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生肖。
“我自己閑來無事刻的,你們拿去玩。”
婉寧接過,玉質手溫潤,三人的生肖刻得也是活靈活現。
“我說二哥哥,怎麽那麽誇大哥哥的線條,原來是給自己埋伏筆呢。這手把件的線條才算是流暢吧?”
穆鴻漸當即笑開了花,“還是四妹妹有眼。”
若寧本來以為不會有自己的禮,突然接到兩件,樂得不行。
雖然隻有安寧和婉寧過生辰,但比著勁過哥哥癮的兩兄弟又怎麽會忘了最小的若寧。
因此無論準備什麽都是把若寧帶上的。
就連穆鴻林也是不例外。他送的是自己做的筆,紫檀木,小狼豪。筆桿打磨得十分,顯然是花了心思、用了功夫的。
三枝筆,安寧與婉寧的大小相同,若寧的則稍小一些,也是為了照顧手小。
王氏以前向來不怎麽關心鴻林這個庶子,鴻嶺鴻漸是若寧的胞兄,給妹妹準備禮也是正常。
沒想到鴻林的心裏,也是裝著最小的幺妹的。
或許以後可以對他好些。
王氏就是這樣的行事風格,隻要能對的兒好,哪怕是並不待見的庶子庶,願意多接納他們一些。
安寧看看也到自己了,拿出一對自己打的絡子來,婉寧和若寧都是一樣的。
婉寧則笑瞇瞇地拿出一雙兔的拖鞋,“年初時和三姐姐賭氣,沒給姐姐做,還姐姐不要見怪。”連鄭氏的那雙也是一並送上。
給若寧的則是同樣的一雙,“若寧長得快,去年做的,怕是已經小了。今年就做得大了一些。”
穆鼎看到幾個兒都不約而同選擇了自己親手做的件,心裏滿意。這種自家人的生辰賀禮,心意最重要。
而且也杜絕了日後鋪張浪費、互相攀比的可能。
第93章“威脅”
這是婉寧重生以來的第一個生辰,也是兩輩子加起來,婉寧過的最開心的一個生辰。
想起前世的種種,婉寧心裏慨良多。
前一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庶,天生低人一等,不能爭更不能搶,一切都要聽從命運的安排。
但這一世,婉寧明白,一個人過得好不好,雖然會嫡與庶的影響,但源還在自己。
隻要自己努力,庶也能有個不差的生活。
而且誰說嫡出的就不需要努力呢。
看看大哥哥穆鴻嶺知道了,為嫡長子,他注定是要繼承穆府的一切的。可是,他不也一樣需要拚命的努力麽。
不然那秋闈的解員名頭怎麽會落在他的上,前一世的連中三元又豈是隻憑有個宰相的爹就能得到的?
這盛京城中,最不缺的就是有權勢的人了。
其實比起許多人來說,宰相家的庶,那也是高高在上的人。已經是很多人羨慕的人生開端了。
這樣的份、地位,又有什麽可自怨自艾的?
想到這兒,婉寧不由有些懊惱,這道理這麽簡單,自己上輩子怎麽就沒想明白呢?
所幸老天爺眷顧,讓重生了一回,一切都還可以憑著自己的努力,讓生活過得更好。
宴席散後,婉寧帶著檀香回到清兮院。剛一進院子,就看到雲香蔽地給使了個眼,當下腳步一頓。
“你們也累了,把水盆、香胰放在裏屋就去歇著吧,我洗完了再你們。”
雲香會意,立刻點頭,“好,那們下去了。”
檀香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剛想開口,就被雲香拉走了。墨香當然不會像檀香那麽遲鈍,打趣般地衝婉寧笑了笑,也轉下去休息了。
婉寧這才鬆了一口氣,剛剛可真怕這檀香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不可。
其實也是忽然間心裏閃過一個念頭,六姝代表長敬、安叔代表蕭府都送了禮,卻唯獨並沒提到蕭長恭。
要說蕭長恭不知道,是不信的。蕭安是管家,給婉寧送東西,一定會知會蕭長恭一聲。
蕭長恭也不可能對的生辰毫無反應的,想到蕭長恭上一次就是翻穿進來的,會不會這次也是這樣的呢?
