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一怔，也不知道小蛇說得對不對，是不是真的是“四年零六天了”。

    如果是對的，怎麼會記得那麼清楚，看來孩子的記真是好，我不由地想道。

    我沒有在這個“四年零六天了”這個問題上計較下去，又問道：“小蛇，你來這裡是幹什麼，真的為了抓住巫嗎，你們為什麼要抓巫姐姐？”

    “我……和阿爸過來……其實我阿爸不是壞人……這事你不用管了，反正……這是很複雜……，我阿爸也不知道怎麼辦的……我阿爸真是好人。”小蛇說道。

    我心中想道，老蛇和茅鷹狼狽一起，不過在最後關頭，老蛇用鐵索攻擊茅鷹，說他是好人說不上，說他是壞人，更是說不上。

    我便說道：“你們肯定有難言之，我方才聽老古說起你媽媽，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可以告訴我嗎，你們抓巫，和你媽媽有關系嗎？”

    “蕭關，沒什麼事。當時年紀小，看到人家有媽媽，我自然也想要媽媽，所以就跑到口說些話。沒有想到居然被雷神，也就是老古聽到了。對了，他剛才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小蛇有些言不由衷地說道。

    “什麼話，老古說什麼了？”我瞪大眼睛看著小蛇，覺今天怪怪，有些話我都聽不懂。

    “就是‘你們家的關……’，算了，你不記得就算了。”小蛇說到這裡，低下頭，一雙手拉著擺，有些話到了角，偏偏不說了。

    我心中又想，怎麼現在的小蛇和四年前的不一樣了，真奇怪，孩子的心思還真是奇怪，怎麼都想不通。

    “小蛇，好了，咱們走吧。”老蛇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大聲喊道。

    “蕭關，我要走了，這回是真的要走了。”小蛇說完後，長長歎了一口氣，隨即把小青蛇趕了出來，丟給了我。

    我愣了一下，說道：“小蛇，你路上小心一些，如果有機會，希我們再見面。我馬上也要離開茶花峒了，我要去找我師父，還要去找金蠶蠱，等找到金蠶蠱，我就回去找心兒。”

    “心兒……是誰……”小蛇聲音變大了，愣了一會，聲音又變低了，說道：“蕭關，我真走了，你不用來找我就是了……哼……”

    小蛇說完這句話，扭頭就走了。小蛇腳步很靈活，走起來的時候很是生氣，頭也不回，走到了老蛇邊。

    老蛇撿起那獵的鐵索，給了小蛇，走了兩步，又咳嗽起來，臉慘白。

    我還愣在原地，手撓撓腦袋，有些不解，不知道哪裡說錯話了，小蛇說走就走，而且還很生氣的樣子。

    我喊道：“小蛇……”

    小青蛇落在地上，有些懵懂不不知，不知道發生什麼了。小青蛇了傷，離開小蛇後，慢慢地回到了我的上，但那依稀離別之，我還是到了。

    老蛇和小蛇走到廣場邊上，被兩只紅眼白牙的狗給堵住了。

    老古喊道：“算了，讓他們走吧。”

    巫道：“他還算有點良心，最後幫了一下我們。”

    土狗聽了這裡，撤走了兩只狗，小蛇和老蛇才得以安全離開。

    看到小蛇離去，我還是不懂，最後小蛇到底是怎麼了，我說了什麼話，讓那麼生氣，真是令人煩惱。

    我送走了小蛇，我有些失落地走到老古邊上。老古笑道：“蕭關，你在煩惱什麼呢？”

    我搖搖頭，看了一眼老古，歎道：“我也不知道在煩惱什麼，就是覺得煩惱。”

    老古看了一眼巫，又看了一眼土狗，笑了起來，拍拍我腦袋，道：“等你再長大一些，你就知道了。”

    我沒想到老古也說不個所以然，只能歎氣。看了土狗和巫，他們雖然呆在一起，但是兩人中間，始終有一段距離，他們隔了半米。我和土狗相了幾年，但對他還是很陌生。

    我見老古和土狗、巫很悉的樣子，問道：“老古，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老古說道：“就是在這個地方，百年前發生過蠱神被人陷害之後，幾乎所有的蠱蟲反噬。整個茶花峒只有一戶出走的事。”

