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其實算是回收一些坑,字數雖然不算特別多,但信息量其實不,可能會有點繞。)
霍德是個窮老實人。
窮和老實不可分割,雖然是個莽撞人,但霍德也不敢做違法的事。
所以那些不老實的生活,與貧窮的他無關。
五萬塊,對于霍德來說不是小數目。
聽那小子吹個牛,就能拿五萬塊,這好事兒能放過?
霍德繼續往下看。
“接下來的故事,是一個看似很虛幻卻無比真實的故事。”
“你有沒有想過,你生活的地方,其實一直很扭曲?垃圾場外的那座小鎮,就是一個扭曲的地方。”
“這整個世界都是正常的,但唯獨那座小鎮,不正常。陣眼所在的位置,看似一切普普通通,實際上卻藏著最為扭曲的東西。”
“就讓我們跳過解釋扭曲為何的過程吧。作為外來者,我和我的合作伙伴白遠,也就是白霧的父親,從進這個世界起,就覺到力量在不斷流失。”
“或者也不是流失,而是不斷被封印住。但無論是哪一種,我們都在不可避免的變弱。”
“只有靠近那座小鎮的時候,這種封印才會減緩速度。所以可以確定的是,規則封印,在削弱我們的力量,規則本,則在驅逐我們。”
“我做過不實驗,但也只是能夠延緩死亡的腳步,卻無法阻止它的到來。”
“而白遠呢,他并不是很在意,為了找到一個讓魚能夠活下來的世界,他被老k送到了這里。”
“這個地方的確不錯,魚上的恐怖神力被制了一部分,讓免于因為神力過于強大,而自我毀滅的悲劇。”
“但我和白遠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我們要活下來,已然是不可能。”
“白遠那個家伙,似乎對這個世界頗為興趣,也完全不在意自己能夠活多久。”
“在白遠看來,死亡就是下一段旅途的開始,他甚至期待死亡之后的世界。”
“我們都會死。我還記得白遠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瞪大眼睛,盯著我說的,似乎想要看到我心的恐懼,想要看看,我是不是后悔跟了進來。”
“我已經拿到了老k上的東西,所以我能夠進這個世界,但進這個世界后,我卻無法離開這個世界……”
如果讀這封信的人,不是霍德,而是某個調查軍團標配人員,就能夠到黑桃十的焦慮。
他與白遠一道進這個世界,也許目的是在于奪取白遠的能力。
也許是看中了白遠上藏著的那條“魚”。
總之,黑桃十來到了這個世界。在這個世界里,他和白遠就像是忽然降臨的超人。
因為這里一切無比正常。仿佛某個死掉的高維文明,忽然出現在了繁盛的低維文明世界。
但很憾,爽文模板并沒有加載在二人上。
有些地方,就像公園的椅子一樣,你的頭可以鉆進隙里去,卻無法回來。
又或者吞燈泡,你可以吞進去,但你沒辦法吐出來。
黑桃十顯然被這個世界“卡住了”。
他得到了初代的時空力,能夠進這個地方。卻因為規則制,力量被削弱,導致無法離開這個地方。
而規則本,還在慢的剝奪他和白遠的生命。
可關于死亡的態度,二人的想法截然不同。
“我一度陷了沮喪,我很希我那個從容的合作伙伴能夠給出解決辦法。”
“我希他的從容,是因為一切盡在掌握。”
“我希離開這里,我只想回家,我熱那個扭曲的世界,那里存在著許多有價值的,可以被我欺騙的目標。我相信憑借著我的優勢,我有一天可以和那幾個怪同臺競技。”
“但是我回不去了。我雖然找到了小鎮,找到了緩解死亡的辦法,但當時的我,真的會死。”
霍德看的一頭霧水。
什麼回不去?這小子是以為自己穿越了嗎?
為了五萬塊錢,霍德還是繼續看了下去:
“沒有人可以拯救我們,白遠很殘酷的告訴了我一個真相。”
“就連我也以為是這樣,我們來到了一個排斥我們的世界,我們的開始出現各種病變征兆,我們會逐漸死去。”
“可白遠很從容,我喜歡他上的優雅,但我真希能夠在這個家伙的臉上看到一恐懼和慌,可是沒有。”
“這意味著他對死亡的態度,真的如同他所說的那樣——只是下一場旅途的開端。”
這句話其實是有很多人說過的,或者表達過類似的意思。
老k,白霧,黑桃十,他們都說過或者會過這句話。
但這句話最早,卻是白遠所說。
“所以他真的死亡的時候,我問他,還會有下段旅途嗎?”
“他的表很值得回味,白遠只是看著我,一個生,一個死,但其實相隔并不遙遠,甚至……生者死去,亡者歸來,也只是需要一個契機。”
“我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黑桃十其實很在別人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困。
他更像是一個和白遠旗鼓相當,始終能夠玩弄他人于鼓掌間的人。
但黑桃十,真的很困。
因為白遠最終死了。
真真正正的死了。
這讓黑桃十到了無限的恐懼。哪怕黑桃十因為特殊的機緣。
哪怕在白遠還活著的時候,白遠和黑桃十都想到了辦法。
白遠的死亡,卻還是讓他忽然到害怕。
“他最終還是死了。”
“我騙了很多人,但卻很被人欺騙,我疑心白遠的死亡是一場騙局,他怎麼能死呢?他怎麼可以這麼普通的死去?他這樣的人,怎麼能夠死在病床上?”
