈。
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西下,外面金的打下來,落在景帝的上,如同神祗一般,讓人不敢半分。
「你醒了?」景帝聞聲看過來。
嗯了一聲:「表哥沒休息嗎?」
「我剛起不久,天不早了,前面長姐已經差人來問過,很快就要用晚膳,讓們伺候你更吧。」
「好!」
收拾妥當,走出房門,外面三個小傢伙正坐在廊下的扶椅上說話。
「母后,你終於醒了。」固倫看到,小跑著過來抱住的。
唐敏彎腰看著兒那紅撲撲的小臉問道:「你休息過了?」
「嗯,不過兒臣就睡了一小會兒。」固倫點點頭,道:「大姑姑說已經快要準備好晚膳了,咱們過去吧,兒臣肚子了。」
「屋子裏沒有點心嗎?」
「有,兒臣不想吃。」
唐敏笑,那還是得不夠,否則看到吃的都能兩眼冒綠。
「那咱們走吧。」
來到前殿,殿已經做了不的人,看到他們一家進來,都紛紛起行禮。
「長姐不用多禮,是朕和皇后多有打擾。」景帝走到上面坐下,「這次大概會在這裏停留月余,主要是看看邊境榷場,希不會打擾長姐。」
「怎麼會,陛下和娘娘就放心住在這裏就好,再說我和娘娘也好些年沒見了,可不是想念的。」長公主笑道:「留在這裏過完年再回去更好,不過太子現在獨自留在宮中,就知道你們捨不得。」
「倒也不是捨不得,只是年下里,宮中各都比較忙碌,而且若是我長時間不在宮裏,後宮的中饋都無人打理。」唐敏笑道。
「知道了,是不是了,咱們開飯吧。」
唐敏的年紀屬於不上不下,淳王妃都比大不,而如今淳王妃的兒都差不多要及笄嫁人了,更何況他的長子都已經親,如今孩子也好幾歲,倒是和敦敦年紀差不多。
晚膳過後,男分坐兩暖閣,各自說著話兒。
「這一路走來,看到大榮百姓富饒,雖然也有不盡人意的地方,不過能有現在的就,也算是讓我欣了。」
「陛下是個有膽識和謀略的,他自小就聰慧過人,家國重任,他足以擔得起來,如今雲南府的賊寇幾乎都沒有了,榷場也是每日裏車來人往,熱鬧非常,帶著雲南府也是比以往更加的富庶,百姓的日子和樂滿,你應該到自豪了。」
「只要他們的日子過得好,沒有戰爭,就足夠了。」唐敏點點頭:「陛下對於開疆擴土並沒有興趣,是以才有這樣的好日子。」
「陛下是最像太祖的,百姓都盛傳,這就是乾元中興。」
兩人差不多一直說到深夜,期間大部分都是長公主在這邊說話,說的幾乎都是過去的事,讓唐敏聽到那個時候的許多事,心中很是慨。
回到房間,景帝已經在等下寫著什麼了。
「長姐倒是能說。」景帝看到回來,擱下筆走上前,將抱在懷裏,察覺到子的溫度合適,這才拉著走到錦榻邊坐下。
「說的大部分都是你們小時候的事,聽得出來長姐對那個時候似乎非常的懷念,這麼多年了,劉彥不在,長姐似乎對京城並沒有什麼眷,卻對你似乎很是不同。」
「那是因為,朕小的時候沒被給慫恿著頑皮胡鬧。」
「比如上樹掏鳥窩下不來?」歪著頭俏皮的看著他。
景帝挑眉:「連這個都和你說了?那可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當時還小,父王和母妃當時不在府中,長姐來王府尋我玩耍,不知怎樣就說起了院中那顆樹上的鳥窩。」
「你倒是能折騰。」唐敏輕笑,然後不由得打了一個呵欠,「我先去沐浴,你呢?」
「一起?」景帝眼眸灼灼的看著。
唐敏一眉,「好哇。」
本以為這個澡會洗的很不安生,卻不料很輕鬆的就結束了。
唐敏絞乾頭髮躺在被窩裏,看著換了一套走過來的景帝,撇道:「你是嫌棄我了?」
「嫌棄你什麼?」景帝不解。
「剛才沐浴的時候你沒有我,是不是嫌棄我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
景帝鞋上榻,鑽進被窩裏,然後這丫頭就蛇一般的整個人纏了上來。
他無奈的抱著懷裏的姑娘,「哪裏是嫌棄你,不過那浴桶不大,怕你傷著,現在就你,不許喊累!」
「笑話,我力可是好得很。」唐敏不服輸的調戲道。
「希如此。」
凌晨,天際泛著清輝,唐敏才被折騰了大半夜的景帝放過。
「不是力好得很?」景帝抱著沐浴出來,外面的被褥已經被重新換過。
唐敏此時的意識很模糊,嘟囔道:「我累了,想睡覺。」
「好!」
長公主一直到中午才看到唐敏,但是的眉目還是有些困頓的跡象。
並沒有想太多,只是覺得肯定是昨晚拉著說了太久的干係,以至於讓沒有休息好。
「瞧你氣不是很好,待會兒用過午膳再休息一會吧。」
唐敏心裏有些尷尬,面上卻不顯。
若非昨晚撥景帝,現在也不至於這麼困,統共都沒有睡上幾個時辰。
「倒也不是長姐的關係,只是昨天下午睡得比較多,躺下也沒有睡著,一直到天快亮才睡過去。」
「這倒也是。」長公主點點頭,「那下午出去走走?」
「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
「晚上有宴席,卻也走不得太遠,去珍寶坊看看?這裏是大榮和南蠻界的府城,有很多從南蠻過來的首飾,價格倒是不貴,勝在緻。」
「好哇,讓長姐這麼一說,我倒是真的想去看看了。」
敦敦他們三個,得景帝的應允,早上就隨著淳王府的世子出去玩了,邊也有護衛隨跟著,倒是不用擔心出什麼事,唐敏此時也樂的自在,否則若是那兩個小傢伙跟在邊,能不能看得住都是個問題,哪裏還有閒遊玩耍的時間。
這麼些年,的日子一直都是圍繞了表哥和孩子們,幾乎就沒有自己的時間,這次出來也是先著他們,如今倒是可以好好的放鬆一下。
簡單的用過午膳之後,兩人就乘坐馬車往珍寶坊去了。
珍寶坊位於雲南府的中心主幹街上,是一家頗負盛名的鋪子,招牌很是響亮,其幕後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容鈺。
真的沒有想到,容家的產業真的是已經遍佈整個大榮,而這幾年南蠻和北戎與大榮相的很是不錯,他的商業半途似乎再次擴張了不。
尤其是北戎,自從學會了種植之後,百姓的日子也好過了,這幾年也沒有擾大榮的軍事戰爭,雖然也有一小批的流寇在背後擾兩國邊境,不過為了維持著現存的和平,兩國的帝王都是不餘力的打這些個害群之馬。
如今大榮和兩國建立了友好的邦關係。
北戎的皮牛羊和木材,南蠻的草藥珍寶等,都來大榮換取他們所需要的一應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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