    我想了起來，這件事，我聽茅曦道說過，我便點點頭。

    老古接著說道：“茶花峒以土狗為祭祀對象。蠱神和巫是一對人。蠱神和巫分散之後，蠱神寄在一條黑狗上，而巫沉睡，等待蟲王的召喚。”

    老古接著說道：“蠱神上巫這種事，本來是不允許……因為蠱神是靈，而巫是有實。現在一百年後，茶花峒蠱神和巫，依舊是是無法越他們之間的界限……”

    老古頓了一下說道：“但有時候，就是這樣奇怪……”

    我點點頭，看了土狗和巫，正如老古所言，他們之間的界限永遠無法越。

    老古說道：“後來有一次。為了調查百年前的茶花峒蠱神反噬的事，來了一批人調查。其中就有你師父麻烈雲……還有當今世上第一把椅的蟲師--蕭棋。”

    我聽到蕭棋的名字，注意力集中，問道：“然後發生了什麼事？”

    老古說道：“後來發現，這件事，和一個百年組織黑煞有關系。”

    “黑煞，又是黑煞？”

    老古接著說道：“是的。就和黑煞有關系，黑煞組織人員複雜。陷害蠱神的人，是一個做郭天劫，這人當年就是黑煞的員。最後追蹤下來，發現郭天劫是河東風陵渡郭家先祖。”

    老古接著說道：“而當時，蕭棋的妻子，就是郭家子。為此，你師父麻烈雲，呵責蕭棋護短，說他不願意再追查下去。後來言語不和，麻烈雲便與蕭棋打了起來。”

    我是第一聽到師父過去的故事。

    我說道：“你是說，百年前茶花峒的事，和黑煞有關系。黑煞員郭天劫在老茶花峒養蟲，導致了老茶花峒的滅亡，導致狗神和巫失散。之後蕭棋追蹤，發現事牽連到自己的妻子，便不再追尋。之後我師父和蕭棋發生沖突了？”

    老古說道：“這事我親經曆，絕對是真的。麻烈雲最後敗在了蕭棋手上。之後蕭棋離開後，麻烈雲追了上去，可惜不見蹤影。”

    我問道：“郭家這麼厲害，蕭棋如此厲害？”我有些氣憤不已，手臂上面先天之蟲忽然燒了起來。

    老古點頭道：“郭氏一脈，旁系複雜。部有人加黑煞，因這一件事，就呵責郭家，似乎有些不妥。當年那事，真是不能怪誰的。蕭棋可能有錯，你師父也很沖。”

    我看了看巫，說道：“是真的嗎？”巫說道：“百年前的事是真的，是郭天劫陷害土狗，整個茶花峒蠱蟲反噬，一夜之間，幾乎滅門。而後我一直在沉睡，老古說的那件事，我本就不知道。”

    我又看了一眼土狗，想從他口中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狗神卻什麼都不能說。

    我腦子有點大，自言自語地說道：“黑煞、師父、蕭棋。這三者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覺我的面前是一大團迷霧，我就在這迷霧，我希有一風吹來，將一切都吹散了。

    老古說道：“蕭關，你師父是好人，蕭棋也是好人。他們有些誤會，這些誤會都是因為黑煞而起的。”

    我想了一會，這事並不複雜。郭家先祖郭天劫造了茶花峒幾乎滅村，我師父麻烈雲要追查下去，蕭棋不願意，所以打了起來。

    之後我師父追到了蕭棋的故鄉，在小鎮破廟遇到了我。

    我子一抖，可以這麼說：蕭棋的故鄉，就是我的故鄉。當年馬豔提過蕭棋的名字，也證明了蕭棋和我是一個地方出來的。

    只不過蕭棋後來再也沒有回過故鄉，害我師父白白等了十年。

    “老古，你不會騙我吧？”我眼珠子轉，看了一眼老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