尤其雲香還給了一個特別的眼神。
所以婉寧打發了三香,自己一個人走進屋子。
“出來吧,我看到你了。”
沒人應。
“我真的看到你了,快出來。”
還是無人應。
難道是自己想錯了?會錯了雲香的意?
婉寧走到桌前坐下,心裏微微有些失,倒不在乎蕭長恭會送什麽,隻是想在生辰這天,見到心心念念想的人而已。
猛然間,婉寧又被人從後捂了,隻不過那隻微有薄繭的手剛剛覆上婉寧的,婉寧就在心裏笑開了花。
上一次隻是被嚇到了,讓婉寧一時間沒有辨認出蕭長恭的手來。
而這一次不同,雖然做出了失的樣子,但婉寧在心中還是抱了那麽一小期待的,萬一蕭長恭知道在詐他呢?
所以這一次,婉寧再也沒有忽略這樣的——早在第一次相見時,就牢牢記住了這個覺。
蕭長恭也覺到了婉寧在他的掌心笑開了懷,知道自己餡了,“你怎麽都不害怕了?萬一真是壞人怎麽辦?”
婉寧用拉下蕭長恭的手,“雲香曾跟我說,最擅長跟蹤、潛匿,那反過來,察覺出屋子裏有沒有人,還不是小事一樁?”
“如果是壞人,雲香怎麽可能放進屋子,能出現在我屋子裏的,也就隻有你了。”
蕭長恭強忍著把婉寧擁在懷裏的衝,隻把的手放在手心裏。
隨著兩人關係愈近,蕭長恭越來越不敢放肆了,萬一哪天沒忍住,遭罪的還是自己。
“今天是你生辰,我一直被關在京郊大營也出不去,沒啥禮可準備,隻好做了柄匕首送你。也省得你不就拔了簪子往上衝。”
說罷,遞上一柄手掌長的匕首,通黝黑,拔出後,連刀也是黑的,隻有刀刃閃著一點點的寒。
婉寧看著這柄匕首有些發愣,生辰時送一柄匕首,然後祝福語是“也省得你不就拔了簪子往上衝”。
您還真不愧是大將軍!
婉寧有些哭笑不得,雖然在來興臣事件之後,是很想要一柄匕首,但這個方式……是不是太直接了一點?
看到婉寧發愣不說話,蕭長恭問道:“怎麽,不喜歡?這刀柄刀鞘是我做的,刀則是我專門找人打的,還有這刀刃是我親手磨的。”
“呃……喜歡。”婉寧過匕首,雖然生辰時接到匕首很奇怪,但不管怎麽樣也是蕭長恭親手做的。任這一點,就值得婉寧開心很久了。
“就是……你不是應該盼著我些拚命的機會才對麽?”
“我一開始是也是那麽想的,可是最近通過來興臣的事我想明白了,就算我把你保護得再好,有些時候我可能也會鞭長莫及、無能為力。”
“所以一方麵我會努力做得更好,另一方麵,真到不得不拚命的時候,我希活下來的是你。”
“當然,我是不會隨便讓你陷險境的,相信我。”
婉寧沒想到蕭長恭真能說出一番道理,而且這番道理中,充滿著對的認可。
在來興臣事件後,他想的不是把圈起來,而是給一柄匕首,讓自己可以保護自己。
這說明,在蕭長恭的心裏,並不是弱不風的花朵,也不是易碎的花瓶,而是與他一樣平等的人。
他從未小看過!
