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說了幾句閑話,又問:“我忙著呢。”
嗯!跟小董通電話呢。
董明又把電話打給了老太太,魯高工就說:“……斯業跟他家的人一樣,都是實心眼。我們還就喜歡這實心眼的孩子。”
那是!誰都喜歡實心眼。董明就說家兒:“華華這孩子,是個直腸子。一腸子通到底,沒心眼。”
是!孩子也沒什麼不好的。可自家孫子實在厭煩靠近,那這就得跟人家把話說清楚的。不能拖著人家孩子,對吧?人家孩子說不想讀研了,什麼意思呢?這不就是說,不存在因為幾歲的年齡差,非得一個等一個的況。言下之意,隨意都能考慮結婚。
這就不合適了!不管是不是結婚,都不能因此耽擱學業。哪怕是自家孩子有意向,那等三年又如何?就是再等六年又如何?問題不大。
可這不是……自家孩子不僅不愿意,還強烈的排斥了嗎?
魯高工能怎麼說呢?只得委婉的說了:“現在這年輕人,一會子一個主意。我家這小孫,開學才大二,就已經在考慮換專業了。我看不是在考慮專業考研,是已經想著轉專業了。不過好在,理到應用理,大一學的都是基礎課,就是換了專業問題也不大。”然后又說桐桐,“學了醫,可能后悔了,又去鉆中醫,還不言語,自己琢磨。這姐倆不省心就算了,你看疏寒,學的道路橋梁,都實習結束能職了,他跑去考公了。一個比一個主意大。我呀,是說不了!過年的時候,多給介紹對象,結果呢,一個都沒去見。我說,好姑娘遇上了就別撒手,要不要好姑娘都被挑走了,結果呢,人家說沒遇到合適的,不急!你說氣人不氣人。”
通完電話,董明放下電話就懂了,這是人家委婉的拒絕了。
兒婚事這事吧,沒緣分,這說不上生氣。也說不上就把誰得罪了,沒有這樣的事。要真這麼著,那可太小心眼了。
就是覺得可惜的,疏寒那孩子很穩重。說起來,這都算是世了,知知底的,再妥當不過的婚事了。
但既然不行,就不能孩子再去了。
就把葡萄遞給兒,“今兒去山上,怎麼樣呀?”
劉華不吃那葡萄,沒好,酸不拉幾的,不吃!了一個桃子,一邊拿著遙控給電視換臺,一邊上應付著:“好的呀!林家爺爺都喜歡我的,我跟方苒玩的好的。”
“那也不能總去呀!那不是一般的地方,知道沒?”
知道了!以后不經常去。
董明看看吃的香甜,看電視看的投的兒,直接起去了書房,跟劉安平說這個事。
劉安平覺得無所謂,“青年才俊多著呢,林疏寒……我也并不怎麼看好。”
哪里不好?你怎麼早不說。
劉安平將眼鏡摘了,“并不是十分滿意就是了。”
哪里不你滿意了?你這人真是的!
劉安平就問說,“你喜歡那孩子什麼?”
“穩重、自持、做什麼都一板一眼,恰到好。”
劉安平睜開眼睛看:“問題就出在‘恰到好’上了!這樣的人,要麼,長期到的家教就是如此的;要麼,就是對自己的要求格外的高。咱們跟老師一家認識的不是一年兩年了,老師是那麼一板一眼的人嗎?不是!他們都是為人世疏的人。可這樣的人家,卻出了‘恰好好’的孩子。疏寒是如此,桐桐也是如此。這樣的人,不僅對自要求高,且一定比一般人更敏。跟這人的人相,很累。就咱家孩子那大大咧咧的樣兒,不來!”
那你不早說!
“孩子看上了,我說什麼呀?那麼小,看上就去喜歡好了。等回頭不喜歡了,那就再找就是了!”我要說什麼嗎?
只要我在,我閨有挑揀的權利和自由,我為什麼要說呢?
董明:“……”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