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歌見狀紅向上揚一個有些邪魅的弧度,道:“想知道我會怎麽做嗎?”
蕭靖北連連頭。
他若是某種大型犬類,隻怕已經圍著止歌不住擺尾了。
想到那個畫麵,止歌麵上笑容加深,朝著蕭靖北勾了勾手指,“過來。”
蕭靖北一怔,雖不知止歌是何意,卻也依言來到止歌邊,為了讓止歌更好的與他話,他甚至還沒用止歌便舉一反三的半蹲在了床邊。
止歌差沒笑出來,果然,平時越是看著冷冰冰的人,犯起傻來也越是可。
“笑一個。”止歌指了指蕭靖北的臉,道。
蕭靖北又是一愣,然後卻有些為難。
倒不是他不願意對止歌笑,而是他這些年遊走於生死邊緣,與人接時也保持著這張冷臉慣了,本就忘了要如何笑。
若是這話的是別人,隻怕他已經用渾的冷氣將那人凍冰了,不過當對象換他期盼已久的止歌,他卻本沒想過要拒絕。
滿臉嚴肅的想了好半晌,聞越那有些賴皮的笑容與寧修宜溫文儒雅的微笑在腦海中不住閃現,然後,蕭靖北才慢慢扯了扯角,出一個很是僵的笑容。
如果,那能算得上笑容的話。
止歌本是想調笑蕭靖北一番的,但看到這裏,原本的戲謔心理卻全部收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憐惜。
在蕭靖北上,仿佛看到了當初在後世時的自己。
不會哭不會笑,生命裏所有的意義隻在於完一次又一次的任務,任務之餘,便隻能如裏的老鼠般生活在暗裏。
當初重生為寒素,也是花了好長時間才從那種狀態裏走出來。
那麽,如今的蕭靖北呢?他又要到什麽時候才能變一個會哭會笑的正常人?
抬手上近在眼前的一張俊臉,這張臉上此時還保存著那僵得足以嚇哭朋友的笑容,止歌直至這時才突然發覺,自從當年在湖州順手救下蕭靖北,之後每次見到他,他在麵前便似乎格外的坦誠。
就像此時,明明不知道要怎樣笑,因為的一句話,他仍讓這個僵的笑容在臉上掛了這麽久。
“真是個傻子。”止歌喃喃道。
然後在蕭靖北的疑中起寬洗漱,待洗漱完畢又換下一嫁掀開錦被坐到床上,才發現蕭靖北正麵紅耳赤地瞪著。
微微一笑,止歌忍不住又調戲了一把:“時辰可不早了,你還不趕洗洗睡了,莫非還想做些什麽房花燭夜應該做的事?”
蕭靖北一聽,便如被嚇到了一般,著一張漲紅的臉趕去了隔間洗漱。
待他洗漱好來到床邊,看著床上止歌給他空出來的一半位置,遲疑了好半晌,這才手輕輕掀起被子,渾僵的躺了進去。
躺在側的止歌無聲的笑了笑。
這是兩人的房花燭夜,兩人本來都以為自己會因為邊多了一個人而無法睡,但實際況卻是,聽著另一個人清淺的呼吸聲,沒過多久,兩人便先後沉沉睡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