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這宅子很是寬敞,但一來慕家人向來崇尚樸素,二來慕家本也不寬裕,所以宅子大歸大,但並不奢華,倒著平淡中的溫馨。
慕曉曉正與止歌講著宅子裏各景致,突然一個年紀與慕曉曉相仿,穿著藍比甲的丫鬟疾步走過來,先衝著止歌施了一禮喚了聲“表姑娘”,然後才轉向慕曉曉,“小姐,那位馮小姐又來了,說是要拜訪小姐。”
聽這丫鬟提起“馮小姐”三個字,慕曉曉原本神采飛揚的麵上便不由染上幾許苦,待聽到馮小姐要拜訪,更是皺起了眉頭。
顯然,這位馮小姐並不討慕曉曉的歡喜。
不過,既然慕曉曉與其不親,為何那位馮小姐還會上門拜訪?
而且看慕曉曉的樣子,馮小姐上門拜訪還未遞帖子,否則慕曉曉也不會表現得如此意外。
止歌挑了挑眉,問道:“表姐,這馮小姐是什麽人,你好像很是,不喜?”
“也不是不喜歡……”慕曉曉麵上現出苦惱,似是不知道要怎麽形容,“說起來,我到京城之後見過的小姐們,其他人就連走路都恨不得遠遠的避了我,隻有這位馮小姐沒有嫌棄過我,願意與我做朋友。”
“不過,這個馮小姐就跟隻小白兔一樣,也不得,也不得,每次同說話我都要百般小心,萬一說錯了什麽,就要惹來的眼淚,人頭疼不已。”
“有好幾次,掉眼淚的時候被其他小姐們看到,還都以為是我在欺負,真是渾長滿了都說不清楚。”
慕曉曉苦著一張臉,似乎又想起了當時的景。
止歌聞言一陣深思。
這不妥妥的是一朵白蓮花嘛!
慕曉曉在邊疆長大,很與這種閨中小姐接,又是個直爽單純的子,不會與人玩心眼兒,馮小姐這種種表現,換個明眼人都知道其中有鬼,偏吃了這麽多回悶虧還半點都看不出來。
小指微微了,止歌隻覺一陣手。
收拾白蓮花這種事,閑來無事時,倒也不失為小小的樂趣。
想到這裏,止歌對仍苦惱不已的慕曉曉道:“表姐,既然客人已經上門,咱們放著不理也不太好,倒要人說失了禮數,不如就請了那位馮小姐進來一起走走,咱們也不說其他的,不就不會把惹哭了?”
慕曉曉本來就沒拿定主意,聽止歌如此說便也點點頭,吩咐那丫鬟去將馮小姐請進來。
沒過多久,便見一名白飄飄的弱領著兩個明顯不是慕家的丫鬟走了過來。
那約十四五歲的年紀,一張臉弱可人,姿如弱柳,走起路來袂翻飛,仿佛隨時都能隨風起舞。
這樣的風姿,若是被男子看到了,還真容易激起他們的保護。
不過,這時沒有男子在場,而且慕曉曉和止歌還都是與年紀相仿的,一個單純尚不知歲月,另一個則是各種各樣的人都見多了,的這番作態倒算是白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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