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和鐵紙人的戰鬥瞬間拉開了。

    僵不怕痛，不怕累，邦邦的都是骨頭，鐵紙人鐵皮哐哐作響，更是不怕痛。

    打就是仗，幹的就是力量。

    茅鷹角微微翹起，手中銅鈴鐺，搖晃起來。

    銅鈴一樣，僵戰隊的腦袋就發痛，被鐵紙人占據了上風，有兩只在地上，了鐵紙人幾個拳頭。

    老古說道：“整個破鈴鐺，你有點出息嗎？”

    老古話聲一落，長辮子僵就奔了過去，那條長辮子用力一甩，嘩啦一下，就把壯漢的紙腦袋給打下來。

    我拍著手哈哈大笑，說道：“下來了，下來了，終於下來了。”

    那紙腦袋滾落在地上，長辮子僵似乎聽到了我的喊，抬腳一提，把紙腦袋踢過來，正好落在我的腳下。

    我二話不說，飛起一腳，將腦袋踢火中。

    茅鷹從壯漢上跳了下來，老古也跟上，欺上前，來了一手“空手白刃”的漂亮手法，將茅鷹手中銅鈴鐺給搶了過來。

    “蕭關，也給你了。”老古興致起來，直接扔了出去。

    我手將銅鈴鐺接住，在地上扯了一把野草，塞在裡面，然後裝了起來。

    茅鷹罵道：“寶貝啊……”老古一掌打過去，罵道：“寶你媽個頭……”

    也不知道是茅鷹變弱了，還是老古太厲害了，這一掌，茅鷹愣是沒有躲過去，挨了一下子，有點痛。

    兩人又打了幾回合，茅鷹被老古給扣住了。“小心他袖裡刀。”我想起茅鷹剛才的作為，連忙喊道。

    茅鷹右手匕首一亮，上面還帶有鮮，直捅過來。老古的手似乎等著茅鷹一下，沒得匕首刺中茅鷹，已經住，哢哢一聲，把右手給折斷了。

    老蛇看得目瞪口呆，說道：“這他娘才是高手。”

    茅鷹一聲慘，但他並沒有認輸，張開，噗嗤一聲，吐出一只人面蜘蛛。

    “你不惡心嗎？”老古說道。

    老古子一閃，那蜘蛛王落在地上，並沒有傷到老古。老古左腳抬起，二話不說，廢話不講，猛力踩下去，死了。

    “他就喜歡把蜘蛛放裡面，惡心地要命。”我忍不住說道。

    很快，廣場上紙片滿天飛，鐵片丟得到都是，有的紙片落到篝火上，一下子就收起來了。

    茅鷹所有的伎倆都被老古以摧枯拉朽的方式給收拾了。老古手將茅鷹脖子後面三金針拔了出來，茅鷹這金針激發自己潛力，一旦拔出，整個人就跟爛泥一樣垮掉了。

    茅鷹敗了，而且是一敗塗地。

    茅鷹不服地說道：“老古，你勝之不武。在你來之前，我有三場惡鬥，第一次是和年蟲王蕭關，第二次和巫大人，第三次還和老蛇鬥了一鬥。”

    “你是說我勝之不武嗎？”老古問道。

    “我口頭服你，但是心不服你。”茅鷹說道，“如果我休息好的話，你本不是我的對手。”

    老古道：“你在湘西玩捉迷藏，我要是來晚一點，你狗日就幹了喪天良的事。”

    “不管怎樣。是你的確勝之不武，這是不爭的事實。”茅鷹說道。

    “好，我給你一次機會。六個月後，咱們再打一次，我一定要打得你心服口服。”老古豪氣幹雲地說道。

    我說道：“老古，他害死了刀文青，就是麻蛋，不能放他走了。”

    “你放心，蕭關，暫且讓他多活半年。半年後，我親自送他進監獄。”老古說道。

    我想了一會，知道老古要放茅鷹，按照老古霸道的子，我是扭轉不過來，邊說道：“好，但是六個月如果，他跑了怎麼辦？”

    老古眼角微微一笑，從手上取出一顆黑的小藥丸，手一彈，落到了茅鷹的面前，老古說道：“吃下去，六個月你如果不來找我，你會死的很慘的。”

