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寧王妃和容氏面面相覷,這下子就尷尬了,話題還沒展開,怎麼就哭了?總不能人家娘哭著,們還要向人家兒提親,這樣不合適啊!
北寧王妃見此,對著容氏使眼。
既寶山豈有空手而回,怎麼也得說道說道,于是便旁敲側擊地道:“府上二姑娘,我聽我堂妹提起過,說是琴棋書畫無一不的,今日可在府上?”
彭氏趕把眼淚抹了,勉強笑著道:“在的,在的。”
說著就吩咐丫鬟道:“去把姑娘出來拜見王妃娘娘和國公夫人。”
丫鬟應命過去了,這邊彭氏陪著北寧王妃和容氏說話,誰知道說了一會子后,那丫鬟回來卻是道:“姑娘之前就已經出門去了,并不在家。”
彭氏皺眉:“去哪兒了?”
丫鬟搖頭:“不知,只見到了姑娘邊的紅穗兒姑娘,好像很焦急的樣子。”
彭氏沒法,只好讓紅穗兒過來。
那紅穗兒一進來便急道:“不好了,不好了,姑娘不見了!”
啊?
在場三個婦人,俱都驚了下,連忙問起來。
紅穗兒這才把事原委說出,原來之前博野侯和彭氏吵架,顧嘉賭氣出來,之后便隨著顧嘉過去城外,中間遇到一戶人家,姑娘說要借用人家的茅廁,可是左等右等不見出來,后來去找的時候,姑娘早沒人影了。
大家一聽,自是嚇得不輕,容氏急著道:“既不見了,那得趕找啊!”
彭氏也是呆了,喃喃地道:“快,快去告訴侯爺,趕找人去!”
北寧王妃和容氏也有些懵了,心說堂堂一個侯府千金能不見了?這,這得報啊?
北寧王妃最先反應過來:“趕報,我也讓王府的衛隊過去幫著找找。”
容氏也幫腔:“我也派人過去把國公府的人都來,一起查,人多了容易找到!不過也得記著,萬萬不可走了風聲,免得被人說三道四!”
三個婦人足足頂一個諸葛亮,很快這件事如何如何去找,以及怎麼封口就已經被們說定了。
這邊彭氏還能怎麼辦,不得點頭又點頭的。
家里本來就鬧得那麼,偏偏顧嘉又走丟了,已經是心如麻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一時又想著,得趕派人說給博野侯聽,縱然他和自己鬧氣,但是顧嘉丟了這是大事,得趕找啊!
這邊正作一團,突而聽得外面稟報,卻是宮里頭的來人,說是皇上下了旨,要讓博野侯一家子出來接旨。
圣旨?
彭氏心里一喜,想著莫不是要賜婚,可是復又想起顧嘉丟了,頓時死的心都有了。
這,這可怎麼辦啊!
……
顧嘉丟失的事,博野侯府自然是想封口的,可是卻不可能瞞住的了。
這一日,博野侯府先是北寧王妃并容氏上門要給顧嘉提親,接著就是皇上的圣旨要給南平王世子和顧嘉賜婚,一前一后地來到了博野侯府。
這兩門婚事都是一等一的好姻緣,若是換了尋常人,怕是搶破頭的,可是偏偏到了博野侯府這里,卻是一群人大眼瞪小眼,彼此都尷尬了。
北寧王妃這時候都不知道說什麼了:“這,這……那我們現行告退了,就不攪擾了。”
說完帶著容氏,趕溜了。
于是廳上只剩下博野侯夫婦和那下旨的太監大眼瞪小眼。
博野侯看著那圣旨,真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不接的話就是抗旨不遵,接的話兒找不到了他去哪里變一個出來給南平王世子當媳婦?
那傳旨的太監姓王,他也是曾經出宮幫著傳旨無數,可是從未遇到過一次這麼尷尬的況。
一個好好的賜婚的圣旨,本應該是皆大歡喜才好,他都預備著拿賞錢了,結果呢,竟然正主兒人不見了?
