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怎麼在這里?”小伍詫異的問道。
不是皇上專程讓他來給阿離送披風的嗎?!
怎麼自個兒又來了。
“很閑嗎?”蕭謹行冷聲問道。
“……”
是閑的啊!
來這里又沒啥事兒。
瘟疫也已經控制了下來。
又不用守那麼多規矩。
比在皇宮舒服多了。
但小伍會看皇上的臉。
顯然是知道皇上現在心不好,他連忙口是心非的說道,“小的不閑。”
“不閑還不去做自己的事!”蕭謹行命令。
“……是。”
小伍連忙離開。
皇上真的是越來越霸道了!
阿離又不是他誰?!他看這麼。
他甚至還覺得,阿離不喜歡皇上的。
每次皇上出現,阿離的表都有些不耐煩。
但他不敢說出來。
他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小伍走了之后。
安濘也把視線轉移了。
其實也想離開。
但要等冠玉。
就這麼背對著蕭謹行,看上去很自若。
“你不冷嗎?”蕭謹行突然開口。
安濘皺眉,還是回頭看著他,應了一句,“不冷。”
說著又看了看手上的披風。
“大人如果冷的話……”
“我不冷。”蕭謹行直言。
安濘拿起想要遞給蕭謹行的披風,就又放下了。
“你自己讓人熬點藥喝。”蕭謹行突然又開口。
“……”這人是有病嗎?!
好好地,喝什麼藥。
“馮希蕓因為風寒才會染了瘟疫。”蕭謹行解釋,“你也注意一下。”
“謝大人關心,我很好。”
“你下午睡覺時,頭發沒干。”蕭謹行又道。
安濘皺眉。
睡覺時頭發沒干,他這麼注意到的?!
莫非是……
“阿離睡太久了,我擔心會不會睡背氣了,所以進來看了一眼。”蕭謹行說得理所當然。
你才背氣了!
你全家都被背氣了?!
安濘想了想。
又改了口。
就你背氣!
“下次注意不要著頭發睡,容易染風寒。”蕭謹行叮囑。
“謝大人關心。”安濘又是這麼一句,不冷不淡的話語。
正時。
冠玉匆忙的走了過來,著,“公子。”
安濘看了一眼冠玉,轉頭對著蕭謹行說道,“小的去瘟疫區了,小的告退。”
蕭謹行沒給出任何回應。
安濘也不需要等著他的反應,低聲對著冠玉說道,“走吧。”
“是,公子。”冠玉連忙答應著。
兩個人轉一起離開了。
蕭謹行就這麼目送他們的背影,越來越遠的距離。
……
接下來好幾日。
安濘也沒再見到過蕭謹行。
甚至都在懷疑,蕭謹行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作為一國之君,也不該閑到這個地步。
不過盡管蕭謹行不在,但每日的膳食都是準時準點,還必須都得吃完,甚至還有人專程來提醒休息睡覺。
本來想著這麼勞累,這一次瘟疫之后可能還會消瘦了那麼幾斤。
覺得這趟,可能還胖了。
好不容易。
安濘了個懶腰,終于把瘟疫病人全部都診斷完畢,也都全部用了藥了。
此時重癥區的病人也都解封了。
中癥和輕癥去也都最多兩日,就可以離開了。
安濘也算是,馬到功。
就打算今晚就離開了這里。
接下來的事,如果馮希蕓沒走,馮希蕓都能夠搞定。
哪怕馮希蕓走了,一般的郎中也可以理。
“冠玉。”安濘了自己僵的,“一會兒我們就離開這里了。”
“是。”冠玉恭敬。
想了想。
冠玉又突然說道,“公子,不知道這里解封了沒有?!如果沒有解封的話,我們離開還得給龐大人說一聲。”
“嗯。”安濘點頭,又想了想,“我們直接去城門吧,到時候讓人稟報一聲就行,省得現在還要去到找龐大人。”
“好。”冠玉點頭。
兩個人簡單收拾了一下。
安濘來也沒帶什麼東西,就是一個醫藥想,結果也沒怎麼用到,現在提著醫藥箱就可以走。
想了想。
把上披著的披風拿了下來。
這幾日突然有些降溫,披風還算真的派上了用場。
“要去還給大人嗎?”冠玉看著安濘的舉,連忙問道。
“不用,放在這里就行了,有人看到了自然會給他。”
“哦。”冠玉總覺得小姐異常的排斥,哪位最大的爺。
安濘下披風之后,就帶著冠玉直接離開了。
是郎中,也治好了所有的瘟疫病人,瘟疫區的兵也都不會攔著安濘。
安濘和冠玉一起走向了菖門縣城門口。
果然還沒有完全解封。
但菖門縣的老百姓現在是可以才菖門縣自由活了。
安濘走向一個爺,“麻煩爺稟報一聲,我是來這里治療瘟疫的郎中阿離,現在瘟疫得以控制,我就離開了。”
兵聽到安濘的名字,連忙熱道,“阿離郎中謝謝你,不是你,我們菖門縣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控制下來,來百姓又怎麼會全部都活下來,謝謝你阿離。”
“主要是馮太醫的功勞,你們謝就行了。”安濘客氣道。
“阿離不要這麼謙虛,大家都知道你很辛苦。”兵連忙說道。
安濘也不想應付了。
直言道,“還請爺,讓我離開。”
“阿離你稍等。龐大人又吩咐,任何人暫時都不能離開菖門縣,你要走,我要去問問大人。”
“有勞了。”
“不客氣。”
兵連忙差人離開去報信。
安濘和冠玉在城門口等了一會兒。
一會兒就聽到了馬蹄的聲音。
安濘抬頭,以為是稟報的人回來了。
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了小伍。
小伍居然還沒走?!
他沒走,蕭謹行也沒走?!
安濘詫異那一刻,就看到小伍從馬背上連忙下來,迅速走向,“阿離,你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說要離開?!要不是我今日剛好跟龐大人在一起,我都不知道你就要走了。”
“瘟疫已經都控制下來了,病人都好轉了,我留在這里就用不大了。何況我也離家大半個月,想早點回去見家人。”安濘隨便編了個借口,又解釋道,“大人們這般忙,怕打擾到你們,才會直接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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