“為了解開謎題,為了尋找生機,我們算是被上天眷顧了兩次。”
“第一次,是白霧的誕生,這個孩子的誕生,作為混……他讓我們看到了希。他不會死去,不會被世界排斥。甚至在白遠的折磨下,能夠承魚那恐怖的神力。”
“的母親是這個無比正常的世界里,最大的扭曲源頭之一。”
“他屬于外來者,也屬于這個世界。”
“也許我們會死,但也許我們能夠換一種方式,在他的上永遠的活下去。”
“第二次被眷顧,其實也與白霧有關,那個看起來呆傻無比的店員,是另外一個扭曲源頭。”
“他恐怖的力量引發了時空的應,與另一個世界的因果糾纏,讓未來的白霧,那個已經備了不強大能力的白霧,得以穿越時空。”
“在那個時候,我驚喜不已,因為我和白遠合作的騙局……騙過了未來的白霧!我能夠從他上,得到強大的力量。”
“如果沒有未來的白霧,我和白遠也許會執行一個危險的計劃,也許我們會將一切告訴白霧,然后想辦法利用白霧的特殊,逃離這個世界。相當于將一切押注在白霧上。”
“我與白遠,還有白霧的母親,以及魚……我們會以特殊的方式——寄生在白霧的意識里。”
“可現在不用這麼麻煩,未來白霧的到來,是一個我們都無法計算到的意外!一個帶著巨大好的意外!”
霍德覺得有點繞。
他沒有看懂。
這小子不是殺了白霧嗎?
白霧在這個故事里,是白遠的孩子,而白遠似乎是這小子的朋友……
未來的白霧穿越到了這個世界?
所以是未來的白遠,穿越時空,來到了這小子所在的世界,并且似乎給這小子帶來了某種助力?
但最后這小子殺死了白霧?殺的是哪個白霧?
見鬼,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好怪哦,再看一眼。”
霍德在今天之前,絕對不相信這個和自己理垃圾的小子,居然是一個有妄想癥的神病人。
“我的五萬塊不會是假的吧?”
他有些擔心,但還是繼續閱讀起來。
“時空的連貫沒有打破,但不得不說,未來的白霧,簡直是一個寶藏!”
“他的能力遠不如我多,卻有著最為特殊的力量——扭曲。”
“這種至高的,超越規則的力量,讓我后來所有的計劃都被改變。簡而言之,因為白霧的存在,我可以免于死亡。”
“那個時候我甚至在想,老白這個家伙,果然永遠都是有后手的,或許培育白霧,就是為了能夠讓白霧在未來,拯救我們。”
“但我似乎……高估了他。”
霍德無法到黑桃十的憾。
黑桃十留下這封信,寫到這里的時候,仍舊帶著困。
白霧的到來只是偶然。這件事不在白遠的策劃中。
盡管一切變得順利起來,可當白遠徹底死去的時候,黑桃十才發現——
自己高估了白遠。
誠然,白遠培育了白霧,白遠也發現了小鎮的。
但白霧能夠穿越時空,以未來,來到自己兒時的小鎮,一切都與白遠無關。
“死亡只是下一場旅途的開始,可他沒有旅途了。兩次眷顧,沒有阻止他的死亡。”
“在他臨死之前,已然年的白霧去探過他。”
“在他臨死之前,我也去探過他。”
“一個生,一個死,但其實相隔并不遙遠,甚至生者死去,亡者歸來,也只是需要一個契機。 ”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說了那些我以為會有深意,其實只是故弄玄虛的話語。”
“我希白遠是藏著后手的,可他真的死了!這個混蛋,竟然就這麼干凈利落的死了!”
向來看不懂這一切的霍德,卻忽然到了這小子的一種憤恨。
仿佛一個人將另一個人當做對手,當做唯一的朋友。
始終相信,某條道路上,自己不會是獨行者,一定有同樣資質的人,可以跟上自己的腳步。
但最終發現,報以期的那個人……死掉了。
你以為他是你人生最重要的配角,你們有無數的對手戲要去演,可對方卻在一個頗為奇怪的地方,忽然領了盒飯,永遠散場,生死不見。
回憶著這一切的黑桃十,當時是咬牙切齒。
畢竟此時的黑桃十,是不知道另一個世界七百年后——白遠以一種特殊的方式活了下來。
但那也只是巧合,所以白遠的確是真正的死去了。
許久之后,黑桃十又笑了出來,所以信的最后,黑桃十寫道:
“我用了很久時間,十七分鐘零二十四秒,去緬懷他,去接他的死亡。”
“這個人真是充滿了魅力,我討厭他,但我還想與他繼續合作繼續爭斗。”
“好在我的人生早已翻開新的篇章,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別看這一句話很短,但我很忙的。一邊要與白霧玩貓和老鼠的破案游戲,算是磨他的子,一邊要前往另一個世界,做各種準備工作。”
“是的,在未來的白霧穿越時空,來到了我面前后,我就已經……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
“通過欺騙未來的白霧,我得到了扭曲特。這讓我在井世界,足以與扭曲呼應。”
“通過欺騙老k,我得到了時空力。這沒什麼好說的,我早就得到了。”
“通過欺騙未來白霧邊的那個偽裝意識的人,我得到了因果力。不過這也帶給了我不煩惱。”
“不過無所謂,這個能力至可以讓我規避掉很多錯誤的行為和選項。”
“再加上我此前所欺詐的那些人,霍德,雖然我的敵人很強大,我依舊沒有把握能夠戰勝他,但現在的我,同樣前所未有的強大。”
因果電話亭里,那通足以讓白霧穿越的對話,改變了一切。
原本的計劃里,黑桃十和白遠計劃通過“魚”的神力,以意識的方式,在白霧的意識深得以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