一個侯府千金小姐,莫名其妙竟然不見了?
你遇到過這種事嗎?王太監不明白,好好的稀罕事,怎麼就讓自己遇到了!
他和博野侯大眼瞪小眼:“那,那現在如何是好?”
博野侯哪知道現在如何是好,只好苦笑一聲道:“還請王太監先回去向皇上復命,容下先去尋了兒,明日再進宮向皇上請罪。”
王太監想了想,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
這王太監回去稟了皇上,皇上也是意外。
他這輩子下了不知道多圣旨了,這還是第一次被堵回來下不出去。
不過當聽到王太監的話,一時也是好笑又無奈,想著這博野侯府這是攤上事兒了。既然遇到了這種事,他也不著急,便親自去皇太后跟前提一下這事兒。
也是巧了,皇上去的時候,恰好南平王世子就在皇太后跟前。
“跑了?不見了?”南平王世子擰眉,問道。
“如今博野侯府已經派人馬去尋,也不知是跑了還是遭遇了歹人。”
皇上的意思其實很明確,這什麼顧家姑娘如果跑了,那沒辦法,這樣的品也沒辦法當南平王世子妃,如果是被歹人搶了,那更是閨譽損不適合當世子妃了。
總之一句話,從他的圣旨在博野侯不能順利下去的時候,這位顧家姑娘已經不可能為南平王世子妃了。
可是博野侯也是老臣了,老臣的面子他得給,干脆就收回圣旨,并幫著尋人,如此一舉兩得。
但是南平王世子聽到這個后,臉卻是很不好看了。
他默了半晌,冷道:“若是不喜,直接拒了就是,又何必如此——過分了。”
皇太后聽著皇上和南平王世子的話,都有些愣了:“這是什麼意思?那位顧姑娘不見了?好好的姑娘,怎麼會不見了?”
這件事已經超出了老人家的認知,覺得姑娘家不是應該安安穩穩坐在閨房里繡花彈琴的,怎麼會突然不見?
如今聽得南平王世子這麼說,忙道:“阿脩兒,這事兒未必是那顧姑娘故意的,還是應該細查。”
南平王世子卻聽不進去的,他默了片刻,突然道:“我也去找。”
為什麼突然不見了,只是為了逃避和他的婚事嗎?
就在南平王世子聽說了顧嘉消失的消息時,齊二也聽到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齊二猛地站了起來:“什麼?”
齊胭為他著急:“怎麼辦怎麼辦,阿嘉不見了,該不會出什麼事吧?可是好像帶著包袱的,帶著包袱,這是跑了?”
齊二在最初的震驚后,慢慢地平靜下來。
一時不知道多念頭襲來。
不想嫁給我,所以干脆跑了。
也不想嫁給南平王世子的,所以也干脆逃了。
什麼都不想要,只是想要銀子而已。
走的時候帶了個包袱,那里面想必裝著許多的銀子吧。
……便是真得不喜,其實可以有更好的辦法解決,為什麼要跑?
一個姑娘家,打算跑到哪里去?
還是說,還是說另有些法門?
許多的念頭在齊二腦中打轉,猶如一個雜的線頭,讓他一時有些理不出頭緒。
不過心頭的失落是那麼清晰直接而猛烈。
走了,并不喜他,所以連他的提親都不愿意正面拒絕的。
齊二:“不。”
半晌后,他突然蹦出一個字:“便是走,我也想問一句。”
說完這個,也不顧齊胭的喚,他徑自跑去馬廄,準備騎馬出去。
他要去找顧嘉。
……
于是就在同一時間,南平王世子,齊二,北寧王府的人,博野侯府的人,孟國公府的人,皇上派去的親衛隊,所有的人馬,全都加了尋找顧嘉的行列。
燕京城外,馬蹄聲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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