    茅鷹眼珠子轉，笑道：“好的。”將藥丸撿了起來。

    老古上前，一把將他脖子掐住，啪啪兩掌打在臉上，高高地抬起來，罵道：“你跟我耍花樣嗎，假意含在裡，轉吐出來？”

    老古手一拍打，茅鷹“咕嘟”一下，黑藥丸吞進肚子裡面了，想吐出來已經是不可能了。

    老古將茅鷹丟在地上。

    我暗暗搖頭，依我看，別說六個月，就算再練六年，茅鷹也只有挨掌的份了。茅鷹落到地上，咳嗽了兩聲，再也吐不出來了。

    老古喝道：“你現在可以滾了！”我看了一眼蠱神麻二，他站在一旁，手中拿著一鐵，正朝我打招呼。

    我眼珠轉，說道：“老古，再加一層保險怎麼樣？”老古道：“你還有保險可以加。”

    我飛快地跑過去，將麻二手中鐵拿起來，把奄奄一息的七蠱拿了下來，說道：“給他喂這個。”

    老古笑道：“你調皮了。”老古開茅鷹的，奄奄一息的七蟲鑽進了茅鷹的裡面，很快就了進去。

    “麻二，你跟著他。六個月後，老古會清算他，到時候，打得他心服口服。”我說道。麻二點點頭，跟著茅鷹走了。

    茅鷹走了後，老古並沒有馬上和我說話，而是走到小蛇面前。

    小蛇見識到老古的厲害，驚慌地說道：“你要幹什麼，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是你要傷害我阿爸，我就跟你拼了。”

    老古站直了子，雙手一，比劃了兩下，說道：“我就是你們口中的雷神，我還見過你，你在雷公山，在口，喊著要見媽媽的……眼淚滴答滴答地流的……”

    小蛇愣了一下，瞪大眼珠子看著老古，搖頭說道：“不對，不對。那個雷神大人，我見過的，全都是黑發，而且眉都很長的，你倒好，胡須都幹幹淨淨的，你不要騙我，我不是那麼好騙的。”

    老古笑道：“那你在山口喊媽媽，這事是不是真的？……哎……不過後來那個山，被堵住了，現在怕是都長滿了樹枝了吧。”

    小蛇怔了一怔，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難道你是鬼魂，聽到了我的話。”

    老古笑道：“哎呀，小孩真是幻想。我告訴你吧，我之前一直在雷公山裡面，就是為了養蜈蚣，後來呆的時間長了，頭發就長出來了……晚上出來采果子，你們就把我當什麼雷神，什麼雷公了……”

    小蛇還是搖頭，不敢相信眼前高大、眉宇分明的老古，就是雷公山長發披肩、大家口耳相傳的雷神。

    “那你怎麼又跑出來了啊？”小蛇狐疑地問道。

    老古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們家關關，他進來之後，把我給驚擾了。那我就出來

    “天啊，什麼做‘你們家關關’。”我扶著額頭。

    實在沒有想到，霸道的老古，竟然也有整蠱的一面。

    小蛇臉上一紅，說道：“我在口說了很多話，你那你是不是都聽到了。”

    老古說道：“對啊。九歲前的我都聽到，但是九歲後，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放心，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關關的……不跟你說了居然不認識我了……傷心了……”

    小蛇將老蛇扶起來。老蛇大概明白了事原由，和老古不悉，說道：“小蛇，既然是人，你說會話。咱們就回去了。”老蛇移步子，走到了一邊。

    老古說道：“那你和蕭關說會話，我去看看巫和狗神。”

    老古說完話，朝我眨眨眼，當然這眨眼，小蛇是看不到的。

    老古大大咧咧地走開了，很快就和巫聊了起來。

    “那個，你爺爺還很刻薄，是不是還要打你的。”我不知道說什麼。

    小蛇道：“還好，我爸爸回來後，他就對我好一些了。我爺爺也是個可憐的人，我並不怪他。”

    “咱們有幾年沒見了，是四年了吧。”我問道。

    小蛇說道：“四年零六天了！”