婉寧忽地一個擁抱,把高大健壯的蕭長恭像小孩子一樣摟在懷裏,然後又馬上分開。
蕭長恭則完全僵住了,他不是沒抱過婉寧,可是被婉寧這麽抱還是頭一次。
還有,剛剛他是不是到了什麽的地方?▃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隨後蕭長恭就覺整個都沸騰起來。
“那個……啊……什麽……我得走了。”蕭長恭語無倫次地說完,一個翻出了窗戶。
婉寧有些錯愕,隨後就反應了過來。然後哈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看了一眼桌子,婉寧就好整以暇地坐在桌邊,等待蕭長恭回來。
果然不多會兒,蕭長恭又從窗戶翻了回來,臉上通紅,連平時那不怎麽明顯的疤痕,此時都有些泛紅了。
“走得急,忘了。”蕭長恭指著桌上的麵,也不敢看婉寧的眼睛,直直地走到桌前,拿起麵戴在臉上,才覺得稍微不那麽尷尬了。
麵果然是好東西。
本來剛剛出去一圈,讓冷風一吹,蕭長恭已經冷靜下來了一些,可是婉寧目裏滿是促狹與揶揄,讓蕭長恭莫名的覺得——知道了!
婉寧知道了剛剛他上發生了什麽!
看著婉寧巧笑嫣然地坐在那裏,蕭長恭恨不能現在就一口把人吞了,然後該幹什麽幹什麽。
至於婉寧為什麽會知道?在安置了來興臣禍害的那些子之後,婉寧知道這些也不奇怪。
“一年。”蕭長恭咬著牙,“還有一年。”
說罷,再也不敢看婉寧,又一次地從窗戶翻出去。
婉寧再一次大笑出聲。也知道蕭長恭不會回來了,便三香進來伺候洗漱。
蕭長恭在婉寧的房頂上吹了半夜的涼風,直到婉寧睡去,才趁著夜離了穆府。
一直到十一月,婉寧才算被祖母解了“足”。
這期間方堯意外的老實,整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倒是簡月梅隔三差五地就要去一趟簡府,然後再由簡府出去,去往公主府。
要說簡月梅和吳采薇之間沒點什麽貓膩,婉寧是絕對不信的。
甚至就連那“老實”的方堯,恐怕也摻合進去了。
風五雖然監測到了這些向,但對於吳采薇等人到底謀了什麽,卻是怎麽也查不出來。
“是屬下無能,姑娘見諒。”
婉寧灑一笑,“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再說,隻有一日抓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小人要想使壞,攔是攔不住的,隻能以不變應萬變。”
以及,主出擊。
於是在十一月初五,秋高氣爽又初帶寒意的日子裏,婉寧再一次地出了城。
這一回,護衛可是帶著足足的,不僅宰相府出了大半,連鎮西侯府也出了一半以上的護衛。
除此之外,蕭長敬帶著蕭六姝也是隨行。
蕭長敬是蕭長恭之托,以鎮西侯府二爺的份,去給婉寧撐腰的。
從出城伊始,蕭長敬就一臉嚴肅地騎在馬上,走在婉寧所在的馬車旁邊。
之所以一臉嚴肅,是因此馬車裏此時除了婉寧和六姝外,還坐著一個人。
務府裏掌管皇家田莊、鋪產的總管,太監張保。
雖然蕭長敬現在無無爵,但隻要他在,就充分顯示出鎮西侯府去婉寧的重視。
婉寧還未過
身後傳來盧文的聲音,"我會用竹葉吹《鳳求凰》,阿蘆願意一聽麼?"這聲音,低而沉,清而徹,如冰玉相擊,如山間流泉,如月出深澗,如風過竹林…它是如此動聽,如此優雅,如此多情,又是如此隱晦的明示著…微微蹙了蹙眉,劉疆緩步踱開幾步.朝著郭允也不回頭,便這麼淡淡地問道:"她這是在玩什麼把戲?"郭允低聲稟道:"盧文說,她爲了嫁主公你正努力著呢.主公你竟敢揹著她勾三搭四的,因此她非常惱火,非常不高興,非常氣恨,非常想湊熱鬧."在劉疆深深鎖起的眉峰中,郭允慢騰騰地補充道:"因此,她準備勾引鄧氏姑子…"一句話令得劉疆木住後,郭允又道:"盧文還說,她現在好歹也是洛陽數一數二的美男子,手中有黃金七千餘兩,性子又張狂肆意,頗有風流之態…這樣一個舉世罕見,與洛陽衆少年完全不同姿態的美男,與他太子劉疆搶一二個美人兒,有什麼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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